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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以為是中:“我們現在本來就是選中間的道,用不著你來提醒。”也許是進入了稻田眾人才能享受到原本是劉海專享的眼福,只是大傢伙享受的不全才會錯過通道地上那個大大的忠字,對於這種事劉海可一早就免了疫:“我說的是忠心的那個忠。”
“天下九州?”由於認識層面不一樣,龍添臘說的這四個字大多數人根本無法理解,而那大多數人卻不包括湯姆,別看這傢伙只是生物學家,但對中國的各種典故可絕對超越劉海那些武夫:“說到天下九州便離不開冀、兗、青、徐、揚、荊、豫、梁、雍,但它們似乎跟忠字完全扯不了干係嘛。”
“這都不懂!”
“別說他不懂……我們也全沒弄明白九州跟忠字有什麼關係。”三個大男人扯完這話便開始了集體的發呆運動,不過龍添臘可沒閒心陪他們一起呆:“古人常說問鼎中原及逐鹿天下,鼎及鹿其實就是天下的代名詞,而九龍畫壁其實就是王者之圖,中間那條五爪金龍便是所謂的王者……”
“拜託,又不是讓你寫武俠小說,扯那麼多廢話幹嘛!”輪到急性子可沒人是劉海的對手,不過他的話到底還是說得太遲了,這會龍添臘的前奏早已說完:“所謂王師到底還是還是由人組成,他們憑著對王者的絕對信任及忠心才能無往不利、戰無不勝,如果沒有忠心的部隊根本成就不了大業,而忠字又可拆為中心二字,明白了吧,忠於心才是王者之道,天下九道王者居中,我們沒選錯道,剩下要做的便是憑心而行。”
“憑心而行……王者……這都什麼跟什麼,但照我的理解你的話無非是讓我閉眼憑心帶大家走出困境,我儘量,呼……王者,呵呵,我嘛……沒瞧出來。”劉海話完便擺開架勢準備做領頭羊了,至於其他人雖心存疑惑但也它法可想自然也只能跟風,現在五人的陣勢倒還真象在玩老鷹抓小雞,連成串的人串收尾工作自然而然落在龍添臘身上,倒不是她想如此,會如此只怪陳寧輝那小男人心態,雖說現在不是什麼封建時代,但他小子照樣不願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勾肩搭背。
“轟,譁……痛啊,但這回似乎是真痛……我這鼻子現在流的可是真血。”一路上遇上的幻象雖也是燒心裂肺的痛,但痛過之後卻沒什麼後遺症,所以雖說一路艱辛劉海卻沒吭過半聲,至於他身後窩的湯姆可是一早就暈了,與其說是跟倒不如說是隨浪逐流的傀儡。
“即是真痛大家可以睜開眼睛了……咕,我現在看到的景象是萬千枯木中間豎著塊無字碑,你們呢?”龍添臘的首發立時得到所有清醒之人的認同,但一直沉默的劉海對此卻有所補充:“……其它方面都沒什麼差別,但碑上雖無字卻有人……咕,我自己,咳咳,一個渾身血紅卻不知死活的我……”
“不會沒死透吧!”陳寧輝不但話說的經典手上的溫柔間更是快速成弄將石碑完全包裹,也許在他看來碑上的劉海絕對比真實的劉海更變態,但劉海對他乾的事卻全無妨礙的意思:“心已死又何必繼續難為,臘姐頭,接下來該幹什麼?”
“什麼都看不見我怎麼知道……不過你既然感覺到他心已死……不妨試試摸摸……你拿刀幹嘛?”
“萬一他想幹什麼蠢事,我最起碼也有個防備……咕,告訴你們,他現在這模樣就跟由血池爬出的惡鬼沒兩樣,不做點防護措施我覺著心裡不踏實,你們退後點,我可不想誤傷。”
“這事不用你來提醒,開始吧。”也許是劉海這會精神過於集中,若在平時龍添臘幾人移動發出的聲響絕難逃過他那雙賊耳,不過有些事他即便知道有些話卻還是得照說不誤,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碑裡那個渾身血紅的自己絕對比自己強,只是即便如此也無它途可走,唯一能做的還是伸出空無一物的左手,他這手伸得慢收得卻賊快,快速將左手收回之後右手的幻刀更是立馬架上了脖子,不是別人的脖子而是自己那條:“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當。”
“……你……幹嘛了,沒事幹嘛抹脖子?”陳寧輝的溫柔間可一直處於戒備狀態,劉海的動作就算再快也沒他快,但劉海接下來那些自言自語卻令所有人都呆了:“……如果大傢伙全死了,我一個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扯完這些劉海那右手便發力繼續做先前的未完之事,不過大家都有了準備那種事根本無法成為現實:“臘臘,別管這些閒事,快用冰心絕!”
“一早就用了,但似乎沒什麼作用,要不還是先把他敲暈吧!”不過龍添臘還沒動作大衛便已有了行動,每個人都有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即便是大衛這地衣也照樣能幹些出人意料的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