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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氣十足。
她奪了她手中的煙,惡狠狠地說:“你如果還是我認識的葉曉楠的話,就不要這樣裝可憐給我看,失戀嗎?沒什麼大不了的,誰也不是沒有失戀過,喜 歡'炫。書。網'田原的話,就去把他搶回來,在這兒抽菸喝酒,自怨自艾的象個怨婦一樣,這算什麼本事!”
葉曉楠愣怔怔地看了她半天,突然笑了起來,直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才說:“婷婷,你這是和我開玩笑嗎?你讓我去把田原搶回來,你呢,你不也失戀嗎?你怎麼不去搶陳東陽,算起來,你對陳東陽的感情可是比我對田原的感情深,你怎麼不去搶!”她滿臉淚光,也不知是笑是哭,可她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葉曉楠,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她也只是個楚楚可憐的小女人而已。
是啊,她為什麼不去搶陳東陽,她也問過自己,後來就明白了,不是她不去搶,而是她已沒有資格去搶,雖然她一直都不願意去面對,雖然她一直都不願意去承認,可事實還是告訴她,東陽愛的人其實並不是她,而是心儀。
來這兒之前,在田原的辦公室外,她親眼看到他拉著心儀的手離開的。心儀是後來的,她也沒走,她沒走的目的只是怕東陽和田原起了衝突。而且見田原也沒有那麼容易,如果沒有她帶他上來,他是進不了田原的辦公室的。
她不知道東陽和田原都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心儀剛出電梯,東陽就從田原的辦公室裡出來了,她和心儀是一起迎過去的,然而他的目光只是在她的臉上一瞥而過,然後就拉住了心儀的手,說了句:“跟我走。”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在心裡早已作出了選擇,心儀才是他的最愛。
她在葉曉楠對面的地毯上坐了下來,窗外透進來的光線若有若無地灑在四周,那淡淡的光暈,如同歲月的幽怨與綿長,曾經豪言壯語,曾經花枝招展的好姐妹竟都是如此的境遇。她嘆氣,說:“不是我不去搶,而是東陽根本就沒有給過我機會。可你和我哥哥是不一樣的,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哥哥喜 歡'炫。書。網'你多過喜 歡'炫。書。網'心儀,他之所以要娶心儀,其實都是為了要幫我。”
“你也不要怪他,他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我十二歲的時候哥哥帶我到外地去玩,回來後就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場大病,那場病差點要了我的命,我父母找了很多的名醫都查不出病因,後來便聽了一個道士的話把我送到山裡的一個道觀裡去住,說也奇 怪{炫;書;網},我竟然慢慢好了起來。那個道士幫我占卜,說我哥哥命裡是克我的,需要把我哥哥過繼給別人才能保我平安,我父母因為害怕失去我,就把我哥哥過繼到一個親戚的名下,田原的名字就是那個時候才有的。從那件事以後,哥哥一直對我很遷就,他總覺得如果我過得不好的話,就是因為他的原因造成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離開你去娶心儀。”
“小楠,回到我哥哥身邊吧,我知道你們彼此相愛,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
是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茫茫人海,能夠遇到彼此,然後又彼此相愛,是何等的幸事!
她去辦離職手續,在臺裡又遇到了東陽,他比從前明顯的黑了點,反而更顯得陽光了,他站在她面前,長身玉立,衝著她笑,那笑容還是那麼的好看。
關於他的種種她都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聽說他母親又舊疾復發住進了醫院,聽說心儀一直作為準兒媳婦陪在醫院裡,聽說他和心儀準備等他媽媽出院後就舉行婚禮······
只不過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切都改變了,一個月前,他們還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牽著手在燈火闌珊的街頭漫步,一起暢想他們美好的未來,而今,這些全都成了回憶。
因為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兩個人便找了間快餐店坐了下來,那間快餐店是他們常去的,因為去的多了,大部分店員都是認識他們的,一邊上餐一邊和他們打招呼:“兩位好 久:炫:書:網:沒來了,是不是準備結婚?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糖?”
小夥子很熱情,但熱情的過了並不是一件好事,她和東陽都沒有說話,只是笑笑表示謝意。
“出國的手續辦得怎麼樣了?”東陽問她,她不吃香菜,他依然是把她面前那碗香氣四溢的牛肉麵裡的香菜挑進自己碗裡,這才把那碗麵推到她面前。
她直覺得一陣酸意直衝眼睛,忍了又忍,還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他低聲問她,她不是個脆弱的人,至少比心儀堅強,當然也不會輕易掉眼淚。
也許是他關懷的表情不經意間觸動了她內心裡最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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