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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程煜昂都快瘋了,尤其是想到她差一點就成為他的了,若不是婚禮那天,沈濤強行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那麼現在她一定會是他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怪他,是他沒有保護好她。這麼多年來,這件事一直在他心裡怎麼也揮不去,他一直都在自責。
程煜昂正借酒消愁,突然顧連成就闖了進來,慌張地大步走到他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煜昂你先別喝了,你聽我說。”
程煜昂不耐地瞥他一眼,醉眼微醺,“嗯!你說。”
“剛才我看見冉小姐在大街上被一夥人帶走了!”顧連成焦急地說道。
程煜昂冷笑,“是剛才那個和她長得像的女人吧?”語氣裡十足的譏笑意味。
顧連成一愣,“不對,是太太!”
“你怎麼分辨出的?”程煜昂蹙眉。
“服裝!”顧連成肯定地說道。
程煜昂騰地站起身,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一看究竟,“現在她人呢?”他緊張地問道。
“我有派人去跟著!”
“嗯?”程煜昂不解地眯起了眼睛,“那你怎麼不直接把她帶回來?”
顧連成微微低下頭,“我看對方是黑桃K的人,不好和他們起衝突。’
程煜昂一愣,“黑桃K的人?”這時他想的是,冉小年逃離了沈濤,而沈濤又派人把她抓了回去。頓時他就熱血沸騰,這次無論如何,他要奪回她。
從前她的心在沈濤那裡,他不好做什麼,但現在只要她心裡有一點點他的位置,他就要力爭到底。
“湯震!”程煜昂朝門外沉聲喊道。
很快湯震就出現在了面前,程煜昂直接吩咐,“帶上你的人跟我去救太太,把裝備都帶齊了。”
“是!”湯震領命退去。
顧連成急了,“那我呢?”
程煜昂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趕快聯絡你的人,看小年在哪兒啊?”
另一幢城堡裡,通體漆黑一片,沈濤坐在黑暗裡,同樣在用酒精麻醉自己。
靜懿的空間裡,高大的門輕輕被推開,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個身影在地板上被拉得好長。只見那身影緩緩朝沈濤走去,清脆的腳步聲,在這夜裡顯得有些鬼魅,高大的身軀在沙發旁站定,夜色中依然能看出他的氣度不凡。
“什麼事?”沈濤深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透著一絲不悅。
來人恭謹地微微低下頭,“濤**哥,我是來請辭的!”
“為什麼?”聲音很淡,彷彿在談論天氣。
來人遲疑著說道:“我受不了保護一個人的同時,卻要幫她傷害另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我做不到。”
沈濤的身子明顯怔住,他這才轉過頭看向錢威,“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騰地站起身來,一把揪住錢威的衣領,喝問到,“誰在傷害誰?”
錢威低下眸,猶豫地說道:“大小姐,綁了程先生的太太。。。。。。”
“在哪兒?”錢威的話還沒有說完,沈濤就發飆了,教他有那麼一刻的呆愣,沈濤急了,再次喝問道:“我問你,冉小年在哪兒?你們把她弄哪兒去了?嗯?”
錢威的身子顫了一下,“大小姐在莫斯科西郊的別墅。”
“帶路!”沈濤一把甩開錢威,迅速朝門外奔去。
幾個高大的俄國人將冉小年押進一個房間裡,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冉小年嚇壞了,驚叫一聲,連忙縮到了床頭,只見幾人圍住床,色**迷迷地盯著她,唇邊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他們好像並不急著把她怎麼樣,盯著床上的美人 ,目露色光,彷彿一群獅子圍住了獵物,勢在必得,他們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的衣釦,會有人忍不住時不時在她身上摸上一把。
冉小年一邊閃躲著,一邊不住地大喊,“錢威救我!”可是嗓子都喊啞了,也沒有人理過她。
當幾個高大的俄國男人,將自己脫**光,赤**裸著一齊朝冉小年撲來的時候,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絕望,縱然她瘋狂掙扎著,拼命抵抗著,扯破了嗓子吶喊著,怎奈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怎能敵得過彪悍的巨型身材的俄國人。
俄國人力大無比,幾隻手將冉小年按住,就教她動彈不得,然後玩弄似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看來他們是準備慢慢品嚐這難得的‘美味兒’。
當衣服被撕開的時候,冉小年是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她真恨不得自己,在幾年前落崖的那一次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