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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嘯影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風蕭蕭,說道:“我期待你學成歸來之日,再戰一場。”復又對護衛隊說道“我跟你們前往交代。”說完便率先離開。護衛隊略一猶豫,便相隨而去。
這時,玉玲才大鬆了一口氣,說道:“奴婢去叫隨行太醫前來。”說完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風蕭蕭兄妹二人在無人覺察的情況之下卻是微微相視一笑,風寒水便扶著風蕭蕭向院內走去,只聽得風蕭蕭低聲道:“怎樣,演戲的感覺可好?”風寒水卻說:“你那三腳貓功夫實在是糟蹋了這場武戲,要是我來演,那便精彩了。”說完還連嘆可惜。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此時,天觀皇后的住院之內,一名侍女正向皇后娘娘稟報今日有關風蕭蕭一切的始末,甚至包括最後風蕭蕭與風嘯影的對話。良久,方芹說道:“你去喚梁太醫前來。”侍女應聲而去。
盞茶功夫後,梁太醫來到,方芹問道:“那個書蟲傷勢如何了?”方芹倒還不至於在梁太醫這種外人面前直呼“雜種”。
梁太醫恭敬答道:“下臣慚愧,十五殿下聰明絕頂,對於醫理藥物的認識遠勝於下臣,下臣趕到之時,十五殿下已經自行處理完畢,觀其手法以及藥物,應是內傷沉重,左小腿骨折,十五殿下所用藥物是當年寒妃娘娘所留,頗為不凡,估計四日後便能夠勉強行走。”
方芹揮了揮手示意梁太醫退下,卻自沉吟:“難道這小雜種今日所為便真是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般而已嗎?倒也確實令我大吃一驚,借力打力之技頗為不凡不說,皇上竟然調派護衛自身的‘龍影’暗中保護,觀其身手,似乎身份不低。至於那傷勢,也不似作假,雖說煉骨大成之後便能令自身骨頭碰撞產生聲響,但那小雜種卻是明顯未達這境界,看來,計劃得要稍作改變了。”
便對侍立一旁的侍女說道:“你去告知等候于山莊之外的寧瑪派弟子,那小雜種應是四日之後外出,便會前往天寶城東門與張朝航匯合,令他們半路攔截,切記可擒不可殺,不能表露出絲毫殺氣,不然,性命不保。當然,這幾日間也不能放鬆。”侍女再次應聲去了。
方芹卻又自語道:“再次調派高手已是不及,也只能如此了,哼,‘龍影’只保性命,本宮且看你如何能護住手中戒指。”
幾乎同樣的一幕,也在趙妃娘娘的住院之內上演。
先賢山莊之內春露頗重,旭日初昇之時,隨處可見點點晶瑩。此刻,雅竹院之內,風蕭蕭正坐在輪椅之上看著風寒水打拳。心中難免感慨,這還是母親以前坐的輪椅呢,自己和寒水一左一右推著母親輪椅嬉戲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見得風寒水收勢後便說:“我們去看望母親吧。”風寒水很是乖巧的“嗯”了一聲,推著風蕭蕭出院去了,此情此景,即便風寒水也是心酸,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
兩人到得山莊後院,穿過眾多墓碑,搖搖看見水亦寒之墓時,卻也見墓邊正負手站立著一偉岸身影,身穿黃金龍袍,袍上一條九爪金龍作勢欲撲,在朝陽之下活靈活現。其人身份顯而易見。
風寒水推著風蕭蕭到得近前,也不行禮,只聽風蕭蕭漠然道:“你是在等我嗎?”
風德皇帝轉過身來,其面容竟似是二十多歲的少年人,絲毫看不出四十多歲應有的風霜。
“既是看望你母親,也是在等你。”風德語氣鏗鏘,卻又透出一股無奈,“你之傷勢……可夠藥用?”
“不勞你費心。”風蕭蕭並不領情。
風德一聲嘆息,說道:“你兄妹二人都說要闖蕩江湖,這世間,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為何非要到外面去?”
風蕭蕭淡淡的說道:“寒水,你說呢?”
“在外面,我能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在這裡,只能是欺負人或者被人欺負,我不喜歡。”風寒水難得的語氣堅定。
風德微微一窒,竟一時無語。
“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風蕭蕭肅然道。
“當然可以。”
“當年你身為皇儲,前往朝霞城辦案,為何護衛力量那般薄弱?”
風德卻是面現猶豫,良久,才說道:“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猜測。”
“是你故意向爭奪皇位的對手示弱,實則暗藏底牌,即便母親當時不出現,你亦不會有性命之危,母親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卻也正合你隱藏實力的心思,於是,你便……。”說到後來,風蕭蕭心中難受,聲音也微微顫抖。
“是,當年我眼見你母親為我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