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菲特,誰教你的這些大道理?”
“呃……”
她有些結巴;不知道怎麼說,剛才那一席話,也是太酸了點;她語無倫次也沒有說清楚;“嗚;就當我沒說……”
雅蘭看她糾結的小樣,笑意更深。
“說、說起來!”她想到了什麼,趕緊轉移這個她不擅長的話題,“你剛才幹嘛打斷我的話?”
“嗯?”他支起下巴。
“就、就是剛才店主說你是我的……我的那個什麼的時候!我都已經說不是了你還打斷!”
男人眨眨眼睛,墨綠碧玉一般的眸子顯出無辜,“哪個什麼?”
“就是……那個那個什麼!”她臉在他戲謔而玩味的目光下有些燒。
“哪個哪個什麼?”雅蘭繼續裝無辜。
她被嗆到了,那種稱呼她真的就不好意思說出來,男人的眸底漸漸深諳,她索性轉過頭不理他,心不在焉望著山間變幻的景色。
身後的溫度卻慢慢靠了過來,暖燙人心。
菲特覺得自己脖子都緊張到僵了,心想著要不然一拳揮過去算了,等等,他還有傷,他那麼重的傷總不會對她動手動腳的吧,嗯嗯,而且這是在馬車上,嗯嗯,而且外面還有人,嗯嗯,他們這兩天都是分房睡的,嗯嗯……
呼——
雅蘭大人的確對她什麼都沒幹,朝她耳後低低撥出一口輕柔曖昧的熱氣,技巧拿捏完美,足以讓任何女人酥掉大半身子。
菲特“呀”地叫了一聲,嬌嬌嫩嫩的,雞皮疙瘩全起來,捂著後頸回頭瞪他,身子發顫。
雅蘭傾身笑眯眯地看著她,距離極近,朝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後舔上她瑩白的幾近透明的耳垂,軟軟地含,細細地吸。少女嚶了一下就軟在他懷裡了,由著他膩膩地折騰。
快到別墅時她已經受不了了,嬌紅著一張臉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每次她想揮拳推開他他就地笑著說一個字,“傷。”說完她就僵,雅蘭身上有傷,她哪捨得怎樣,她一僵雅蘭就順理成章地把她摟在胸前親,如同品嚐一道皇家頂級的精美甜品,唇舌纏綿悠久甘甜。
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二人。
末了她喘息,面頰通紅,他在她耳邊聲音低低,“我怎的不是你的那個什麼了,”然後尾音壞心地拉長,魅惑無比,手指也隔著衣料緩緩撫過她纖細的腰,引起一連波兒顫抖,“那夜菲特可是叫得我骨頭都酥了呢。”
她咬唇嗔他一眼便垂下,緋紅燒到脖子下,怎麼看都是女人家的羞怯嬌媚。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種火熱而霸道的佔有……他那樣□的對她……
“菲特。”
“……不要理我。”她害羞了,埋在他懷裡裝鴕鳥。
“菲特。”
“……”》_《
“菲特。”
“……”沒聽見沒聽見。
馬車搖搖晃晃的,細細碎碎地聲音,車轍滾過樹葉鬱蔥陽光斑駁的痕跡。
“菲特,”雅蘭慢慢抱緊她,聲音低低的,悠悠的,“剛才你說的話,我聽了很開心。”
銀劍因嗜血過多而越見凜冽光芒,曾經的戰場是蒼白荒蕪的畫卷展開在他記憶裡。
少女窩在他懷裡,他的語調寂寂零落,若秋風的雨聲,離他更近了一點呢,她默默地想,閉上了眼。
晚上醫生又來了,看著雅蘭拆了繃帶然後診斷上藥,恩澤在一旁緊張的要命。
“嗯,恢復的不錯嘛,不愧是戰場上下來的軍人,不過這癒合速度……都抵得上半個血族了。”說著開了幾副藥,“不過不能折騰自己的身子,這幾個窟窿眼兒估計是要留疤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恩澤更急緊張地看了雅蘭一眼,沒讀出什麼。
送醫生走的時候恩澤撞見了菲特,她臉上有些白,愣了愣,才對醫生行禮問了個好,醫生點點頭便走了。恩澤回來坐在雅蘭對面把工作的內容跟他說了一遍,又講了幾個問題,雅蘭靜靜地聽,背上傷口只敷了淺淺一層藥透氣,末了恩澤將資料夾一合,“就這麼多了,教團那邊反應中立,他們還是因為雅蘭大人的原因作了讓步了,然後是銀行基金貸券,投資方要求分享四點三個百分點,不能再低了。”
“一個。”
恩澤被嗆了一下,“一個點?只給他們一個點?”
“下一個。”
“……”恩澤嘆口氣,他這樣也忒狠了,又報了幾個新聞摘要,近期的工作算是完了,最近忙得焦頭爛額,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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