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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下清醒了過來,顏溪端起屬於自己的那杯果汁也是一口飲盡。
“小乖,吃這麼辣的火鍋不是自我虐待嘛!”以為顏溪也是被辣嗆到了,遂周梓辰為了自己也為了對方好心的建議道。
“辣嗎?”挑眉反問,“如果今天馨馨也在這裡,那她肯定是要點變態辣的。”顏溪之所以能吃辣,完全是被溫馨這個大咖給鍛煉出來的。
好朋友在一起相處久了口味也會變得相似,以往每每到寒冬,她都喜歡和溫馨跑出來吃一吃小火鍋。
變態辣?
喜歡吃這種口味的人估計也是變態吧!
心中忍不住腹誹,不過周梓辰可沒有那個膽子對著顏溪說出聲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把自己的那位好閨蜜擺在多麼重要的位置上。
“況且這菜我已經下進去了,你要是想換鍋底怎麼不早點說?”什麼叫做打倒一耙?進了火鍋店就刷刷刷把菜點好的顏溪根本就沒給過周梓辰開口的機會。
“呵呵。”除了訕訕一笑,某大少也不曉得自己還能夠回答什麼了。
“快吃快吃,再不吃都要煮化了。”心想不浪費食物可是中華民族傳承了好幾千年的優良美德,顏溪才不承認自己這是在為自己的壞心眼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呢!
一頓飯。
顏溪吃的快活無比,周梓辰吃的痛苦無比。
修長的大手輕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胃,某大少見鍋裡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了便明白他說話的機會來了。
“小乖,我有事情要問你。”早年剛進入周氏,因為飯局應酬喝酒喝太多的周梓辰得過急性胃炎。好在有醫生的藥療和蔣太后的食療雙管齊下,他的胃炎在治好了以後幾乎就沒有發作過。
“問!”言簡意賅,顏溪頗為豪氣的一擺手。
不爽因為周梓辰的關係而給自己招來了季羽然這麼個大麻煩。不過……看著男人現下那一臉吃癟的表情,她恍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裡舒坦多了。
“季羽然找你都說了些什麼?”沒有多餘的鋪墊,周梓辰問的直接。
“沒什麼,就是告訴我某些道理和某些往事。”濃卷的睫毛眨出優美的弧度,顏溪抽了幾張餐巾紙疊好擦了擦嘴角。
“比如?”周梓辰把話題往下接著引。
“比如我顏溪這雙鞋子對於你周大少來說不合腳,比如她季羽然和你周大少認識了好多年。”把玩著青蔥般的玉指,顏溪在說這話的時候腦袋一直是微微垂著的。
潔白的牙齒不覺啃了下唇角,某女毫無預兆的抬首且眼神直勾勾的瞧著邊上的男人,“又比如,我們在義大利旅行的時候你還有偷偷的和她見面。”
“她說有,你就信?”周梓辰有說過要給顏溪一個解釋。可無奈他還沒有主動去找季羽然攤牌,對方就先約見了顏溪。
周氏最近在談一個很大的案子,為了能夠準點下班周梓辰可謂是一到辦公室就忙的連口水都來不及喝。
他本打算要在這個週末見一下季羽然。不過就如今看來,已經沒那個必要了。
“我為什麼不信?”漂亮的黛眉輕輕的一勾,顏溪存心擠兌周大少說,“第一,人家可是你周大少的老情人。第二,在羅馬的時候你的確有單獨出去過啊!”
“小乖,有關我是季羽然男朋友的那件事,都是報紙上亂寫的。”嘆了聲氣,周梓辰接著又說,“季羽然有個親哥哥,叫季閔勳,是我念軍校的時候關係最好的鐵哥們。”
曾經聽到過季閔勳這個名字,但對於他和周梓辰之間的過往顏溪卻一概不知。
“那他現在呢?”
媒體有關於季羽然的報道似乎從未提及過她的家人,而她在S市也一直是獨居的狀態。
“死了。”音調起伏不大的兩個字,卻有如重錘一般壓在周梓辰的心裡許多年。“那個時候我和閔勳都只有二十出頭,最喜歡的娛樂就是各種戶外運動和極限挑戰。”
“閔勳是為了救我才死的。可能下海以前我們都沒有想到,那一次的潛水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在深海里,他背上的氧氣罐突然斷了根管子。當呼吸停滯海水倒流進嘴巴里的那一刻,周梓辰真的以為自己就要這麼溺死了。
可是……
千鈞一髮之際,季閔勳卻把自己的氧氣面罩給了他。結果就是周梓辰僥倖的逃過了一劫,而季閔勳卻把自己年輕的生命留在了大海里。
“閔勳在把我往上推以前在我手上寫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