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相公不調/教,三天就翻臉做大王。不行,絕對不能姑息。
念至此,紅枝一拳就要揮上去了,哪料一個不穩,硬是撲倒了劉義真。
劉義真被她這麼一壓,微微有些吃痛,卻笑著道:“夫人急什麼?晚上就能找到客棧的,又何必在這荒郊野外……”
“你你你,太禽獸了!”紅枝一臉憤恨,卻依舊壓著他不起來,看看這張臉,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貼上去惡狠狠地親了一口,嘴上依舊不饒人,“哼,老子先放過你。”
說罷正要爬起來,卻又被劉義真拉了一下,重新跌倒在他身上。
劉義真輕拍拍她後背,微微闔了闔眼睛,緩緩道:“先躺一會兒,許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紅枝消停了片刻,便又道:“不公平!你睜眼就能看到藍天白雲,我是隻能看到黃土青草啊!”
“你想換個位置?”
紅枝滿頭黑線,抽出兩隻手,正要去捏他的臉洩恨,卻又被捉住了。茉莉這個騙子!她竟然說“女人心最難猜啊”!
難猜個毛線啊!明明很好猜啊!劉義真這個混蛋都看到她骨子裡了。紅枝一氣餒,翻身滾了下去,那廂花生又在嚎啕大哭起來。
紅枝悶悶一皺眉,就說小崽子是禍害啊。上輩子到底欠了多少啊,一下子還送來倆啊!
她剛要起身,卻見得劉義真早她一步站了起來,往那邊馬車方向去了。
短笛滾落在青草地上,紅枝拿過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忽地又皺皺眉,擺了個姿勢,試圖吹了一下。一聲淒厲的、又隱約帶著嘶啞的笛音便在這春末的青綠氣息裡傳了開去。
花生總是很聽劉義真的話,每次若是劉義真抱著他,便安安分分不吭聲,更別說哭了。
核桃一如既往地從容,永遠一副鄙薄的樣子。
不論怎樣,在紅枝眼裡,真就是愛恨交加,恨不得狂親無數口,然後捏死了拎出去餵狗。當然,若是要付諸實施的話,紅枝大概會先被踢出去的。
………………………………………………………………………
傍晚時到了平城邊界的一個小鎮子裡,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棧,劉義真帶著她上了樓,又問小二要了一壺溫酒和幾個小菜。奶孃領著孩子住在隔壁屋子,早早便帶著孩子去睡了。
紅枝酒足飯飽之後往床上一躺,忽地摸了摸自己的錢袋子,往床裡側窩了窩。
劉義真熄了燈,放下床帳,躺在她身側。這才剛躺下,紅枝忽地湊上來憂心忡忡道:“真真啊,你被停了職,以後要是沒錢買米怎麼辦啊?萬一官舍不給我們住了,把我們趕出來怎麼辦啊?”
“恩?覺得相公養不活你們?”劉義真揉了揉她頭髮。
“我是覺得在平城這個地方太不安穩了,感覺隨時都會出點什麼事。我甚是憂心啊……”紅枝一副憂愁的樣子。
劉義真似是聽出了什麼,卻溫聲道:“若是你不想繼續在平城待著,那我們就走得遠遠的,去別處生活。”
紅枝埋頭仔細想了想,發現新大陸般驚喜道:“要不然咱開個館子吧,面朝馬路,生意興隆!”
“恩……”劉義真拖長了尾音,“你是不是聽茉莉說了些什麼?”
………………………………………………………………………
【番外】無責任版,表理我
說起來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和某隻金在打電話。
起因大概是,我把《紅枝鬧》已經更的十幾章一口氣看完了,於是我和小金說:“我真想給你寫個番外啊,或者寫同人啊,我看得淚流滿面啊,我要寫義真紅枝還有拓跋啊。”
於是《鬧紅枝》就這樣產生了,當天晚上我就沒睡著,第二天搭和諧號(喂,現在敏感詞啊)回家,回到家我就發了第一章!(一口氣碼完,想都沒想就發了)典型抽風。
本來我和小金說:“我就寫一兩萬字,寫著鬧騰鬧騰玩玩的。”於是你們看到了很是抽風的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第四章etc。
聰明的童鞋很快就能發現此文歪樓速度甚快,基本上寫著寫著就歪樓了。你們沒有站出來說“作者你個混蛋,你怎麼寫故事呢?有你這麼胡扯的咩?有你這麼歪樓的咩?”我已經很感激了。
(中間還一度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偽正劇風格→_→抽打之)
所以一開始,這個文的設定只有拓跋燾、劉義真和徐紅枝,而且拓跋燾還是男主!!後來莫名其妙變成劉義真是男主了……(真真我對不起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