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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給叫住了。
“君家族長請留步!”
聽到身後傳來李大人的聲音,君傲翔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李大人,淡淡地問道:“李大人還有何事?要不我們進府邸談?”
“呵呵,不了,下官只是奉陛下之命,想請君臨海前往皇城!”
“臨海?對不起李大人,臨海已經離開君家接近半個月了,而至於他如今身在何方,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對於帝國掌控者欲要見君臨海,君傲翔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畢竟一個不到二十三歲的大能級強者,就算是對於一個帝國來說,也是不容忽視的。
聽到君臨海不在君家,一向面不改色的李大人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他幽聲嘆息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只好告辭了!不過如果君臨海回到了君家,或者說傲翔兄知道了君臨海的蹤跡,那就還要勞煩傲翔兄通知君臨海一聲,就說陛下想要見一見他!”
一向目中無人的李大人,帝國掌控者身邊的大紅人,此刻由於君臨海的關係,稱呼君傲翔變成了“傲翔兄”,而稱自己居然是用“下官”自稱。雖說君臨元早在一年前就已經一隻腳踏入了大能級,但是即使如此,如今的君臨元也無法引起一個帝國足夠的重視,由此就可以看出,大能級的強者,對於一個家族,甚至是一個帝國來說,到底意味著怎樣的意義。
元師九階到大能級,只有一步之遙,但就是這一步之遙,卻是無數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逾越的鴻溝,而一旦逾越了這條鴻溝,那將是一次質的蛻變!
“李大人請放心,如果我知道犬子所在何處,傲翔必定第一時間通知他!”君傲翔嚴肅且認真地說道。
“那就叨擾了,下官告退!”
李大人隨著近百的皇城禁衛軍離去,而隨著李大人等人的離去,偌大的君家豁然熱鬧了,今日不僅僅是君臨元聽封的日子,也是君臨元與帝國數大豪門之一的司徒家聯姻的日子,司徒家百年難得一見的才女司徒若香,今日將會正式嫁於君家,但是無論是君家還是司徒家,亦或是兩大家族的族友或是敵人,他們都十分清楚地知道,君臨元與司徒若香兩人的婚姻,完完全全是一場沒有任何私人感情的政治婚姻,而君臨元的‘封侯’便是這場政治婚姻的基石。
不過雖說這是一場沒有任何私人感情的政治婚姻,但是作為這場政治婚姻的犧牲者,司徒若香卻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失望和傷心,非但如此,作為司徒家一代才女,無論樣貌還是才藝,縱使放在整個帝國也幾乎是難有人能夠與之披肩的司徒若香卻隱隱在期待著。
因為在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子眼中,已經沒有多少男子能夠進入得了司徒若香那高傲的視野,恰巧,同司徒若香一樣優秀的君臨元正好符合司徒若香的擇偶要求,所以此刻的新娘正在奢華的花轎中暗暗期待著。
今日對於整個君家來說是一個不平常的日子,君家臨字輩絕世天才之一的君臨元與帝國幾大豪門之一的司徒家聯姻,意味著在今後與葉家的爭鬥中,君家有著一位強有力的隊友。
巨大的鞭炮聲昭示著婚禮的開始進行,而君臨元也換了一身新郎裝,跨上了自己的戰馬,去迎接新娘了!
君家是熱鬧的,帝國的各大王公貴族,皇親國戚,亦或是各大豪門家族,今日或多或少地來了人,即使是門庭若市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君家的場景,而對於這一切,無論君家各支系的族人們如何看不慣君臨元的崛起,但是此刻的他們不能將君家醜陋的一面展示在外人面前,所以縱使君家各大支系家主們心中極度的不爽,但是他們的臉上依舊掛著一層不變的笑容,他們笑得一絲不苟,這絲笑容與沈志武那個流氓臉上的笑容一樣的機械,一樣的冰冷,只不過他們所要掩飾的東西不同罷了。
此刻在帝都外濃郁蔥蔥的樹林中,一處小小的峭壁下,君臨天單薄的身體,靜靜地矗立著,而在君臨天視線的焦點處,那是一堵三米高的峭壁,而峭壁上佈滿了劃痕,劃痕有深有淺,有新有舊,無以數計的劃痕交錯覆蓋著,早已經數不清就這樣一堵小小的峭壁上,到底有著多少道劃痕。
第二十五章 我只是流氓而已
一身新郎裝束的君臨元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跨上了一直陪伴著他的戰馬,但是在這個眾人高興的日子中,原本一臉笑容的君臨元,此刻卻是陰沉著,那漆黑的額頭,憂鬱的近乎快滴出水來,一股沉重的氣息給人一股壓抑的感覺,就算是感知力最差的人都能夠感受的出此刻的君臨元心情極度不好。
其實對於今日的婚禮,君臨元同司徒若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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