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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好好想一想，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小小咬著嘴唇就是不說話，辛建國又插嘴說道：“姓張的，你以勢壓人，李小姐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吧，昨晚有月光，哪有看不清楚的，何況不遠處還有燈呢，你想賴也賴不了，你現在向李小姐陪個不是，還來得急。”

警衛裘松一聲冷笑，說道：“你這麼清楚，難道是你乾的好事？現在想栽在小張道長身上？”

辛建國不怕我，不見得不怕裘松，這年頭越是小人物越不好對付，要是裘松不要命同他幹起來，那就慘了，想到前不久裘松掏槍的樣子，不由流著冷汗，瞪了裘松一眼，不再理說話。

我反覆琢磨這事，唯一讓可疑的地方就是三個大姑娘睡覺怎麼不會關門，絕對不是一個疏忽，心裡一動，問道：“姜小姐，你們再好好想一想，昨晚睡覺前真的沒有關門嗎？你們是讀過住學嗎，關門睡覺，恐怕讀住學的人都有這個習慣，何況你們女孩子呢？”

辛建國看了一眼裘松，說道：“姓張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三位小姐故意不關門嗎？你又要打什麼主意？”

“辛建國同志，你不要老是打斷我的問話好不好，讓人聽起來，好像在阻攔我查下去，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你設計害我？”我的火氣又上來的，實在忍不住把心裡一個想法說了出來。

事實上，我這個想法也有一定的根據的，找我算賬的人，一是找不到人，二是找到了人也打不過，用一些小陰謀害不是不可能，好在自己的處情比剛開始時好多了，至少姜珊沒有為難我的意思了，這時，她居然在房間走來走去，想來在認真地思考昨晚的一些事情。

“章芸，我記得沒有分房前，我們在小小房裡換過衣服，對了，我還說小小……”說到這裡姜珊臉一紅，看了大家一眼，停下來沒有說下去。

“姜珊，我記起來了，門閂了，還是你閂的，當時你就站在門旁，說什麼這裡不安全，還扣了一根鐵釘子到閂子裡面，當時你在那裡搞了半天，才過來換衣服，後來，後來我們都沒有出去過，這個，這個……”章芸突然停此不說了，疑惑地望著李小小，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大家還是聽得很清楚。

我聽出意思，北京來的人聽得臉色大變，大家的眼睛都盯著李小小，李小小臉色慘白，嘴唇發紫。

姜珊問道：“小小，你又不舒服了？你好好想一想，後來你是不是又出去了，忘記了關門？”

“我不知道，你們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李小小嚎頭大哭起來，聽昨大家心酸不已。

見她這個樣子，大家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了，辛建國第一個離開了房間，其他的人還在猶豫，姜珊大叫道：“你們還不滾，這裡有什麼好看了。”

我沒有離開，想把這件事弄一個水落石出，姜珊見我沒有走，罵道：“姓張的，你是不是要報復小小？臭男人，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好東西。”

“姜小姐，我真有這麼壞嗎？好吧，你先勸一勸李小姐，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我不會計較的。”

“你不計較，呸，難道殺了她不成？”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

我出來後，見六個警衛滿臉怒氣，勸道：“氣什麼？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大家不得再提，對李小姐要像以前一樣，她是我們的客人，要懂禮貌，她這樣做，自然有她不得不這樣做的原因。”

襲松憤慨地說道：“還不是想栽贓首長，想往首長身上潑……”

“不能這麼說，這事不要再提了，你們好好守衛著他們，不要再出事情就萬幸了。”

六人離開，我沒有動，站在走廊上，扶著欄杆，望著不遠處的樹葉出神，心想李小小為什麼？難道是逼我離開雲南？難道她不清楚，這種事對當官的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現在當官的哪個臉皮不厚，心腸不黑，腸子不花，這時，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看是辛建國，他誠懇地說道：“小張同志，對不起了。”

“沒有什麼，大家權當這昨晚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你們以後也不要向別人提起這件事，對了，上午你們想到哪裡玩去？”

“還有心情玩？今天就回昆明吧。”

“主隨客便，我們聽你們的，如果你們下次來雲南，相信這裡會大變樣，那時雲南方面一定會好好招待大家的。”

辛建國見姜珊從房間裡出來，撒腿就跑，姜珊對我怒氣衝衝地說道：“姓張的，你給我好好勸一勸小小，要是她不開心，我唯你是問。”

我憤怒到了極點，媽的，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