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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柴慕容,他又看到了四年來一直都未曾在他腦海之中消失,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清晰的俏麗身影,“含煙,你看著吧!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配得上你!沒有人!你就應該是孤身一人,任我欣賞才對!”
眼神瘋狂閃爍,他看著柴慕容,道:“我很討厭你,所以,你要死。”
因為興奮,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居然在顫抖。
柴慕容這時終於從常絲雨帶給他的陰影之中回過神來,只不過,心情並不好,冷冷地回道:“這話,我已經聽過一次。”
不等郭嘉繼續開口,柴慕容又道:“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喜歡含煙,就光明正大地去追。偏偏,你們這些人顧忌這顧忌那,沒幾個人敢真正開口。現在,含煙成了我的女人,你們卻又說我討厭。連含煙都未曾說過我討厭,你們憑什麼說我討厭?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討厭?你們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覺得我討厭?如果是情敵,你們可曾明面上表明過自己的身份?沒有!”
“而你!”柴慕容豁然抬頭,“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十分噁心!你身上的殺戮氣息,已經不是平常武者,以及意志堅定的武者所能擁有!從你看我的眼神之中,我也能猜到你這些年裡,你到底做了些什麼!人們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一點都不假!你在見到我那一刻,眼中便殺氣四溢,甚至你都無法控制住。你對我如此,那麼,對其他圍在含煙身邊轉的人,自然也能如此!再配上你身上明顯已經有了入魔跡象的殺戮氣息,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根本就已經不在乎含煙怎麼樣,而是純粹地就是想殺人!”
郭嘉沒有想到僅憑一個眼神以及身上的氣息,柴慕容就能猜到他許多事,心頭微凜,可隨即又馬上放鬆。
一個下域的武者,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連中域的那些公子哥,他都殺了不少,難道還殺不了一個區區下域的武者?
結局,在他心中,早已註定。
只不過,他很不喜歡柴慕容居然說他不在乎楚含煙。
如果不是因為愛含煙,我為什麼會茶飯不思?
如果不是因為愛含煙,我為什麼不惜血染雙手,冒著被人查到,得罪了許多強大勢力的危險,為含煙覓得一片清靜的空間?
你不懂!
因為,你,還有那些死鬼公子們的愛,都是虛偽的,都是自私的!
你們只想著佔有含煙,卻不知道含煙到底想要什麼!
你們憑什麼來評判我?
你們沒資格!
哈哈哈哈!
你們都去死,才是對含煙最好的交待!
這一刻,郭嘉下身直突而出,將褲子撐起一面極高的帳篷,篷頂直指向天。
郭嘉嘶吼一聲,直衝向柴慕容。
柴慕容冷冷地盯著郭嘉,“想要我死的人,很多,可是他們都死了。”
如果是在平時,他說出這麼一句話,一定會覺得自己非常酷,簡直酷到家了。
可是現在,他卻是一點那種心思都沒有。
這世上,變態的人很多。
但真正被人遇上的,卻是少之又少。
因為人們總會有意無意地遠離那些變態的人。
有時,柴慕容會覺得,這也許是人本能之中,刻在基因裡的對危險的一種最為直接的反應。
可是,他現在卻必須要面對郭嘉這個危險迎面而上,並將之除去。
郭嘉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柴慕容心中的猜測。
這樣的人如果繼續留在這世上,肯定會對楚含煙造成極大的傷害。
這時,柴慕容已經完全恢復了往日的理智,“你自然也不會例外!”
高臺之上,鍾婉婷輕笑一聲,道:“柴慕容真的動了殺心。真是不枉我精心地挑出郭嘉作為他的對手。”
老人嗡嗡地道:“如果是我,我也會動殺心。”
很顯然,他和鍾婉婷對郭嘉瞭如指掌。
鍾婉婷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可是,他也知道這賽臺上,是不準殺人的。”
老人像是柴慕容前世華夏傳統文化——相聲裡的捧哏,只是,捧哏的內容,卻就不是那麼好笑了,“所以,他只會先重傷郭嘉,之後再尋機會徹底除去郭嘉。”
鍾婉婷越得越是燦爛,就越是襯得她眼中的陰狠毒辣是那般刺眼,“如此,他與郭家便結下了不可解之仇。只不過,我們幫他省了一個步驟。他只需要正常地擊敗郭嘉,或者被郭嘉擊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