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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共來過八次,走得最深入的一次也只是進入了五丈之地,連內中的佈置都一概不知。”
“昌兄,劉兄,可真是好雅興,明知不可為而多次為之,哈哈,我只來了一次,止步之後便再沒有來過,要不是這次你們說邀得陣道高手左先生前來,我是一定不會湊合的。”
“左先生,你看這院內陣法如何?”
左先生是個留有點小鬍子的中年儒生,凝神觀察良久,才說道:“在路上,聽昌兄和劉兄說起此事,我還半信半疑,現在看來,這裡的陣法比兩位兄臺所描述的還要高深不少呢。”
“先生可有把握?”昌姓之人問道。
左先生沉默良久,說道:“你們確定這陣法無人主持麼,要是有人在內中主持這些陣法,我又不知那人深淺,是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
“先生放心,我等雖然對陣法知之甚少,但也見過不少,以我們闖陣時的感受來判斷,這些陣法都是無人主持的。”劉姓之人說道。
“不錯,而且我們僱人在這附近監視了很長一段時間,除了功法齋那兩個小老闆和一群小流氓時有出入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的。這樣的陣法絕不是他們能夠佈置或者主持的。”昌姓之人也補充道。
“這些陣法頗為高深,我要再觀察一陣,你們退後十丈,莫要打擾。”左先生一臉愁容的說道。
四人相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但也不敢打擾,身影一動,出現在十丈之外。
“這左先生到底是何方人物?”其中一人問道。
“是無盡丘陵外圍一處叫論政峰的補給點附近有名的大盜,本身武道修為如我等一般,是蘊神之境,但研習陣道上百年,在那一帶頗有名氣,我們可是出了大價錢才將他請來的。”那劉姓之人頗為肉痛的說道。
“我卻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我們幾個聚在一起,應當足以以力破陣了。”
“以力破陣,成了倒還好說,進入內中找到那風蕭蕭小子,掠奪了功法然後一走了之,若是不成,反而引來那群變態,那便得不償失了。”
“昌兄說得正是,這片地域都在藥王樹的籠罩之下,我們要鬧這麼大的動靜,藥王樹上的人肯定會有所察覺,這片地域可是出了名的清淨之地,不是沒有原因的。”話中似乎很是忌憚。
先前提議以力破陣之人微微一聲冷哼,算是預設了。
“也不知那兄妹兩人背後到底有怎樣的力量,能拿出這麼多的完整功法,能佈置出這等高深的陣法,能擁有一頭蘊神境的守護異獸,絕不簡單,也不知此次行動是否真的值得。”一人頗為憂慮。
“古兄過慮了,若非我們也忌憚於這一點,早就直接對他兄妹二人下手了,何須這般偷偷摸摸的來盜取功法,這裡是無盡丘陵,我們取了功法進入密林之中,金丹高手也不易尋到我們。”
“嘿嘿,劉兄這話說得過了,直接下手?但憑你一人,真有把握對付那隻異獸嗎,我看未必。即便我們幾人聯手,也不見得能留下那頭異獸,既有左先生在此,此行倒是值得一搏。”古姓之人神色帶著幾分輕蔑。
但卻無人反駁,即便那劉姓之人也只是陰沉著臉不說話。
卻見前方的左先生遵下身子,在地面之上寫寫畫畫起來,幾人再次震驚。
“這左先生的陣道造詣我和昌兄可是親身領教過的,在他居住的山峰之上,我們二人聯手也幾乎斃命,那還是在左先生沒有主持陣法的情況之下,現在看來,這院子之中的佈陣之人當不在左先生之下。”
“那兄妹兩人的身份倒是越叫我覺得興趣濃郁了。”古姓之人饒有興致的說道。
“你們過來。”前方的左先生忽然開口說道。
“這院子中的陣法頗不簡單,佈陣之人的陣道造詣不在我之下,我這也是因為時間充足,所以能想出破陣之法,若是相鬥,鹿死誰手,實屬未知。”左先生頓了頓,看了身後四人一眼,說道:“你們緊隨我腳步而行,當可無虞,自然,以你們的能耐,即使被困,這陣法也難以真的要了你等性命,只是會被困上十天半個月。”
左先生說完便當先走去,一步邁出,身入薄霧,再一步,已是蹤影全無。後面四人見狀,不敢怠慢,相繼跟上。
身入陣法,眼前所見不及一丈之地,腳下石子路面蜿蜒,未知通向何方,周圍可見隱隱卓卓的竹影隨風婆娑,外面的猛烈陽光絲毫也穿透不進來。
“左先生高明,我前幾次進入,所見乃是一片烈火之地,現今看來,我們並沒有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