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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是我哥,他是來找我的。”語氣帶著幾份冷淡,但她天生比較善良,總怕會傷害了別人,又說:“你先回去吧,我和我哥有些事要商量一下。”
那人忙不迭地說:“不要緊,我可以在外面等你,我有車,等你和哥說完了事,我送你回家。”
心儀有些無奈,只好淡淡說了句:“隨便你吧。“就不再理他。
他就過來和東陽打招呼:“哥,我出去下,你和心儀慢慢聊。”看來是和心儀認識的,其實論年齡,那人比他要年長几歲的,卻哥長哥短的,令人費解。
等那人出去,他饒有興趣地望著他的背影,問了一句:“這人誰呀?看起來還不錯,蠻有意思的。”
他也就那麼一說,沒有任何用意,心儀卻看起來很不自然,連眼圈也似紅了一下,低頭撕扯著自己的衣角,好半天才說:“你也覺得他不錯嗎?”
他以為是她的本家親戚,陳家和許家都是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幾輩的人,有些親戚是他們也不怎麼認識的,親戚一場,總不好隨意說別人的壞話,就隨口說:“還行吧,我看挺靠譜的。”
心儀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睛更紅了,咬了幾下嘴唇,象是要下定某個決心似的說了一句:“那好,我聽你的。”在她的心目中,他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他還是沒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也沒去多想,妹妹秋楓總說他是談戀愛談糊塗了,他後來發現自己那天的確是有些糊塗,竟沒想到那人和心儀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直到回到家裡聽母親于慧在他耳邊嘮叨家常,這才知道,原來許嬸託人為心儀說了一門親事,聽說對方是個外地人,做生意的,在批發市場賣裝飾材料,一個人在這個城市裡打拼,時間長了,就想在這裡安個家。
那個人是年齡大了點,長相磕磣了點,但據說脾氣是極好的,不抽菸不喝酒的,沒有任何不良習慣。心儀原來是不同意的,沒想到他兩句話下來倒促成了這門親事。
自那以後,那人的車子倒是經常出現在心儀家的門外,弄得於慧每次看見了就會恨不得打他幾下解氣,又忍不住的埋怨與責備:“你說你這孩子,心儀那麼好的一個媳婦你不要,非要弄什麼自由戀愛,現在好了,心儀馬上就要嫁人了,你高興了,稱心了,如意了吧!”
他被嘮叨的多了,也會頂上幾句:“媽,有完沒完,心儀總要嫁人的,你不是總說拿心儀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嗎?她能嫁給個好人家,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弄的好像心裡不平衡似的。”
東迪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冷不丁地插了一句說:“問題是心儀姐現在找的那個和二哥你比起來也差的太遠了,年齡大不說了,就那個賊眉鼠眼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個好人,心儀姐那麼實在,二哥你就不怕她以後要吃虧。”
他愣怔了一下,東迪說的是有道理的,心儀終究是他割捨不下的少年情懷,她如果過的不好,他會比任何人都難過。然而這樣的情況下,卻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去彌補。只是回了東迪一句,說:“一邊去,三天不見還學會看相了,你懂什麼?那叫互補,就是因為心儀實在,才要找個精明點的。”
東迪那日也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一個勁地貧嘴賣弄:“二哥你不厚道,心儀姐對你多好,你說拋棄就把她拋棄了,現在又說什麼互補,其實二哥你和心儀姐在一起那才叫互補,二哥你在外面打拼,心儀就在家相夫教子,這才叫琴瑟和鳴,相濡以沫。二哥,你勸你還是想一想吧,紅婷姐雖然漂亮,但她給不了你幸福,還是把心儀姐追回來吧,不然你會後悔的。”
這樣的話題說下去,最後的矛頭一定是指向他的,況且東迪也就是胡說,純粹是為了挑撥離間,其實他也看得出來東陽和範紅婷站在一起那才真的叫般配,而且在這個家裡他和弟弟東越其實是站在二哥這邊的,什麼青梅竹馬,娃娃親的在他們看來就是無稽之談,雖然心儀平日裡是極照顧他們兄弟幾個的,但說到婚姻大事當然是找一個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
只是平日裡母親于慧其實是向著東陽多點的,也難怪,二哥從小就優秀,那些鄰居的大叔大嬸們又總是把東陽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天長日久的,他也就難免有了些許的憤憤不平,借了許心儀這件事瞎說一氣過過嘴癮。
東陽本是在幫母親包餃子的,星期天剛好大家都在家,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餃子,其樂融融的,可偏偏這種氣氛被東迪一番話破壞了,這樣下去的結果就是母親會恨不得翻出五百年前的往事來教育他,提醒他,把他說的好像是千古罪人似的,只能在母親開口之前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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