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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厲害,疼到她忍不住的低低呻吟了一聲,他還是聽到了,很快地轉過頭來。
她的鼻尖上已滲出一層細細碎碎的汗珠,卻皺著眉推開了他的手,死撐著說:“不用你管,你走吧。”她忘了他怎麼會聽她的話呢?一向都是她聽他的,而且她身體某個部位不配合的絞疼著,疼到她臉色開始發白,她已被他抱起在懷裡。
他抱著她在馬路上攔車,他的車留在了唐家,當時只想著拉了她出來,並沒有開車,帶她來這裡,去幫她買衣服,來來回回都是打出租。不著急的時候是不知道原來計程車是這麼難攔的,他抱著她慌張到不行,心疼到不行。
一路上,她的手都被他緊緊地攥著,他一直輕聲地安慰著她,說:“別怕,我在這,馬上就到醫院了。”他勸著她別怕,可他的神色卻是慌亂的,緊張到額頭上都是汗。
所幸沒有什麼大事,所幸只是急性腸胃炎,輸了水已沒有什麼大礙,回去的路上,他還是一直抱著她,她也沒有拒絕,只是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身體上的劇痛已經過去,可心裡的傷,要怎樣才能癒合。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在他的懷抱裡總是覺得很安心,她竟慢慢的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和衣躺在她身邊,手臂依然環抱在她腰間,他的呼吸很平穩,想必還在熟睡中。很喜 歡'炫。書。網'他熟睡的模樣,那樣黑而濃的眉毛,讓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撫摸,他似是要醒了,微微動了一下,眉毛擰在一起,然而只是一下,就又安靜了下來,並沒有睜開眼睛,她這才放心地拿指尖滑過他的眼睛,他的鼻子,直到嘴唇。
原來他是一直是醒著的,她的手指正要拿開的時候竟被他抓住了,他的眼睛突然地望了過來,令她的臉頰上不禁浮上一層難以言喻的緋紅來,彷彿是心事被一下子看穿,整個人都無處循行。
是不是從未有過別離,一直都是這樣,他和她,那麼熟悉,那麼親暱,那香馥的唇,溫潤的肌膚,令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下去,一點點地淺嘗,她唇間的氣息依舊芬芳甜蜜,她的一切仍然如此讓他迷亂,令他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
而她也早已沒有力氣去拒絕,只覺得兩個人就象是火,在彼此身上慢慢地燃成了灰燼。
再醒來的時候,他已不見了,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她孤單地蜷縮在床上,剛才的溫存就象是一場夢,夢去了,無痕無跡。
還是第一次到他工作的地方來,也不是他邀請的,事先她並不知情,約了言月逛街的,逛完街時間還早,言月就把她帶到他的辦公室來。
28。蝴蝶…28,一直在告別中
我們一直是在離別中,比如和愛的人,和傷害,甚至和時光。
從上次他們在酒店分別後就再沒有見過,電話也沒有一個,他對她一向如此,冷漠到就象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她猜不透他的心,甚至看不到他的感情,但卻無可救藥地想見到他。
好不容易等到他忙完了,才想起會客室裡的她和言月。
“想吃點什麼?我帶你們去吃。”他匆匆地進來,一邊看錶一邊問。
“舅舅請客,我們當然要吃最好的了,俞珂你說呢,我們是去吃法國大餐還是去吃魚翅鮑魚?”言月笑嘻嘻地問她。
她卻笑不出來,直覺得有什麼堵在心間一般,慢慢的說:“你們去吃吧,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休息。”她抓起包向外走,還是不敢看他一眼,只怕看見了會忍不住留下眼淚來。
與他錯身而過的時候,他還是輕聲問了一句:“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隔得那麼近,竟然模糊的看不到他的臉,她還是微微地笑了笑,說:“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謝謝!”
還說沒事,她的臉分明已開始蒼白,眼睛裡已有淚光在閃爍,他也顧不得言月在場,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先別走,我有話給你說。”
他把目光轉向言月,言月馬上明白了什麼意思,趕快說:“我到外面等你們。”她轉身出去,也不忘帶上了會客室的門。
到底要說什麼,他其實並沒有想好。因為她客氣而又疏遠地和他說著謝謝,彷彿那日不曾與他共枕而眠,不曾與他一起纏綿,他卻清晰的記得她溫潤如玉的肌膚以及身上幽幽淡淡的清香,一如現在所聞到的。
“那天,在酒店,對不起!”他本想說那天是因為工作的原因離開的,他是有很多的話想對她說的,但施工方圖紙出了點問題,電話催命似的打過來,他才迫不得已離開的,卻詞不達意,卻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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