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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他剛踏入後天三層的境界,若是與其他門派的同境界弟子比試,肯定會吃虧。以往江寒夜倒是沒多去想,可是最近經歷的事情讓他越來越意識到這一點,雖然他的肉身已經突破了後天三層境界,可是所具備的技能還遠遠不夠,因此這一天剛開始,他的臉色便比較憂鬱,心中也暗暗擔憂萬一在賽臺上為師門丟臉了該怎麼辦。
小白緊跟江寒夜,寸步不離,似乎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依舊在它心頭籠罩著,形成一重陰雲,它害怕與江寒夜分開哪怕片刻時間。
江寒夜迷迷怔怔的帶著小白,夾在人群中仰頭看著那木牌子上自己的名字,又分辨著自己的比賽時間,他的賽事在明天下午,也就是說今天他完全就是個看客。
冷不丁的,江寒夜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身後傳來小玉的笑聲:“寒夜,你在這裡麼?”
聽到小玉的笑聲,江寒夜也不知怎的,心頭似乎卸下一塊重重的包袱,頓時輕鬆許多,他轉過頭看著小玉,小玉今天穿著一件翠綠色的裙子,手裡提著流光舞動的流翠劍,顯得格外飄逸美麗,令江寒夜看的心頭一蕩。
“小玉,我看到你了,你在今天下午就有賽事。”江寒夜笑著說道。
“嗯吶!”小玉點頭道,“宋師兄在上午第一場呢,對陣的是須彌山的釋真,據說釋真也是須彌山最厲害的弟子之一,不過是俗家弟子,終究還是繼承不了衣缽。”
“哦。”聽到小玉一開口就說起大師兄,江寒夜心裡頓時覺得空落落的,有幾分酸澀,他也不知是為什麼,興致頓時就銳減,笑容也凝固了。
“咦?”小玉忽然奇怪的看著江寒夜說道,“你病了嗎?怎麼臉色恁般蒼白?”
“我麼?”江寒夜怔怔的拿手摸了摸臉頰,一動手又扯動背後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他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沒病,大概是會武之前太緊張了,昨晚上沒睡好。”面對小玉,他從來不願意把不好的事情說出來,總是報喜不報憂,就好象他每次給家裡寫信,總是寫一句話:“兒子在這裡過的很好,父母勿憂。”
“哎呀!你也很不好呢!”小玉又蹲下去看著小白說道,“你也病了麼?你們兩個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玉的擔憂令江寒夜又回想起昨夜在悠悠谷發生的一切,他禁不住皺起眉來對小玉說道:“小玉,你最近還有去過悠悠谷嗎?”
“最近?就是和你去了一次,後來忙著練功,一直沒空去呢,怎麼了?”小玉好奇的問道。
江寒夜面色凝重的對她說道:“不管你之前去過沒去過,以後都別一個人去了,最好這段時間都不要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感覺你和小白有古怪。”小玉是個敏感的女孩子,她看著江寒夜狐疑道。
江寒夜不願將昨夜的事情說出來嚇著小玉,而且按照他對小玉的瞭解,這丫頭好奇心和好勝心都極重,肯定是要揹著師父師孃去探個究竟的。江寒夜是命大,被悟顛大師救下了,小玉呢?若是到時出了什麼事,他怕自己會後悔終生。
“不願說算了!”小玉嘟起嘴巴,“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個吞吞吐吐的人了呢?”
江寒夜苦笑著搖搖頭:“反正你若要去,就先告訴我!”
小玉卻不答話,原來她早已拉著身旁一個女孩子,笑嘻嘻的一邊聊一邊往比武場走去了。
“今天宋師兄會有勝算麼?”小玉低聲問那女孩子。
“誰知道呢?釋真師兄也很厲害呢!聽說他也很帥!”那女孩子也用無限憧憬的口吻說道。
兩個女孩子輕盈的身影越走越遠,江寒夜被閃在一旁,聽著小玉說著關於大師兄的種種,心中好不落寞。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到了比試的前夕,江寒夜帶著小白夾在人群中,踮起腳看向比武臺。宋青雲和須彌山的釋真在乾臺,他們兩個也是最受關注的一對,因此乾臺前此刻聚滿了人,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討論著宋青雲和釋真的比試究竟誰輸誰贏。
江寒夜雖然對這場比試也很期待,但是他心中卻另有所思。自從師父教了他一套《霜寒屏障》之後,就很少再單獨傳授他技藝了。這一年多來,江寒夜更是連面都很少見到他。經過昨夜的事,江寒夜覺得萬劍山莊似乎藏有隱憂,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知師父等人,因此他的注意力除了被這賽臺給吸引到之外,還分散了一部分到萬劍臺上。
萬劍臺此刻依舊是空的,姬尚軒、白玉蟬、悟顛大師依舊沒有出現。
正當江寒夜心裡有些焦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