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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資料夾重新抱在手上,理理衣服站起來,“說完了,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頓了頓,嚥下了後面的話,其實還有一些近期的發展,恩澤沒有料到。
三年前,那個男人的手段越加狠厲,中央院也好教團也好,那些傷害過他們的勢力,羽翼已經被雅蘭削割得殘破不堪——明明之前那麼多年,他只是穩中求勝不動聲色。
恩澤不由得看向銀髮少女,是因為不想再失去珍愛的東西麼。
過了一會兒,臨走前他補充道,“雅蘭大人和威爾遜先生,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
少女低著頭,銀髮披下,她出神了很久,再醒來時房裡只剩她一人,她慢慢張開握緊的拳頭,全是汗,手指用力到麻木了。
夏日裡的蟬鳴,一陣一陣,如松濤,在窗外。
晚上雅蘭在浴池裡洗澡,洗著洗著手中的毛巾被拿走了,少女馨軟的香氣合在浴池的白霧中。
“傷口惡化了。”她在他身後低低說,輕拭他的肩膀,動作若有似無地撩人。
雅蘭回頭,笑笑,笑意未達眼底,“不知羞了,嗯?”
菲特臉紅了,明明知道幫男子拭身這種極其親暱的事情她都好意思做了,就不要說出來嘛。
洗完後她一圈一圈解開他上身的繃帶,露出猙獰可怖的傷口,一個個窟窿眼傷口肉是長上來了,不同的肉色和血痂混雜在一起更加嚇人,她看得心疼,忍著眼淚,這是他為她留下的傷,深深的溝壑,需要漫長時光的癒合。
可那些往日裡死去的人們,他身邊的人,他因他們留下的傷刻在骨子裡,每一次呼吸,都會疼出痕跡。
她閉上眼,輕輕吻上那些傷口。
男人身體猛地一僵。
少女的舌尖,在他背後的傷口裡舔舐,打著圈兒,柔柔軟軟,溼溼的,那是最的毒,沿著傷滲進血肉裡,瘋狂叫囂,麻木他的意識,勾魂奪魄。
他除了身下那一處堅硬之外,都軟了。
菲特全部舔了一輪,才認真看看,傷口似乎……好了一些,她知道純血種有這種力量的,如同野獸,受傷時互舔傷口得到安慰。
她想安慰他,可又覺得膚淺,他不會需要。
“雅……”她沒說完,男人手一伸,她被拉進水中,全身浸溼水花飛濺,她還沒開口已經被嚴實堵住。
“唔……”
男人重重吻她,一個轉身將她按到浴池池壁上,衣裙從下往上脫掉縛住了她的雙手。
“雅蘭……”她臉頰若雲霞蒸騰,桃花爛漫,目光羞羞地垂下,“你、你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那哪樣?”他嘴角有輕微的笑意,眸中暗沉翻滾,極近與她對視,手掌從溼透的內衣邊緣伸進去,她呀地輕喚一聲,腰肢扭動,粉紅從胸口浸了出來,若渲染開的胭脂。
“這樣,還是這樣?”
她羞到不行了,她愛的男人在摸她,還、還摸她那裡,她好無措。
雅蘭嘩啦地從水中抱著她出來走向臥室的大床,三年後第一次親密,在水池裡她會受不了。一路水漬,圍在男人□的浴巾落下,她無意間看到了,呀地捂住雙眼,臉燒得冒煙。
被放在柔軟的床上,他欺身壓上去,細細密密地吻著,煽情而滾燙,她被他脫下最後的遮蔽,在他灼灼目光下紅玉軟軟春水連綿。
菲特躺在床上,銀白的發是夜裡玉蘭綻放的花,軟嫩嫩的四肢害羞地縮著,小小的一團,他耐心地一點一點開啟,如同溫柔撥開初生嬰兒的細嫩的小手指,她的私密和敏感在他撫弄下熱騰騰軟乎乎地化在他的掌心,唇落上肌膚吮吸霸道地留下佔有的烙印,一串兒一串兒,她被他吻得失去意識,身體是美麗的顏色,眸子裡霧濛濛模糊映著他的倒影。
“菲特。”
“嗯……”
他手指壞心地撥弄她身下,反彈琵琶輕攏慢捻,她顫顫地吟,咬著嫣紅的唇兒不敢吭聲,被弄得實在難受,抓著他肩膀泫然欲泣。腿被開啟成羞恥的角度,她害怕了,怕得不得了,“不要——”
“乖,”他吻吻她的唇,腰部用力緩緩挺下去,“不痛的。”
她皺緊一張小臉,半晌喘了一口氣,又吸了半口吊在半空中。
“菲特,放鬆,”□再盛也得忍著,他不想用重力,獸性大發也捨不得她疼,他聲音啞到不行了,“你太緊了,放鬆,看著我。”
少女迷迷濛濛睜開眼,他凝視她,緩緩深入。
她連氣都喘不過來了,臉緋紅緋紅,“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