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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蕭蕭不無幸災樂禍的想道:“只怕那時最信任他的人是你自己吧,不然韓聖元也不會輕易知道生死冰果藏在此處。”風蕭蕭這猜想確是事實,因為尋常小妖根本不知道玉蟾宮只是一座龐大陣法的陣基洞穴,韓聖元能知道這麼多,沒有宮主領路著實說不過去。
若是沒有凌建文的事情在前,風蕭蕭還真是會有幾分同情玉蟾宮,無論是精神還是物質,對這玉蟾宮主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她沒有瘋掉已經很令風蕭蕭驚訝了。但此時,風蕭蕭心中確實只有幸災樂禍。
“這些人為何沒有出手對付司修傑?”風蕭蕭依然沒有說司修傑的行蹤,反而環視四周,臉色疑惑的說道:“五百多年前的司修傑不過金丹境而已,而這裡的前輩個個都是大乘絕巔的隱世之士,沉睡之中也能感知到危險的臨近,即便生死二氣消散也不至於立刻身死道消的,要出手滅殺區區金丹境的司修傑,應該是輕易而舉的事情。”
箇中原因他其實是猜到八分的,韓聖元的七竅玲瓏心配合《先天八卦神算》,要擾亂這些沉睡中的老怪的命運感知並不難,只要先在這洞穴之中佈置好陣法或者毒物,取得生死冰果的瞬間便將陣法啟動起來,即便這些老怪甦醒過來也阻擋不了韓聖元。因為他確實在洞穴四壁之上發現了許多陣基和殘留陣紋,依稀能判斷與冰道內的陣紋不同,似乎是一個絕頂的幻陣。
他偏要這麼問其實是要拖延綺冰雁,他在尋找進入下一條冰道的入口。
綺冰雁目光一狠,極為不滿的盯著風蕭蕭,說道:“我也不知他是如何靠近這裡而不被發現的,但我們趕到之時,這裡有一座龐大的幻陣,這些先傑全都沉浸在幻境之內,直到成為一堆白骨也不曾甦醒。”
風蕭蕭心中驚歎,韓聖元確實手段通天,目光忽然落在那一行字旁邊的梅花圖案之上,再次問道:“他留下這梅花圖案作什?”
綺冰雁面色一愣,隱約間有幾絲紅暈泛起,但瞬間又冰冷下去,殺意騰騰的尖聲說道:“水清先生,你問得有點多了,還請告知司修傑的行蹤,你說幾年前與他有過一戰,到底是何情形?”
綺冰雁的面色變化落在風蕭蕭的眼內,不禁又令他心內嗤笑,想道:“只怕韓聖元與這宮主之間還有什麼類似的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忽然轉念又想:“但韓聖元致死都念念不忘冰珊瑚,對著玉蟾宮主是沒有半點情意的,為何在臨走之時留下這朵梅花圖案?”心中矛盾既起,目光再次落在梅花圖案之上細細揣摩起來。口中一邊胡亂說道:
“三年前,我追尋司修傑到南海之濱與他大戰了一場,一刀看中他的心胸,本來以為可以一舉斬殺他的,不料他原來已經在南海之濱藏身有一段時間了,洞府之內暗藏無數機關陣法拖住了我,他便乘機逃脫,進入了茫茫南海,我在南海搜尋半年有餘,已經把握到一些線索,但為了防止被他再次逃脫,所以沒有打草驚蛇,一心回來尋找幾名好友助拳,卻不料,哼哼……”
綺冰雁的神色有幾分恍惚,小聲自語:“原來逃到了南海之濱,難怪北元魔宗始終無法尋到他的蹤跡。”接著又對風蕭蕭說道:“凌建文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那是他咎由自取,況且,先生現在有了玉蟾宮這個盟友,豈不是比一個凌建文強大得多,我們應該立即出發前往南海才是。”
背對著綺冰雁的風蕭蕭雙目之中忽然精光一閃,透露出幾分笑意,隨即轉身面對綺冰雁,再次背上韓青青,說道:“事已至此,玉蟾宮這個暫時的盟友的確是我所需,但我有言在先,凌建文的事情我必定會徹查,絕無輕易揭過的可能。”
綺冰雁微笑,換做是誰也不能輕易揭過好友的仇恨的,但她一點不介意,她不相信這水清能奈何得了玉蟾宮。眼下他既答應結盟,玉蟾宮與司修傑的似海深仇馬上就可以解決了。
“先生,請!”綺冰雁讓過半步,雲袖輕擺,示意風蕭蕭先一步離開,似乎很不放心讓風蕭蕭留在自己身後。
風蕭蕭卻沒有立刻動身離開的意思,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饒有興致的說道:“似乎宮主還是不夠了解司修傑,若是你讀懂了他留在這洞穴之內的資訊,或者不會選擇與我結盟。宮主,是否要在下代為解釋?”
風蕭蕭忽然丟擲這樣一個“重磅炸彈”,綺冰雁神情一愣,目光疑惑的環視了一眼空曠的洞穴,最終落在那一朵梅花之上,若有所思的樣子。
“繼時與司修傑面對面,若司修傑釋出這一番心意,我可不敢保證宮主還會與我同一陣線的,還是在這裡說清楚的好,免得將我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絕境。”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