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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擾亂社會秩序的傢伙沒有一絲好感,但為首的上位騎士發問的態度還是文質彬彬彬彬有禮。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定不是你們的敵人,這就夠了!”黑袍女子頭也不回,只是把從龍嘯峰那裡批發來的說辭略加改動後,隨口拋了出來。
象這種藏頭縮尾的宵小之輩,上位騎士見得多了,唯一的區別是眼前的女子雖然對自己的來歷隱瞞不說,卻光明正大地站在執法者的包圍中,也不知她是自大還是愚蠢。
看著黑袍女子隨手擲在身邊的散亂刀劍,上位騎士搖了搖頭,正色道:“對不起,出於騎士的職責,我必須對你出手。因為,你必須為你的所作所為承擔起應負的責任。亮兵器吧!”
“嗆啷”一聲響,騎士劍已經出鞘。上位騎士雙手抱持劍柄,眼視銘文,自有一股堂堂正正,睥睨天地的味道。
黑袍女子還是背向著這邊,呆呆地看著廣場對面的光明教廷大門,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上位騎士皺了皺眉,大跨步而進,劍隨身動,“唰”的一聲直劈了下去。劍風凜冽,黑袍女子的襟袖都被勁風所激盪,竟隨突至的罡風獵獵而舞。
這一劍勢勁招沉,即使是面面相對,也不易抵擋,何況是背向而立,赤手空拳?但那黑袍女子竟似傻了一樣,對背後致命的鋒刃不理不睬,只是站在那裡發愣,如果這一劍斬得實了,絕對是血濺三尺。
眼看劍刃臨頭,那黑袍女子還是穩如磐石一般,上位騎士眉頭又一皺,手腕平拖,舉重若輕地把這斬金截鐵的一劍錯開了方向,劍鋒貼著黑袍女子的肩頭飛了過去。
圍觀計程車兵雖然鴉雀無聲,但心裡卻同時喝了一聲轟雷般的彩。他們的長官固然不用說,一柄騎士劍使得是收發由心,揮灑如意,而黑袍女子白刃交頸視若無睹的定力也是令他們歎為觀止,端的是非同小可。
騎士的自尊,讓上位騎士無法對背向而立且空手不還擊的一個女子出手,但沒有騎士自尊的傢伙,也是有的。
就在這一會兒的工夫,光明教廷的大門裡已經氣勢洶洶地湧出了一大票青面獠牙的人馬,為首的就是神殿騎士團的一名大隊長,典型的神棍二代,簡稱“神二”。
這傢伙今天在光明教廷的外圍當值,那個從額到腹被血口子一以貫之的教士剛逃回教廷,就撞上他了。
一看到自家弟兄被傷得如此之重,又聽到自家弟兄在酒吧裡被屠戮得如此之慘,神二大隊長怒不可遏,一邊派人給高層報信,一邊自己拉起大隊人馬就衝出了教廷。結果是冤家路窄,迎頭在廣場上就碰到那個穿黑袍的罪魁禍首了。
上位騎士恪守騎士的美德,沒有對黑袍女子辣手施為,神殿騎士團的神二大隊長可不講究這一套。從來只有自家弟兄打人殺人,什麼時候輪到旁人打到殺到他們頭上啦?這還有天理沒有?這還有王法沒有?這還是神的和諧世界嗎?
義憤填膺的神二大隊長拽出自己這幾天在鬥寶大會上高價拍來的魔法長劍,先繞了個圈子,溜到黑袍女子背後的視覺盲區,這才象貪狼惡虎一樣撲了上去。
神二大隊長不但有勇,而且有謀,他知道自己的這兩下子除了欺負自由民或屠戮奴隸算是一流高手之外,真碰上那個殺雞一樣殺人的黑袍女子,多半就要變成不入流了。知人者智,自知者明,既然知彼知己,當然就要揚長避短,那麼偷襲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從教廷大門裡一馬當先衝出來的時候,神二大隊長雪亮的賊眼已經看到了,聖騎士喬治·威斯頓手下的那個上位騎士長劍揮舞,黑袍女子卻在劍鋒下呆若木雞,似無反抗之力,不用問,肯定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現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機會。
但即使有著乘虛而入的良機,神二大隊長還是遵循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原則,先繞到了黑袍女子的身後,才揮劍發起了陰險的偷襲。
他打的是生擒活拿的如意算盤,也許這個敢在光明神頭上動土的異端,和前幾天那個衝進教廷總部非禮聖女還拆房子的傢伙有什麼勾搭。既然如此,劍下雖然可以留命,但四肢是一定要砍斷的,就算是先給酒吧裡慘死的弟兄們討點利息了!
上位騎士自重身份,不屑於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以二欺一,何況在他騎士的榮譽感中,如果和神二大隊長這樣的垃圾並肩作戰,簡直就是一種洗刷不淨的恥辱。
劍光一斂,騎士劍歸鞘,上位騎士退回了士兵群裡。
神二大隊長魔法劍上閃爍著灼熱的紅光,對準了黑袍女子的膝關節直揮了下去。只要先偷襲砍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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