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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信心不足,那棟大廈用來固定玻璃的可是鈦合金,就你那麼點噸位,隨便一條也能吊起十個來二十個,不相信金屬的支撐力硬拿手指跟玻璃過不去,不被人罵才有鬼呢……怪事了,人類的手指哪有可能抓穿那麼厚的玻璃?”
“那叫寸勁,就跟子彈出膛的原理一樣,瞬間便將人體的潛能發揮到極至,所以那時整個人會血液沸騰根本感覺不到什麼痛,現在可是真的好痛啊。”寸個屁勁,說明了就是電勁在作怪,不過說什麼體內電勁瞬發這女人可不會信,倒不如用上些忽悠人的專用名詞。
“寸勁,嗖嗖,不行,至少我這正常人無法將手指發揮到那程度,擁有那種變態的身體倒也難怪你這變態出刀快、回防慢……”
“嗖。嗖。好像還真是你說的那麼回事,看來這防守方面的事我還真得多下點苦功,不然身上這些彩可會沒完沒了的掛,嗯,不對啊,以往你們都是儘量保持低調,怎麼今天卻非要把我逼上頭條,趕緊老實交待,哥拉、哥拉……不然我手指可不講情面!”
“哎呀,居然敢那麼囂張,哼,我還偏不告訴你!……呵呵……喂,你都多大個人了,還學小孩子哥幾……呵呵,別鬧了,癢,我說總成了吧……”
“犯賤,好聲好氣問你當哥沒到,非得找了難受才來交待問題,快說,不然我把手指換成羽毛!”
“唉,因為那些個老大忽然想要什麼渾水摸魚,咦,小吃一條街,譁……真香,我沒帶錢,今晚你得請客。”臨場發揮非常重要,就那麼一句話,所有的事都被一筆帶過,而劉海摸遍了全身口袋:“我只有一美元,好像是今早那個老闆塞我口袋的,你們日本人真不正常,要塞也塞張大點的嘛,這一美元能幹個什麼事!”
“傻啊你,它能幹的事可多著呢,如果我沒猜錯,這錢裡邊應該夾著個追蹤器,好吧,既然他們喜歡追蹤,我們就讓他們順順心。”
“我怎麼感覺你這女人一早就知道這事,再怎麼說你錢包裡今天早上還有幾張百元大鈔,唉,沒事你幹嘛老當我驢來溜!”
“就你那腦瓜子還用得著當嘛,本來就是蠢驢一頭,經過這麼些天的再教育,居然連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都沒弄懂,簡直就是浪費人力資源啊……”
“喂,話不能這麼說,你們是一群人黑我一個,我就算再牛叉也沒到神仙那份上,哪有可能……譁,吉隆坡臭豆腐!”
“嗯,好香啊!”
“呵呵,你也好這口?”
“……小時候挺喜歡,但你也知道幹我們這行有很多顧忌,自我六歲開始就再也沒碰過這玩意。”童年的美味可不是不碰就能忘的,那味道就如魔咒般一直留在人的記憶裡,此時禁忌一被打破,就連劉海看到柳下惠那吃相,也覺得撞著了餓鬼投胎:“拜託……能不能略微顯示點淑女風範,把臉伸過來,唉,那麼大個人吃東西還弄得滿臉髒,再好吃也先停停,冰啤酒送臭蟲腐才是最佳的搭配,單試一樣根本沒味。”
“不,應該是用日本清酒送才最好!”
“切,你說的那是日本臭豆腐,入鄉就得隨俗,你看這附近的桌子上有清酒嘛,呵呵,居然還是珠江純生,這可是我的家鄉風味啊!”
“別當我傻子好不好,珠江啤酒可是廣州出品,跟你們臨江根本扯不上關係,若說長久回味倒還勉強湊合,來,為了兩者的長久回味乾了這杯!”可惜這地攤連膠杯都沒準備,二人除了對瓶吹根本沒其它選擇,雖說在紅酒方面劉海只有插班生的水準,但如果是比灌啤酒這活,那簡直就是大師中的元老級:“沒用的女人,才三支啤酒就倒了,老細,再來一雙啤酒!”之前劉海雖然也是說白話,但啤酒可是三支、三支的叫,現在來一雙可把這湛江老闆難為的不行:“老細,你得過一隻公邊度飲到成箱啤酒啊,天已經黑齊了,無好亂嚇人好吾好!”
“譁,你邊個鄉下出來架,我係成雙成對那個雙,自己無腦仲話人地亂講,切,快快手手,如果吾系吾埋單架。”
“埋吾埋都無所謂拉,你過一美金夠曬羅。”
“二、四、六、八,減開個女人飲過三支,切,五支啤酒當我醉啊,一美金有甘大張啊,無話人地呀,你自己都吾信拉,仲羅地白痴說話來阿鬼咩,都吾知你白痴定我白痴!”
“老細,真系無點你,過邊幫人羅兩百美金收走左你張一美金,今晚我就算成晚吾做都溫返夠本拉,仲阿你做媽鬼。”順著老闆手指方向一瞧,劉海發現那人居然是一直沒露臉的紅雨:“過來一起喝杯酒吧,人家老闆站崗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