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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月聞言抬頭,尖銳的目光冷冷掃過殿下仍保持著優雅微笑的鏡夜,鼻子裡發出冷哼,“我不需要一個背叛者。”
背叛者?
殿下眾人包括魔王在內為之一驚,如果鏡夜是背叛者魔界恐怕已經沒有忠臣可言,漫長的一千年以來,魔族衰敗,眾魔被禁錮在暗之大陸中,不得自由,身為魔王的左翼,鏡夜從未放棄過魔界再次崛起的堅持,一千年來盡心盡力為魔王效勞,即使魔王被封印,也從為放棄過尋找解除封印的方法,為了延續重要的魔王血脈,鏡夜將魔王的心血移植在即將出世的伽羅帝國最小的王子身上,使得珍貴的血脈得以延續。並在少主降臨之後,也封印了自己的魔氣,依附在蘭開斯特公爵之子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護佑著少主成長。直至初月終於解開血魔的禁咒,記起自己的真實身份,才又完美的策劃了一場權勢之爭,企圖用攝魂術控制兩個國家的重層大臣,血洗伽羅王宮,完勝的接回少主。
鏡夜,才是魔界最大的功臣。
所以當初月說出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的言論時,魔王有些痛心,但又不忍心對自己剛剛失而復得的獨子發火,只得安慰自己,是初月在人族生活的久了,多少沾染了一些不良的習性,慢慢就會好起來。
魔王不動聲色的微笑,望著自己的兒子,反問:“你認為一個默默守護了你十八年的人是背叛者嗎?”
“那是因為他別有用心,居心叵測。”初月冷笑,看著殿下的鏡夜露出活吞了死蒼蠅的表情,厭惡的道:“這樣的人最好滾開我的視線。”
“初月……”魔王皺眉
“還有,在我還沒有承認你我關係之前,請不要以父子相稱,那樣只會讓我反胃。”初月倏然站起身,雙手插進褲袋邪邪一笑,“你們的慶功宴我就不參加了,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以慶祝。”說罷,掉頭就走,任憑眾人如何挽留都仿若充耳不聞。
在大殿之上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擺了一道實在有夠窩火,魔王陰沉著臉,沉默著,似乎隨時準備爆發。
魔王的幾位親信紛紛相勸,什麼少主年輕氣盛,得慢慢調教,什麼少主在人界呆久了,免不了任性固執,多給點時間就好了……魔王默默聽著,眉頭越鎖越緊……
“陛下,不如讓我去勸勸少主吧,我想少主只是一時想不通,時間久了自然會適應。”鏡夜忽然上前,誠懇的說道。
魔王的目光淡淡的打量著鏡夜,最後沉重的點頭,“也好,你跟了他那麼久,瞭解他的脾性,替我好好調教調教這麼任性將來如何能撐起整個魔界?”隨後一擺手,準了鏡夜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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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在少年頎長的身軀上投下韻白的影子,少年倚窗而立,目光淡淡的望向窗外,嘴角掛著一絲嘲弄。
魔界雖然也有晝夜之分,但黑夜似乎更加漫長,月亮大的出奇,孤孤單單的掛在夜幕中,幾乎唾手可觸。
鏡夜微微站定,攏了攏心神,刻意放輕了腳步,謙恭的喚了聲:“少主。”
初月冷眼斜睇,哼了一聲,“難得你也有一本正經的時候,是替那個魔頭來當說客的麼?”
魔頭?鏡夜一愣,隨後不動聲色的笑,“陛下也是希望少主能夠早日成材,撐起大局。”
“嘖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顏無恥?”初月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鏡夜,微微眯起眼睛,“還是你骨子裡就是這麼賤,不過是條狗而已,主人給塊骨頭就拼命的搖尾巴,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初月的話字字帶針,毫不留情面的刺進鏡夜的身體,企圖挑開血肉下的結痂。鏡夜心裡微微震動,表面卻依然不露聲色的回應:“少主說得對,我就一條狗,一條聽從主人命令的狗,人固在各司其主,在其位謀其職,陛下給了我一切,我所做的不過是本能。”
初月沒想到一向驕傲的鏡夜如今也會低下頭顱,搖尾乞憐,不免怒從中來,凜冽的目光緊緊盯著鏡夜,幾乎想要把人千刀萬剮般,聲音越發的冰冷,“所以,一直以來你都是在騙我的對不對?”
“不,我只是奉命保護少主,鏡夜?蘭開斯特只是我用來掩飾的另一個身份。”鏡夜淡淡的回答,微微一笑,“如果那個鏡夜讓少主費心了,那麼我願意道歉。”
一句簡單的道歉,輕易的抹殺掉一切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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