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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他們的人的手法非常殘酷。房間中也明顯的有被人搜過的痕跡。
我雖然自認為是個超級邪惡地可以說魔神的人,但是我很厭惡向小孩出手。如果小孩看到了襲擊者,殺了也就算了,用酷刑折磨小孩。
令我非常生氣。
“死了還不超過三個小時,所以血液還沒有凝固。”奧卡伏到屍體上舔著傷口的鮮血之後判斷出時間。
“這一家人是普通市民,沒有資料表明他們繼承了祖先的本領。
被這樣折磨,看來不是普通的經濟糾紛或者入室搶劫。”金翠珠檢查完屍體和環境道:“線索又斷了,看來這次這顆分水珠不好找。”
我冷笑一聲:“你是說老天在給我設絆子,古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但是註定偉大的人,終究透過一切考驗。”我走到小孩屍體前,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我嘀咕著:“該死的混蛋,給我添麻煩,這樣子可一點都不好玩。”
小孩子的情緒簡單強烈,雖然死了,但是腦細胞依然會在一段時間內對死前有所記憶。可是提取這樣地記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客氣的說,是要我用自己的精神意識重新感受一次他在死前經歷過的一切。
他有多痛,多麼絕望,多麼憎恨,這股痛苦我也要一點不剩的再來一次。
如果普通人經受一次這樣的精神衝擊,不死也會變成白痴。我呢,是世界上最好的精神大師,但是體會他人死亡的精神,也會讓我吃足苦頭。
幾分鐘後,我身體一陣顫抖,踉蹌退後,揮舞的手臂打在櫃子上,將櫃子打的粉碎。大口的喘著粗氣,汗珠順著臉頰不停的落下。我肯定,我的臉色慘白的和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嘴裡面腥腥的,我張口突出一口血痰。
金翠珠拿來一條毛巾為我擦拭著面孔,“雷爺,還好吧?”
“還行。”我手捂腮幫子,那小孩牙齒被一顆顆拔掉的痛感還在我口腔中迴盪,那股疼,和拔掉我的牙齒區別也不大了。讓我吃了這樣的苦頭,我對向這家下手的混蛋恨入骨髓,不把他們斬盡殺絕,我他媽的就不是雷老虎,改名叫廢物貓算了。
我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園環套著五朵花瓣的徽章,“這是襲擊者某人身上的標誌,從他們的對話來看,他們是一個組織的人。翠花,你對這個標誌有認識嗎?”金翠珠身為亞洲最好的特工之一,一直在東亞活動,日本又是她重點的工作區,對於日本各個組織她可以說了如指掌。
甚至日本當局也未必有她瞭解的更清楚。
金翠珠果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徽章:“這是關東極道會行動組的標誌,這個組織是近十年來發展的很快的日本黑道組織。目前旗下有七個組,超過一千五百名成員。以詐騙走私販毒為主要經營,屬於新生代日本黑道的代表。現任會長小泉景二,居住在離這裡三十公里的地方。”
我大口的喝了半瓶冰水,將口裡的疼痛感和血腥味沖掉,對奧卡道:“奧卡,你不是說想要好好的樂一場嗎,下來我就讓你盡情的去玩,開開心心沒有任何界限的玩。”
“謝謝雷爺。”奧卡的笑容可以去做QQ表情,那種天真感覺,會讓很多人看著就覺得開心。我卻知道,她的這個笑容下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汽車來到目的地,我們三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因為我散發的殺氣,令到她們兩人肌肉都僵硬了。下車時,金翠珠全身已經被冷汗所侵透,走路都有一點困難。豔陽高照,她們兩個卻在不停的發抖。
“裡面很多人。”這是一所帶有花園庭院的私人別墅,門口停著至少三十輛黑色的轎車。我用精神探測了一下里面,至少有三百人。
金翠珠道:“今天是關東極道會固定的組織集會日,所以旗下各組的頭目都來了。再加上他們的手下,人就多了。”
有幾個人在拿照相機記錄車牌,和給進出的人拍照。這幾個人是警察,黑道集會他們會例行的來做記錄。雖然記錄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用處,日本的黑道成員是不掩飾自己黑道的身份的。
“有警察在,雷爺,方便動手嗎?”
“日本警察算什麼,老子今天要大開殺戒,這裡所有人都別想活。”我摸著腮幫子,火氣不打一處來:“奧卡,宰了這幾個廢物。”
“嘻嘻,好的,遵從您的旨意。”奧卡蹦蹦跳跳的走到幾個警察那裡,一副可愛天真的樣子再向他們說著什麼,在幾個警察圍著她成為一圈之後,她兩手中彈出尖利的骨刀,就這麼一揮,幾名警察的脖子同時噴出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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