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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拉了徐紅枝就走。
那人追過來,長孫旃拉下臉來,道:“我說了,這是我妹妹!”
大抵被這氣勢嚇到,或是那人心裡也存了一絲猶疑,竟往後退了退。
長孫旃拉著徐紅枝進了雅間。徐紅枝坐下後,喝了口水定神。
拓跋燾雖不清楚外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卻也眯了眼看了看有些驚惶未定的徐紅枝。
能讓徐紅枝臉色突變的事可不多,他笑了笑,夾了一塊瘦肉放進徐紅枝的飯碗裡,道:“吃吧,都快涼了。”
徐紅枝一邊索然無味地嚼著肉,一邊努力在腦海裡回想剛才那人是誰。
然而她想了半天也一無所獲,於是作罷。
一旁的長孫旃卻微微勾起唇角,徐紅枝原是南朝司徒徐羨之的女兒,怎麼早沒有想到?
當時只查了劉義真,卻未查徐紅枝。如今看來,這倆人卻是有意思得很。
若非徐羨之,劉義真此時怎會落得如此境況?
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往窗外看了看。
樓下——真是熱鬧。
【一六】使臣回朝,加侍中
這一頓飯吃得甚是潦草,雖是不盡興,但後來在集市裡晃了一大圈,徐紅枝變本加厲地剝削長孫旃,淘了好些小物件帶走。
這一開心,便將方才酒樓中發生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集市漸漸散去時,徐紅枝也有些乏了。
她坐在馬車裡昏昏欲睡,聽得拓跋燾似乎在和長孫旃講些什麼,但又完全不知道對話內容。
她眼皮打架,終於,向瞌睡蟲繳械投降,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徐紅枝睡得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覺得不對勁,伸手抓了抓臉,一睜眼,看到拓跋燾正坐在床邊看著她笑。
徐紅枝眨了眨眼,又伸手揉了揉,確定無誤——對,這廝是拓跋燾沒錯!
“睡得可好?”拓跋燾唇角勾起濃濃笑意,“說夢話還磨牙……啊——幸好不夢遊。”
紅枝姑娘這張老臉已經徹底——掛不住了。
她翻身拿了被子蒙了頭,心下轉念一想,什麼情況?!好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在快要被這張被子悶死之前,徐紅枝想起來,昨天在馬車上睡著,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清楚啊。
徐紅枝拉開被子,如釋重負地大喘了口氣。啊,差一點悶死了。
“起來吧,吃東西。”拓跋拿開她身上的薄被,對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字不提。
徐紅枝邪惡的、且具有豐富想象力的小腦瓜在拼命地高速地運轉。
好吧,最後總結出來的結論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見得就有事發生啊攤手!
【某趙繼續打坐慢悠悠道:施主,你和真真共處那麼久才發現這個結論咩?】
徐紅枝悶聲吃了早飯,拔腿就走。才邁出去兩步,就又被拖回來,拓跋燾手裡提了一個包裹,笑問道:“走這麼急作甚?昨天買的小物件都不要了?”
徐紅枝一把拿過包裹包在懷裡,一溜煙地跑出去了。
咳,這一晚到底發生了何事——就這樣成了一樁懸而未決的無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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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紅枝走在路上,就看到阿添捧了一堆書晃啊晃的走了過來。
“哎,師傅幫個忙。”
徐紅枝見那一摞子書搖搖欲墜的樣子,撲哧笑出聲來,把包裹挎在肩上,去幫她分著拿了些。
“大清早的你怎麼弄這個?”
“還不是西平公主折騰——”阿添立刻抿了唇,“回去說,回去說。哎,對了,師傅你昨晚沒回來……”
“咳,為師——”徐紅枝清了清嗓子,“為師的事,你不要管。”
阿添,奸笑了一聲。
徐紅枝差點就把手裡的書砸過去了。死丫頭。
等幫她搬完書,徐紅枝把包裹拿回屋,便出門去工地。
外頭正熱著,徐紅枝瞧了一眼這明晃晃的太陽,用手遮了一下。
到了工地就找了大樹坐下來,遠遠地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晃過來。
徐紅枝勾了嘴角,哎喲,死狐狸啊,終於送上門了。
長孫旃走了過來,手裡拿了一疊報紙,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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