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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姑娘但請寬心,我風蕭蕭自然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語氣雖是鏗鏘,心底卻暗自說了一句:“至少我也要保得身邊親人無礙。”
“遙想當年初見,我自孤山涉世,威風凜凜的要殺兩位殿下,卻受你們一番戲弄,叢林千里萬里也尋不到你們的蹤跡,又在太鴻教密境遺址一番合作,殿下可知我那時對兩位殿下的想法?”司徒秀忽然嫣然一笑,如夏花般燦爛,不愧海棠之名。
“哦?”風蕭蕭露出幾分興致,說道:“司徒姑娘一定是想,這兩個小屁孩真是可惡,若是被我逮著,定然抽得他們變成豬頭。”風蕭蕭說著自己便笑了起來,稍減心中陰霾。
司徒秀輕笑,說道:“那時我在想,若是我逮著兩位殿下,也當將你們身上的千里紅灑道你們身上,然後將你們丟到莽莽叢林裡去逃亡一番,那情景想必非常有趣。”
“哈哈哈,本該如此,本該如此。”風蕭蕭大樂。
飄雪天河水霧上湧,山巔處談笑爽朗,陣陣淡雅茶香飄逸,兩大一小的背影格外生動,天地如畫。
司徒秀與風蕭蕭二人說了很多話,從當年軼事到各自見聞,韓青青時而打諢,倒也令人一時忘卻煩憂。
如此一天之後,九龍環山忽然輕輕一震,西出的河水帶上了一層流沙,風蕭蕭神色一動,說道:“九龍環山開始鬆動了,待得傳承結束,這九條山脈將化作尋常泥土,再也無法抵抗臨界河的衝擊,會被推平繼而沉入河底,如此一來,水流也會平緩許多,加上我的陣法觸動,五大陰脈的陰寒之氣已經被收攏,飄雪天河將不再是天險了。”
“尚需多少時間?不若我先回去一趟軍營報告此事吧,以免延誤了軍機。”司徒秀立身,淡藍衣裙隨風起舞。
風蕭蕭沉吟片刻才說道:“寒水沒有那麼快出關,而且有大陣守護,大魏一方一直沒有動靜,估計是有了什麼變故,讓玄蒙鳥留在周圍便可,我們一同回去。”
風蕭蕭說完,翻手間眼前茶具收了起來,抱起韓青青便率先御空而去。
司徒秀髮怔,看著風蕭蕭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想:“是否有那一天你我暮年,靜坐庭前,賞花落,笑談浮生流年。今夕隔世千年一眼,相攜而過,才知奼紫嫣紅均已看遍。”這般想著忽然想起聖山布武時的唐樂賢來,幾乎失笑出聲。
數天時間已過,皇莆夜星與織夢師等人也一早展開了動作,皇莆夜星與織夢師一同出行,即便不能打斷大魏天朝營救巫上玄的行動,也要在他們的歸途上設下圈套,不能殺了巫上玄也要進一步削弱大魏一方的力量。
軍營之中暫由廉淵和白浩拓共同主持,按照議定計劃,一旦發現飄雪天河河水溫度升高,開竅境的精英小隊便自下游淺過對岸去,隱伏於大山之中,只待大軍渡河時前後夾擊於大魏軍。
但行動極不順利,若不是各個小隊長皆是武林之人,手持風蕭蕭陣石,怕是要全軍覆沒,原來林景坤將風蕭蕭身在九龍環山的訊息告知袁開副將之後,大魏軍方也有了防備,竟有陣法高人視察了山林地界,幾乎沒有一處隱蔽的容身之所能瞞過對方的法眼,均被佈下了陣法。
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陣法,但一旦有人涉足也瞞不過那陣法高人的感知,巡邏隊隨後便至,新軍眾多小隊無不落荒而逃,堪稱遭遇到了首敗。全都無功而返,雙方再次陷入僵持。
就在這時,風蕭蕭歸來,廉淵自然迫不及待的問計而來,風蕭蕭詢問了一番眼下情形,得知巫上玄將出,也是吃驚不小。隨後親自前往對岸一探地形,自然輕易就辨認出了佈陣之人乃是左平。
風蕭蕭勸慰廉淵等人勿要輕舉妄動,靜等飄雪天河的變化,一旦大軍可以共渡飄雪天河,他自有破敵的辦法,眾將士無不將信將疑。
如此又過去三天,飄雪天河的溫度越來越高,飄雪已經消失了,倒是迷霧更濃,站在岸邊都難以看真切眼前的河水。但對於很多還處在練體境計程車兵來說,度過如此三千丈寒水河還是很勉強。
直到第七天,河水變成土黃之色,溫度再次上升,兩岸的堅冰都慢慢融化開來,河流也沒有湍急了。卻在此時,皇莆夜星和織夢師也返回了。
織夢師受了點小傷,帶回來一個壞訊息,巫上玄和封魔塔均已脫困,巫上玄已經迴轉大魏天朝皇宮了,織夢師與皇莆夜星只殺了三名金丹宗師,陣法被大魏天朝左丞所破,兩人幾乎成為甕中之鱉,也只能退走了。
與大魏天朝等人隨行的似乎只有無盡七派的人,皇莆夜星和織夢師都覺得應該是無盡七派的人發現了巫上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