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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腿難受的話,不如我扶你去邊上坐一會兒吧!”
唐糖揉著痠麻得膝蓋和小腿,勉強站了起來,僵硬地笑了一下:“你不用管我,我先去邊上歇一會兒。”相比阿芬燙染的很是時尚的順滑的直髮相比,唐糖的頭髮再簡單不過,自自然然的原生態的黑色,相比於阿芬身上新款的淑女襯衣和春裝短裙,真皮的靴子,唐糖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可以說是陳舊的古董了,她那件外套,還是上次阿婆從垃圾堆裡翻出來的,看著還是八成新的,便洗了洗讓唐糖穿了。
人和人之間,雖然沒有明確的界定,可是若是蠢得看不到這樣的界定,就會自取其辱,所以唐糖並不打算和阿芬一起去吃晚飯。
阿芬努力地剋制住自己不耐煩的口氣,說:“好了,今天眼睜睜的看著苗姐打了你沒有攔著,是我不對,我請你吃頓飯算是賠罪還不行嗎?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
唐糖怕若是惹怒了阿芬,那麼她回頭在李苗的跟前不知道又會顛倒出什麼樣的是非來,這些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一頓放就一頓飯吧,吃了晚飯也可以早些回家去。阿婆怕影響唐糖的學業,住得地方離學校比較遠,唐糖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並沒有住學校宿舍,每天都要回家去,她盤算著吃了晚飯後,坐公車回去,剛剛好。
唐糖跟著阿芬來到食堂的時候,食堂吃飯的高峰期已經過了,阿芬打了兩份簡單的飯菜,又買了兩罐飲料。唐糖腿上還有些痠麻,便在食堂的座位上坐著等。
飲料的蓋子已經開啟,是一瓶果汁,阿芬遞過來的時候說:“喝瓶果汁吧,補充點維生素,女人啊,可不能缺了維生素。”
唐糖覺得自己跪了大半天,真的是渴了,便大口喝了一口,然後開始吃飯。一頓飯吃得很快,吃完後,唐糖便說了,要離開學校。阿芬也停了筷子,說是和唐糖一起出校門。
唐糖走到校門口旁的公交站臺的時候,突然感覺頭有點暈。阿芬攔了輛計程車,拉著唐糖就上了車,嘴上說著:“頭暈成那樣了,別逞強了,我送你吧。”
唐糖感覺身子很難受,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身子軟綿綿的,骨子裡竟然有些躁動不安。而這樣的唐糖絲毫沒有注意到計程車的方向……
車子在福元市最大最豪華後臺最強硬的頂級娛樂場所,“色媚”的門口停了下來,阿芬推著唐糖下了車,然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笑著說:“喂?人都到了?聽好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白吃不僅不付錢還給錢你們,事成了,明天我將錢都打過去,就按說好的價碼,一個子都不會少。”對方不知說了些什麼,阿芬滿意地掐斷了電話。
唐糖就這樣半迷糊半清醒地被阿芬推進了“色媚”,然後的事情就如故事的開頭那樣,唐糖為了躲開那群被人收買了的暴徒,奮力逃脫,因著平日裡為了生計幹過很多粗活,身體的底子被磨練的不像女人那樣的柔弱,這個關鍵的時候,還真讓她給逃脫了。奈何剛出狼窩又闖進了虎穴,稀裡糊塗地爬上了最大的隱形財團的唯一繼承人寒少的床。
那瓶果汁中,阿芬下的藥很猛,她就怕唐糖不肯喝,於是加大了劑量,打算著只要唐糖喝上一口,就讓她徹底中招,不想唐糖無知無覺地喝了大半瓶,這還了得,當所有的危險過去,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就真的徹底的迷失了神智,朦朧如做夢一般了。
第5章 色媚
早晨,不知道是幾點鐘,唐糖終於是正常地醒了過來。|入目的是極其豪華的套房,這裡是哪裡?正疑惑間,一個服務員制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女人身上的制服和別的酒店裡面的制服不太一樣,裙子太短,領口太低,可是這些都不是重點,唐糖看到服務員的左胸上的工作牌上,赫然寫著“色媚”的字樣,聯絡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的窘態,頓時驚得三魂飛了兩魂半。
服務員捧著一身衣服,面含微笑,臉上是極其精緻的妝容,只聽她柔媚地笑著說:“小姐,這是你的衣服。”說完將衣服放在床上後,轉身走開,只是轉身的那一瞬間,這位柔媚的女服務員的眼睛裡閃現出濃濃的不甘和……嫉妒。在色媚工作有兩三年了,如此來頭的客人還是第一回見到,可是這位客人昨天哪個坐檯的小姐都沒點,卻是和這個呆頭呆腦的女人纏綿了一夜!
唐糖手忙腳亂地拿起衣服,衣服顯然不是自己昨天穿著的衣服,可是管它什麼衣服,先穿好再說,唐糖只要一想到自己赤身luoti躺在外面的市民渲染的嫉妒曖昧的娛樂場所“色媚”裡面,就恨不得找一面牆撞上去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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