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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或許成人禮之後,那廢物小子也只有依靠賣屁股為生吧!反正他也有一張很漂亮的臉。”
“哈哈哈……!”
……
大堂中鬨鬧了起來,各種譏諷的語言,毫無顧忌地脫口而出,同時那已經步入大堂的三十個十六歲的君家子弟中,也有許多人臉上露出或不屑,或譏諷的韻味。
而此刻君臨天那單薄的身體,已經出現在大門處,忍受著眾人那一雙雙冰寒如刀一般的目光,艱難地走進了大堂了,最終與那三十個表兄妹們站在了一起。
“廢物,離我遠點!”
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看著自己身旁的君臨天,特別是當目光落在那張英俊的近乎妖異的臉上時,這位在君家的庇護下,溫室中長大的“花朵”臉上露出的是更加濃郁的不屑、譏諷、嘲笑還有那隱藏在最深處,對於這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的嫉妒。
君臨天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似乎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來自別人的冷嘲熱諷,漆黑的雙眸微微抬起,上方,父親那張剛毅的臉龐給了君臨天一絲溫暖。那是冰天雪地中,搖搖欲墜的火光,然而成人禮之後,即使是這唯一的溫暖,也再也無法傳遞到自己身上,而自己也將獨自面對四周那冰寒刺骨的冰窖,縱使此刻外面驕陽如火,可是君臨天依舊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深入骨髓。
第二章 古老祭壇的異象
偌大的大堂,坐滿了君家的族人,各種嘲笑的聲音如冰寒刺骨的暴風雪一般灌入君臨天的耳內,還有那一張張肆無忌憚冰冷的笑臉,都宛若一把深寒的匕首,深深地刺紮在君臨天的心頭,但是君臨天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他微微低下頭,靜靜地等待著成人禮的結束,但是對於君臨天來說,成人禮的進行,是如此的漫長還有煎熬。
而大堂外,炙熱的驕陽,毫無忌憚地烘烤著大地,乾燥的大地散發出扭曲的蒸汽徐徐上升,但是這一切在君臨天的感知中,整片天地宛若寒冬臘月、冰寒刺骨。
大堂內轟然的譏諷聲宛若樹梢上麻雀一般,喋喋不休,做立於最上方的君傲翔,胸膛猛烈地起伏著,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繃直的身體輕微地顫動,放至於座椅上的雙手緊緊握拳,剛毅的面龐有了些許扭曲,漆黑深邃的雙瞳中,隱約間兩團火焰在跳動,最後爆裂。
“夠了!”
宛若一聲驚雷,君傲翔再也忍無可忍,直接爆喝一聲,青筋暴漲的雙拳直接將座椅砸的粉碎,而那隱約的殺伐之氣,毫無忌憚地纏繞在其周身,那雙凌厲的雙眸所過之處,那些剛才還在冷嘲熱諷的族人,立刻閉上自己那嘈雜的嘴。
大堂中,瞬間死寂!
君臨天靜靜地看著站立在最上方的父親,略微呆滯的目光中,根本無法看出君臨天此刻內心是何感受。而此刻,在大堂的一個角落,君臨海陪著一個美婦人悄悄出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當美婦人的目光落在君臨天身上的時候,華貴、美麗的臉上露出濃濃的痛楚之色。
君傲翔怒目環視了大堂,現任家族族長的威嚴暫時鎮壓住了各個支系族人的話語,大堂中沉寂了數個呼吸,最終君傲翔的目光落在了一直默默承受著的君臨天身上,君傲翔雄渾的聲音鏗鏘有力地迴盪在死一般寂靜的大堂上。
“不管君臨天的修煉天賦如何,也不論君臨天的身體是否能夠承載元力,但是……君臨天身體內流淌的是我君家的血液,他就是我君家的族人!”君傲翔深深撥出一口氣,平息下自己內心的憤怒,冷眼環視大堂中的眾人,再次說道:“縱使今日成人禮之後,但君臨天他依舊是我君家的族人,君家族人參加君家的成人禮,有何不妥?”君傲翔的聲音不禁變得高亢起來。
兩個下人已經將君傲翔拍碎的座椅換了,而君傲翔看著死寂一般的大堂,再次沉聲說道:“三長老,成人禮繼續進行!”
隨後成人禮和以往一樣進行著,不過雖然君家的各系族人依舊是冷眼相看,但是卻沒有再想剛才一樣如此明顯,或者說如此囂張。
四十五人靜靜地站在大堂內,五道蒼老的身影圍繞四十五道君家的後人,一道道刺目的光芒照耀了整個大堂,隨即君家的族徽,以力量的形式在大堂內勾勒出來,那是一個一柄劍,一柄出鞘的利劍,似乎世間任何障礙物都無法抵擋那柄利劍分毫。
身在大堂中心的君臨天呆呆地看著眼見的那柄劍,即使只是一道力量勾勒的虛影,但是從利劍中透發出來,那股隱晦的殺意,依舊使得君臨天的冷汗溼透了背心。
這是來自族徽的洗禮,接下來就是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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