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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活動。美目中卻是幾欲滴出水來,微翹的腥紅櫻唇開合間,膩人的甜香不住地衝激著陽期衛的神經。被子下的纖纖玉手卻是不自禁地加快了節奏……
��陽期衛終於喘息著渾身痙變起來,揉搓著女人白嫩臀部的大手也不自覺地加重了力度,女人便也忍不住吃吃地蕩笑起來……
��于思佳自沉睡中幽幽醒來,只覺渾身舒暢無比!
��輕輕地挪動了一下嬌軀,無邊的舒爽自四肢百骸瞬息傳來,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透過床頭的鏡子,于思佳發覺自己兀自保持著羞人的姿勢,白嫩的肥臀兀自高高地翹起,似乎猶在等待著男人自後面瘋狂地韃伐……羞紅不自禁地爬上了淫蕩的女導師的嬌靨,于思佳的芳心裡不自禁地回味起,那強壯的年輕男人來,那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餘韻到現在似乎猶自在衝激著她的神經、讓她陷於竭斯底裡的顛狂……
��凝視著鏡子裡的那個影子,于思佳發現自己的眼角眉梢盡是無邊的春意,彷彿乾枯的樹枝一夜之間就被春風細雨滋潤得活了過來,綻放起誘人的風情……
��我這是怎麼了?
��于思佳有些愕然地望著鏡子裡那充滿著情慾極度滿足後的慵懶女人,感到莫名的陌生!
��回想起之前經歷過的所有男人,總是在瘋狂的性愛之後,就索然無味地將之轟出門外……可現在,她卻發現,那鏡子中的自己竟然似乎還在迷戀著那狂濤駭浪般的高潮餘韻,自己的軀體尚自淫蕩地留戀著那年輕男人肆意蹂躪的刺激……
��輕輕地嘆息一聲,于思佳閉上美目有一會兒,收擾玉臂欲要撐起上身,但才撐起一點點,便又頹然地跌回了床上,渾身竟是再無一絲力氣……沉沉的懶意襲來,于思佳不自禁地再度閉上了美目。
��好在今天也沒有什麼課,于思佳這樣想著,再度陷入沉睡。
��自株洲南下廣州的列車上,夜鳥木無表情地呆坐在一個位置上,兩攝小鬍子,眼皮底下一粒豆大的痣完全掩去了他原本的相貌!夜鳥的神色看上去相當地疲崽,頭靠著椅背已經昏昏欲睡,自凌晨至現在,他一刻也不曾停息地在亡命狂奔……自十米高的高崖跳下、山林中狼奔矢突、湘江裡奮力掙扎……艱難的歷程已經將他強悍軀殼裡的精力擠得一絲不剩,如果現在被警方發現,只怕是連一絲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夜鳥這樣自嘲地想著,一股無力感第一次在心中泛起,生死,已經不再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龍逸雲決定將重重疑案的突破口放在陽光身上!
��既然選定了陽光作為突破口,那麼他所就讀的中南工大自然是重中之重!幾乎是毫不費力地,龍逸雲就掌握了陽光在學校裡的第一手資料!
��為什麼?因為李時新時代週刊!
��雖然李時新的報道多有誇張以譁眾取寵之處,但龍逸雲仍是一針見血地找到了其中可信的東西,比如和徐三的恩怨糾葛!
��有些事,不是別人想瞞就能夠隱瞞得了的!
��工大保衛科,一間陰森的辦公室,徐三正襟危坐在一方小椅子上,在他的對面,龍逸雲和蔣中華滿臉嚴肅,幾乎是冰冷地盯著徐三瞧,秀麗的楊鈴正在沙沙地以鋼筆記錄著取證的每一句話。
��“你曾經因為在火車站當眾扒女生的裙子而被校方記大過?”龍逸雲像審問犯人一樣盯著徐三,目光中盡是逼人的寒意。
��羞惱之色自徐三黑臉上泛起,但他仍自點了點頭,就道:“是的!”
��“你曾經在嶽麓山上勇鬥五名持刀歹徒,差點送命?”
��這不是廢話嗎?徐三心下有些惱怒,但仍舊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與死者陽光同時喜歡上了曹倩,也就是那個被你非禮的女生!”蔣中華也冰冷的插話,語氣中盡是徐三因為情愛而謀殺陽光的樣子。
��“不是!”徐三馬上否定,“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與陽光搶曹倩,我也從來就與曹倩沒有什麼糾葛!有的只是火車站上的誤會罷了。”
��龍逸雲又點了點頭,再問:“你曾在籃球比賽時撞斷了陽光的鼻樑骨?同時你也受了傷,在住院時曾受到別人的故意傷害!你還能不能回憶起當時是什麼樣的人前來傷害你?”
��徐三的心裡便咚地一跳,有著一剎那的矛盾!要不要如實說呢?
��如果直說,那麼就能夠直接挑出黑腳和陽光老母的糾葛,離陽光家族的垮臺也就不遠了!不過,眼前這小警官的實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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