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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仙力,隨即化成長劍,寒氣凜冽,熠熠生光。
在看到那柄長劍之後就變了臉色,紅嫵卻不等那蛇妖逃脫,冷笑一聲,一劍劈出,白光自劍鋒中激射而出,所到之處,那蛇妖轉身欲逃的身形已被生生劈成兩截。
臉上猶自帶著驚駭表情,那被劈開的妖身一節節化出蛇妖的原型,浮在半空巨大的黑色蛇身靜了片刻之後,肉身分崩,塊塊散成粉末,自空中飄落。
即使知道這寶劍法力強大,也沒想到一劍之下竟有如此威力,而且那劍身上湧動的法力不知為何跟她自身的仙力意外地融合。一般法寶因為自身所帶的法力和使用者的法力不是十分相契,第一次使用起來都需要使用者刻意將仙力配合法寶。
但這寶劍卻像是依著她的法力鑄造的一般,根本不需要任何調整,只是拿在手中就能隨心所欲。
心中想著要好好謝謝敖廣,紅嫵將拿長劍又化成玉簪插在髮間,負手飛向天界。
原本是想在清泠府中碰到敖廣就好好稱謝,誰知道她這次回去之後,卻一連好幾天都沒在南冥哪裡見過敖廣。
幾日之後,她就忍不住問南冥:“你家小廣呢?不是往這裡跑得挺勤的麼?現在怎麼不見了?”
南冥還是低頭擺著眼前的棋局自弈,淡淡說:“鬧脾氣了。”
紅嫵摸了下巴:“日子過得好好得還不多加珍惜,有什麼脾氣好鬧的?”
抬眼看了看她,南冥搖頭:“我怎麼會知道。”言畢微蹙了蹙眉,眼中閃過一絲隱忍的痛楚。
和他們在一起久了,紅嫵也知道了南冥的頭疼症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完全已經好了,時不時還會復發,只是他一貫忍耐,很少顯露出來而已。
想著南冥在這裡忍著病痛,敖廣卻在那裡鬧脾氣,紅嫵心頭一陣火氣,開口就說:“你都這樣了,他還鬧什麼?也不知道輕重!你等著,我去東海叫他。”
她從來說什麼就是什麼,南冥還沒來得及出言挽留,她一振衣袖,已經飛出了府邸。
望著那匆匆離去的緋紅身影,南冥只好輕嘆一聲,對著棋局對面低聲自語:“重華……這丫頭真是被你慣壞了。”
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回應,那空蕩蕩的位置上,寥落無人。
紅嫵徑直來到東海,也不等蝦兵蟹將通報,索性就闖入了龍宮之中。
龜丞相滿頭大汗還是攔不住她,只好一遍遍解釋:“我家龍王有要緊事務……”
紅嫵冷哼:“別人不知他的‘要緊事務’是什麼,難道我還能不知道?給我讓開!”
正鬧得不可開交,敖廣敞著懷走了出來,抱了胸面色有些不善:“紅嫵仙君來做什麼?”
紅嫵看著他胸前的點點嫣紅,火氣更大:“你將南冥丟在那裡,自己卻來這裡尋歡作樂!”
敖廣臉色立刻不好看起來,半響才“哼”出一聲:“本王不需要天天去到天界裡看人眼色!”
不知道他又是跟南冥鬧了什麼彆扭,紅嫵冷笑:“南冥那樣溫和性子,怎會給你臉色看?不是你自己又鬧出來的什麼事,就把人拋下,躲到龍宮來逍遙。剩下南冥一個在天庭犯病忍著頭疼!”
憂急之色在面上一閃而過,敖廣臉上還是不屑一顧的表情,抱胸的手卻放下來,拳頭無知覺地捏緊:“他頭疼管我什麼事情?”
紅嫵“啊”得一聲:“原來不關你的事情?那怪就怪南冥他自己瞎了眼,白白養活大了一個沒心沒肺的……”
敖廣瞪過來一眼冷笑:“你不用這麼故意來激我。”話雖這麼說,畢竟還是沉不住氣,神色間的惱怒氣急都透了出來。
他神色幾經變幻,突然開口:“你的新劍用著還好麼?”
不知他為何會提起這個,紅嫵原本是打算跟他道謝的,話出口就變了味道:“好不好用我也不稀罕龍王殿下的寶貝!你若討還,我立刻就還給你!”
敖廣也不氣惱,淡淡看著她:“你不會以為是我給你的,就是我東海龍宮之中的寶物了吧?”
紅嫵聽後倒是一愣:“那是哪裡的?”
“雖然替你鑄這把劍的人希望你認為這劍是東海的,不過我不喜歡說謊話。”敖廣神態悠然起來,挑唇一笑,“你還沒覺察出來麼?那劍中那樣的神力,哪裡會是什麼我東海的?那是有人耗盡心血專門為了你鍛造的……”
雙目微眯,紅嫵冷笑:“龍王殿下這又是想拿我取笑了?”
敖廣笑了一笑,語意冷徹:“取笑?可悲那人把護體的最後一點神力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