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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她並不希望看到他在跟陸錦文的鬥爭中處於下風,還是希望他能夠得償所願。
他,畢竟是一個強大的男人,在以然某種心態上,他是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以然撥開小爵的手腳的時候,他不高興了,小傢伙眉頭擰得緊緊的,打算張牙舞爪又要再次纏上來了。
以然見狀,忙塞了個長長的抱枕進他的懷中,他大概察覺了異樣,抱著翻了個身,以然唏噓了一口氣,這小傢伙總算是睡著了。
她出了臥室,出於心底的恐懼,顫抖著雙手給習染撥了電話,此時已經四點鐘了,這樣的時間段,打擾到人的安眠,到底是有些過分。
以然沒有多想,只是為了證實這個事情是假的。
習染疲倦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以然,這麼晚了,什麼事?”
聽她的聲音,這麼晚,也沒有睡著,以然心頭不由一窒。
“我做了個夢,很可怕,真實得太可怕了,你們回去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明知道不該關心的,可骨子裡滲透出來的那種害怕太令人心悸了,如果可以,她寧可選擇劫後餘生,也不願意再次身臨其境。
剛從那夢中驚醒的時候,她的胸口也憋著一口氣死活喘不上來,好像快要窒息了,趕忙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覺得好些了。
以然的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牆面,背部的冷汗跟溼意,已經乾涸,夜涼如水,並不燥熱。
習染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正在跟她擺了擺手的陸晉鉨,就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發生什麼事,一切都挺順利的。”
“那就好。”
聽到她這麼說,以然提到半空的心,總算是落回了原地,雖然還是覺得不夠真實,她胸口還是縈繞了一股鬱結之氣。
“保重。”
以然說完這兩個字,才掛了電話,掛完之後,她恢復了往常的冷靜,鬆懈下來的神經又繃了起來,不禁一怔。
習染為何這麼晚還沒睡?她接電話時,聲音裡並沒有伴隨丁點的睡意。
還有,她也甚少這般的寡言,不像以然所認識的那個陸習染,可那聲音確定無疑,就是她的。
除非,她隱瞞了什麼。
在以然還毫無頭緒起疑的同時,陸習染嘴角抿得很直,“為什麼不告訴她?”
此時的陸晉鉨與陸習染正窩在一間很狹小的民宅內,這是陸家莊一個老僕的家裡,他們趕回來,正好不慎掉入了陸錦文埋下的圈套裡。
他們雖然小心謹慎了,還是不夠,沒想到陸錦文不但沒讓他們見老太太最後一眼,直接派人在他們到達陸家莊後就令人追殺他們。
他們逃得並不遠,逃到了後山的懸崖,幸好掉下來沒有摔死,不知道誰挖了一個洞,他們正好摔在鋪滿乾草的洞裡。
爬出來之後,陸晉鉨發現自己的右腳拐了,之前跟那幫人搏鬥的時候,他背部又被不幸砍了一刀,第二天就高燒不退。
陸習染摔下來的時候,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加上陸錦文估計下達了死命令,對於她一介女子放過一馬,所以致命的刀刀砍向的都是陸晉鉨。
兄弟情義,是恩斷義絕,就衝陸錦文這廝打勁敵的殘忍手段,陸習染開始覺得自己來之前的想法太過幼稚了,還想著二哥在這場博弈戰裡穩居上風后放大哥一馬,畢竟是親兄弟。
她誠然沒有想到大哥狼心狗肺到這個地步,連她這個妹妹,都沒有放過。
陸家那個以往就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僕人的家人經過這,幫了他們一把,把他們私下藏到了家裡。
只不過陸晉鉨的傷,不能拖下去,現在只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他後背已經感染起來了,昨晚還起了高燒,陸習染照顧了他一夜,沒合過眼,自然是累及,哪能入睡。
她佩服的是二哥都這樣了,還逞強。
她其實有些氣以然的,二哥對她那麼好,她都沒有領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貪戀什麼,表面上是沒有怪過她,心裡多少還是有著幾分耿耿於懷的。
方才接以然的電話,她都想哭起來了,回來後就一直處於擔驚受怕當中,外面沒人知道他們身處險境,還處於生死危難當中。
她真怕他們死了,都沒人知道。
“告訴她有什麼用?我不想讓她冒險。”
陸晉鉨的眼眸在昏暗的照射下,顏色變得有些淡,習染若不是抓住他的手,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脈搏,還真沒有安全感。
這個時候,她是真的感到了害怕,這一種害怕,比自己割腕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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