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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一邊朝旁邊跑一邊丟下一句:“我不知道什麼叫多愁善感,我只知道某人總喜歡發感嘆,動不動就是,過去的那些日子,或者是曾經的那些歲月。。。。。。”
曉蘇聽了熠熠的話汗都下來了,扭過頭來看著幫她把行李箱搬上車尾箱的男人,忍不住疑惑的問了句:“你真的。。。。。。多愁善感?”
季非墨白了她一眼:“去,誰多愁善感了?你聽熠熠的,她才七歲的小女孩,懂什麼?趕緊上車吧,再不上車就趕不上飛機了呢。”
曉蘇看看時間,還真是,於是也就不再和季非墨討論多愁善感的事情,迅速的拉開車門上車,心裡只祈禱著路上不要塞車,否則的話,她航班估計還要改簽。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越祈禱什麼,偏偏這老天爺就給你安排什麼,季非墨的車開出季家大院兩公里後,剛上通往機場的大道,就遇上了大塞車。
曉蘇只能嘆息,這就是人的命,她早走十分鐘,估計都不會趕上塞車,可因為和孩子們分別,就耽誤了那麼十分鐘,於是就把她給堵住路上了。
所以,等她趕到機場的時候,她所坐的航班已經起飛十分鐘了,她除了改簽別無她法。
在機場改簽了之後,季非墨幫她把行李拿去託運,而曉蘇卻把顧嘉良的骨灰拿出來,別的東西可以託運,但是父親的骨灰她要抱在自己的身上。
不管怎麼說,她不能把自己父親的骨灰裝在行李箱裡任由別的行李一起隨意擠壓。
父親在世時就是一個極其好強之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擠壓,所以現在他即使已經過世了,作為顧嘉良唯一的女兒,她能做到的,也儘量不讓父親被人擠壓。
終於把一切都弄好,登機牌也換好了,曉蘇單肩跨了一個包,懷裡抱著父親的骨灰盒,然後朝著VIP安檢口走去。
季非墨這廝大方,也奢侈,給她定的頭等艙,如果是平時,她估計會罵季非墨腐敗,因為頭等艙和經濟艙都在一架飛機上,又能同時到達目的地,而經濟艙要比頭等艙便宜了好幾倍,為什麼不坐經濟艙?
不過這一次,她卻沒有反對,因為她是帶著父親一起乘坐飛機回貢山的,而父親曾經是部長,他去哪裡都是頭等艙來頭等艙去的。
所以,這最後一次帶父親坐飛機,她還是讓父親坐頭等艙吧,滿足父親那虛榮的心裡,也讓父親在那邊安心一些。
季非墨看著曉蘇頭也不回的朝著VIP電梯走,心裡忍不住緊了一下,見她要跨過那道門,忍不住又喊了聲“曉蘇”
曉蘇回過頭來,看著一臉緊張的他,原本想向他揮揮手的,可她兩隻手抱著骨灰盒,於是就只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意思是她走了。
季非墨就看著她那張笑臉,一瞬間,他覺得她那張臉就好似剛剛綻放的向日葵,明媚中還略帶幾分嫵媚。
曉蘇因為換了航班的緣故,所以到昆明時間就晚了,她自然沒有趕上那班開往貢山的長途班車,必須要等到第二天。
當然要住酒店的,可曉蘇對昆明並不熟,而且又是傍晚,她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帶著行李坐計程車去哪家酒店,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長途車站附近有哪些酒店。
在昆明她沒有別的熟人,唯一的熟人是阿普,她記得阿普是在昆明的一所重點中學當老師的,可她不記得阿普的電話號碼了。
打電話給阿弟問阿普的電話號碼的,結果阿弟告訴她,阿普已經不在昆明教書了,他回到了貢山,現在貢山中學當副校長呢。
好吧,她聯絡不上一個人,最終還是問的機場工作人員,好在這裡的工作人員還算熱情,在聽了她的情況後,很快就幫她聯絡到了距離長途車站不遠的酒店,說她明天趕長途車站很方便的。
正因為有了這一通的波折之後,曉蘇回到貢山就不是第二天一早而是第二天晚上了,好在啊第和啊旺知道她要回來,提前到長途車站來接她。
阿弟原本要讓曉蘇住到她家去的,可曉蘇不肯,說她不是一個人回來,是帶著父親回來的,而父親估計還是想在家裡住住。
三年前她和季非墨還住過的顧家,因為又過了三年的緣故,現在看上去更舊了,而且年久失修,有些地方都已經腐朽了。
“啊蘇,這地方能住人嗎?”阿弟見曉蘇朝樓上走,也跟著上去,因為是年久失修的木樓梯,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著。
“我住不久,頂多也就十天而已,”曉蘇回頭看了啊第一眼,然後又輕聲的說:“我這人不講究,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