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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想找到那個男人,問他一句,這些年,他都在哪裡,為什麼做了事卻又不負責任,留下這樣多的苦難讓她一個人獨自承擔?
阿琴在一旁看到唐糖因為小新的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變得落寞起來,也許每個人都有有著自己跨不過去的坎,於是對小新說:“琴阿姨給你切了好大一塊蛋糕,快些來吃。”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聽說有吃的,立刻就忘了剛才的問題,伸出小手結果阿琴遞過來的盤子,津津有味地吃起蛋糕,弄得嘴角臉上全是奶油,花貓一樣的可愛。
吃過了午飯,小新自己去玩了,唐糖幫著阿琴收拾飯菜盤碟。阿琴說難得週末,晚上包餃子吃,於是唐糖便幫著阿琴準備餃子餡。小新自己玩了一會兒,倒在寬大的沙發上睡著了,唐糖尋了毯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了,開始包餃子。
晴朗靜好的午後,唐糖一面聽著小新沉穩綿長的呼吸聲,一面包著餃子,乍一看去,她該是一個多麼幸福的女人。唐糖自己都想著,若是能把阿婆接過來,一起過著安靜的生活,該多好啊。可惜這裡始終不是自己的家,寄人屋簷下,又則能奢求太多。
阿琴一面打掃著衛生,一面看著不遠處安靜地包餃子的唐糖,忍不住想,要是唐小姐,小新還有寒少爺是一家三口,那該有多好啊。可是她知道,這不太可能,寒少爺雖然讓唐小姐住在這裡,可是從來都沒有好生對她說過話。
和御苑龍庭裡面的沉靜安詳很不同的,福元市的某個私人拳擊會所,閻寒滿腔怒火地和顧禹對抗著,板栗色的頭髮依然汗溼,光裸的上身,肌肉線條分明,汗水順著肌肉的溝壑流淌下來。顧禹側身閃過閻寒的拳頭,笑著說:“我說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誰敢惹閻大少你生氣?”
“少廢話,讓你陪我練練手哪裡這麼多磨磨唧唧。”閻寒甩頭髮,甩去發稍的汗珠。然後衝著不遠處的幾個保鏢,勾勾手指:“你們幾個!過來!”
顧禹無言地搖頭,走下臺子,眼看著幾個保鏢依言脫了衣服上場,閻寒竟然以一敵三!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
顧禹拿著白毛巾擦了頭上身上的汗水,衝著站在一旁的阿肖問道:“你家少爺是怎麼了?這麼玩命?”
阿肖微微一笑,解釋說:“到嘴的肉吃不到,怎麼會不生氣。”
顧禹還想再問,阿肖又是一笑,禮貌地說:“禹少你慢慢玩,寒少交待的事情我還有些沒做,先走一步。”
顧禹擺了擺手,既然人家不想說,那就沒必要去問。反正這個寒少為什麼生氣,過些日子他自然會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嘛。
阿肖離開拳擊場,開了車,朝蘇躍集團的方向駛去。今天上午,本來還信心滿滿的寒少,想著過不了幾天就能兼併三家企業成立自己的寒弈集團了,誰知道好久沒有動靜的閻家老爺子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指明瞭讓寒少不能動蘇躍集團,否則就打斷他的腿!
閻老爺子早年帶兵的軍官,後來下海經商,憑著軍人的強硬作風很做了一番事業出來。可是為人太過低調,雖然產業和資本非常的強大了,卻很少有人知道。當初寒少十五歲出國以後,閻老爺子幾乎都沒有插手寒少的事了。異常神秘的最大的隱形財團閻氏財團眼看著過不了幾年就要全盤交到寒少的手上了。
可是這個時候,閻老爺子突然發出指示,不是交出閻氏財團的管理權而是讓寒少不能動一個小小的蘇躍集團。這個閻老爺子不是明擺著和自己的兒子生分麼,這事放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何況動不得那個蘇躍集團還就算了,寒少和那個蘇躍集團總裁總裁的賭約就這樣輸了。不僅要放手蘇躍集團還要拱手將自己養在家裡的女人拱手讓出。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沒臉的事,何況是從小都沒有受過任何委屈的寒少呢。
阿肖一面開著車,一面微微一笑,別人看不出來,他卻是看得出來,那個姓唐的女子和寒少從前玩過的女人都不同。將這個女人拱手讓出,怕是比放棄蘇躍集團更讓寒少沒臉吧。身為寒少的助理,身為一個和寒少有著過命的交情的人,多少該為了這事做得事情。
蘇躍集團的樓下,阿肖停穩車子後,下了車。徑直朝蘇躍集團的執行總裁的辦公室走去。
蘇言從總裁辦寬大柔軟的辦公椅上站起身來,伸手和阿肖握了握手:“肖助理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雖然蘇言的面上帶著笑,可是語氣中卻帶著疏離。
阿肖客氣地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可以坐下來談談嗎?”
蘇言伸手:“請坐吧。”
兩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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