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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義真笑著在旁邊坐下來,握著酒杯淺淺喝了一口。然後將藥碗遞給徐紅枝:“來,先把這個喝了。”
紅枝一蹙眉,忿忿道:“不公平!憑什麼你喝酒我喝藥?!”
“左右你喝不出味道來,糟蹋這好酒做什麼?”
眼看著他把杯子裡的酒喝完了,又無比理所應當地重新倒了一杯,紅枝姑娘心中的憤恨之情膨脹到了極點。
“那我也要喝!”她說罷就要去搶。
“不行。”劉義真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端起旁邊的藥碗遞給她,不急不忙道,“乖乖喝藥,不然不給飯吃。”
紅枝一咬牙,無計可施。
“你先喝一口!先苦死你!”辦法雖然拙劣,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聊勝於無。不能讓他白喝酒!
“為何讓我喝?”劉義真慢悠悠喝了一口酒。
“你個混蛋,我讓你裝傻!”紅枝一推藥碗,“喝不喝?!”
“難不成你要讓我喝了餵你?”劉義真淡淡瞥了她一眼。
紅枝流氓的心被震撼到了。她眨了兩下眼睛,反應過來之後,哀嚎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竟然能想這麼偏!”
“怎麼偏了?”劉義真面不改色,淡淡道,“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紅枝一垂首,調羹已經遞到了嘴邊。劉義真道:“喝吧,不用你動手,張嘴就行了。”
紅枝姑娘無比憤懣地喝下了藥。一口,兩口,三口……心中越想越憋屈。雖然感覺不到這藥有多苦,但是——憑什麼憑什麼!想著想著就要把藥吐掉。
劉義真看穿她小心思一般,笑道:“你若是敢吐了……”
我就吐。紅枝姑娘一張嘴就吐了一口黑乎乎的湯藥出來。哼,威脅老子?你算個毛線。不喝了,睡覺去!
紅枝姑娘想罷就要站起來,然她還沒付諸行動,劉義真喝了一口藥就親了上來。愣是逼著她把這口藥嚥了下去,劉義真才鬆了口。捏了她的小下巴笑道:“我說了,你可以試試。”
紅枝先愣怔了兩秒,然後忿忿道:“不然你全給喝了吧,苦死你好咩?”
“不是你想要這麼喂的麼?”
紅枝埋頭抓狂,真真你無恥,你無恥死了:“明明是你自己先說歪的!還容不得別人想歪!你……”
“左右你還是承認自己想歪了。”劉義真喝口酒,口中的苦味散不去。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徐紅枝不君子了!”紅枝姑娘擦擦手,伸伸胳膊,揉揉下巴,一伸手摟住了劉義真的脖子,端起旁邊的藥碗就灌他。
劉義真咳了兩聲,湯藥灑了出來。
紅枝一看衣服上深褐色的湯藥漬,眉尖高聳,瞬間變成了八字形。她伸出手就要一拳揍過去,劉義真捉了她的胳膊:“別亂動。”
於是這一碗藥,被折騰來折騰去,最後還是到了可憐的紅枝姑娘胃裡。劉義真甚為滿意地給她喂完最後一口藥,拿著調羹笑了笑:“早這樣多省事。”
徐紅枝伸手就要捏他的臉,捏殘你!
“以往我縱容你太久了,如今決定好好整治你。”劉義真又捉了她的手,重新拿了一旁的酒杯,語氣平淡得就如同喊紅枝去吃飯一樣。
“瞎說!明明就是你一直欺負我!”紅枝姑娘太委屈了。縱容你個毛線!你就是小人!偽君子!小心眼!小肚雞腸!惡毒的妲己!於是她繼續在腦子裡搜刮貶義詞,瞬間又詞窮了……書到用時,那什麼方恨少……
“好,我欺負你。有本事你欺負回來。”劉義真又漫不經心地喝了口酒。
紅枝眼見著那小罈子裡的酒越來越少,內心甚是著急(其實我好想寫“捉急” T…T)啊。不行,這可是她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買的。連忙探過身,想把那小酒罈子抱回來。
哪料一個不穩,就跌在劉義真身上了。一旁的酒罈子,被她碰了一下,咕嚕一聲,滾翻了。紅枝不起來,趴在他腿上嗚嗚哭著:“你個惡毒的妲己!嗚嗚嗚,老子的酒……”
“行了,等你病好了,我賠給你就是了。”杯中還剩最後一口,劉義真果斷喝掉了。
“你糟蹋的是糧食!”紅枝姑娘義正言辭,埋頭繼續幹嚎了兩聲。
“你起來,壓得我膝蓋都要碎了。”
紅枝癟癟嘴,一臉怨念地爬起來,齜牙咧嘴地朝他做了個鬼臉。劉義真撲哧一聲笑出來,擱下杯子捏捏她的臉,又揉揉她頭髮。紅枝哀涼地望了他一眼:“真真你喝多了……”
劉義真也不答話,將她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