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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能珍惜這難得的機會。
尤其是先生,方小姐過來,他老是端出一本正經冷漠的態度,人家一走,他又是茶飯不思,幾乎成了一個怨夫。
以前還鎮日對工作上的事情疏忽了身子,現在是懈怠了,蘇小姐幾次跟自己抱怨先生是越來越撒手不管事情了,讓她累得都快成了一頭蠻牛,有苦無處可訴說呢。
不過蘇小姐說這抱怨的時候,倒是並沒有真正生了氣,眉眼間都是笑意,足見她忙得還是挺樂乎的。
冷宸瀚墊著個靠枕,歪著身子睡著了,以然便肆意打量著他那秀色可餐的睡相。
他人看上去又似乎比上星期見到那回消瘦了一分,以然的心,微微揪了下。
對此,還是在乎的,並不是能夠做到全然的不在意。
這個男人,她要是真的能夠放得下,也不至於如此的委曲求全,將所有的苦楚都往心裡嚥了,只為恢復他過去五分的昂揚鬥志,不希望看到他猶如一灘沉沉的死水,即當不起半分的漣漪。
以然在心裡琢磨了一會兒,視線又落回了床上這男人英俊深刻的輪廓上,停留。
她在心裡存了幾分期待,有些好奇他醒來發現自己出現在他面前會不會流露出些許激動來。一想到這,她心情好轉了不少,乾脆搬了張椅子在他床前坐了下來。
可估計白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等待的時間不知不覺間飛逝,她靠著靠著也有了倦意,精力是越來越提不起來了。
令以然懊惱的事,她還沒等到冷宸瀚醒來,她自己倒是睡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還置身於夢中,他剛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還是與她有關的。
夢裡的情形很不好,她對他氣憤難消,不管他如何支招,想方設法,她依舊無動於衷。
她的淡漠,比起當初自己對她還要來得狠厲。
他不死心一次次找上她,她都以一句話打發他,她纖細的手指指著他胸口的位置,涼薄地抿著菱唇,聲音也跟結了冰一樣寒冷。
“冷宸瀚,你當初如何對我,你也不想想,還痴心妄想想要我跟你復婚,你做夢,我方以然這輩子不管嫁誰都不會嫁你,你真的是讓我太噁心了,還有臉幾次三番找上門來,我見你一次就覺得你噁心一回。”
如此犀利的字眼,無情地從那張弧度優美的嘴唇裡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一字字如一把尖銳的刀狠狠地紮在他那顆鮮血淋漓撒了鹽的心上,他甚至都疼得宛若失去了知覺。
“這是我跟覃飛宇的結婚請柬,雖然不待見你,不過也好讓你拿了死心。”
當他再一次尋上門去,得來的便是這樣一個噩耗。
她高傲的轉身,嬌笑著投入到了覃飛宇的懷抱中,小鳥依人地依偎著,滿臉的幸福。
唯獨他隻身一人失魂落魄落寞地足下顛簸顫了顫,身子差點癱軟,手中燙金的名帖重逾千斤。
然後,在他拿著那份請柬到婚禮門口的時候,重重跌了一跤,假肢斷了,他也摔醒了過來。
醒來,跟夢境是兩個極端,她居然坐在自己的床前,睡顏甜美可人,比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賣相還要來得上乘。
他掐了自己一把,疼,這並非是錯覺,她還是真實存在的,並沒有投入覃飛宇的懷抱,他還有機會,一定要搶在覃飛宇之前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不能讓覃飛宇有機可趁。
那個夢,是如此的真實,到最後兒子都追著覃飛宇喊爸爸,小爵不肯原諒自己善意的隱瞞。
他怒目圓睜,振振有詞,“我爸爸已經死了,你不是我爸爸。”
“覃叔叔說讓我以後喊他爸爸,我爸爸以後就是覃叔叔了。”
他不能再這樣自怨自艾下去了,不然不但以然離他而去,小爵也會捨棄了他,他的良苦用心,在旁人看來便成了一段笑話。
她的椅子幾乎是緊挨著他的床,他只要稍微傾身向前,嘴唇就能擦到她細嫩的臉頰了。
他心裡微微悸動,迫切想要觸及她嬌嫩的肌膚……
他心裡所想的,說到底,還是付諸於行動了。
他深深呼了好幾口氣,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劇烈,撐著床沿的雙手緊張得不行。
他覺得他此刻的行為真夠荒唐的,還有這心情,就跟個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沒個兩樣。
眼前的這個女人,他都跟她生過一個孩子了,他……他來不及對自己這種詭異的反常嗤之以鼻,滾燙的薄唇已經落到了她泛著可愛光澤度的唇上了。
輕輕一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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