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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像塊木頭似的。
好吧,木頭就木頭吧,但是,見到他也別跟見到鬼了一樣啊?
他在她的眼裡,難不成真的就長得像恐龍?可是,現在的女生大膽得貌似見到恐龍都不怕了吧?
難道說,他是比恐龍還要高一個級別的動物——恐怖?
曉蘇聽了他的話,默不作聲的轉過頭來,也不看他,望著那還燃著的四根小蠟燭,看那跳躍著的藍色火苗,稍微遲疑一下,還是用嘴把這蠟燭給吹滅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今天不是我生日,”曉蘇迅速的接過話來。
見季非墨瞪著那爛泥似的的蛋糕,她暗自深吸一口氣,迅速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才淡淡的開口道:“是我一個朋友的孩子過生日,原本答應晚上過去的,後來因為下雨趕不過去了,所以提前訂的生日蛋糕也就只能拿回來自己吃了。”
“自己吃蛋糕還點生日蠟燭?”季非墨聽了她的話只覺得好笑,這個女人是不是太過無聊了?
“閒著無事來著,”曉蘇的神情已經恢復到自然,“再說了,我四歲時在農村跟爺爺一起過的,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生日蛋糕呢,於是,藉此機會,權當是給自己補過四歲的生日了。”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29
“蛋糕是幫朋友的孩子定的,那衣服呢?”季非墨的眸光死死的盯著曉蘇的身上,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香奈兒的品牌,而且是今年秋冬剛上市的新款。
“衣服?”曉蘇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什麼衣服?”
“難不成為了去參加朋友孩子的生日宴,你還必須要穿一身名牌新衣服去才行?”季非墨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兩個分貝,對於她的反應遲鈍非常之不滿。
“哦,你說我穿的這身衣服啊?”曉蘇終於回過神來,然後淡淡的說:“我的衣服被雨水給淋溼了,於是就買了身衣服給換上,難不成你要我穿溼衣服回家來?”
“是你自己買的還是周非池送給你的?”季非墨咄咄逼人的追問著,聲音裡濃濃的醋意自己卻未曾注意到。
“這個很重要嗎?”曉蘇本能的反問一句,並不看季非墨?
季非墨當場語塞,重要,當然重要了,可究竟怎麼個重要法,難不成周非池送給她的衣服他就讓她脫下來用刀切爛?
曉蘇不再理會楞站在那裡的季非墨,而是拿了刀叉來切了塊生日蛋糕吃。
她的確是餓了,晚上一碗酸辣粉根本就不飽,所以這會兒也顧不得形象了,何況她在季非墨眼裡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形象。
“吃飽了沒有?”季非墨顯然不想就這生日蛋糕和她那身新衣服繼續理論下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淡淡的吩咐了聲:“吃飽了過來幫我洗澡!”
冰冷生硬的聲音,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理所當然的吩咐,完全不去理會曉蘇聽了他這樣的吩咐後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和感受。
聽了他的話,曉蘇整個的愣住,轉過頭來,看見站在浴室門口的男人,就連嘴裡含著的蛋糕都忘記了咀嚼,就那樣望著他,整個神情與其說的驚愕,不如說是呆愣。
季非墨皺緊眉頭,看著那一手端著紙盤子,一手拿著塑膠叉子,嘴上還沾滿奶油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吼了一聲:“我讓你進來幫我洗澡,沒聽懂啊?”
曉蘇這一下倒是完全的聽清楚了,終於回過神來,牙齒緊緊的咬住唇角,望著茶几上因為被她切了之後更加像爛泥似的的蛋糕,一時間,心裡五味雜陳。
“聽懂了,”曉蘇默默的放下手裡的紙盤子和塑膠叉子,忍不住又問了句:“那個,你自己不會洗澡嗎?”
季非墨一愣,隨即非常不高興的低吼了一句:“顧曉蘇,情婦的職責就是讓自己的情夫舒服,難不成你想讓我難受?”
曉蘇聽了他的話苦笑了一下,她想讓他難受?他們倆究竟誰想讓誰難受?
再說了,她幫他洗澡他就舒服了?這什麼狗屁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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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30
因為淋了生雨,頭有些暈,估計是感冒了,剛剛又吃了兩塊冰激凌的蛋糕,這東西透心的涼,以至於聽了季非墨讓她幫忙洗澡的話後,整個身體從內到外都無比的冷。
看著茶几上一堆爛泥似的蛋糕,想著已經走進了浴室的季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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