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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不要這麼說,被江師弟聽到了多不好……”有人小聲說道。
以江寒夜目前的聽力,自然是把這些人的話語都聽的一清二楚了,他聽到眾人的議論之後,禁不住抬腳走到小白跟前,伸手輕輕撫著小白背部的傷痕。
也難怪別人會去議論小白,就連江寒夜現在都吃不準小白的來歷了。看吧,之前兩尺不到的身軀,現在暴漲到四五尺,那四肢是如此的粗壯有力,牙齒也是那麼的尖銳,眼神兇戾,身上還散發著陣陣殺氣,小白究竟是什麼?
“嗚嗚嗚!”小白見江寒夜蹲下身子,便嗚嗚的衝他叫了幾聲,似乎是在跟江寒夜打招呼,又好像是在安撫他:“沒事了,血鴉已經被我咬死了。”
江寒夜撫摸著小白的時候,心裡忽然間有一種不安:“小白今天當中表現如此,以後我們若是回到萬劍山莊時,也不知那些同門能否容的下它?”
小白的腦袋往江寒夜的懷裡拱了拱,還想如以前那樣撒嬌,可是現在它的腦袋比以前大多了,江寒夜竟險些被它拱倒在地。雖然如此,可是江寒夜卻笑著抱住小白的腦袋,兩個就這麼溫馨的依偎在一起。
“小白,你放心,來日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丟下你的。”江寒夜抱著小白,在它耳畔低聲說道。
小白的尾巴愜意的在地上拍打著,喉嚨裡發出那種舒服的嗚咽聲,看得出,它跟江寒夜之間的感情是無可替代的。
“小白,還記得我嗎?”正當江寒夜和小白親暱的在一起的時候,他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和沙啞,但是卻依舊難掩其清麗和靈動。
一身白衣的岑若秋緩步走到小白跟前,低頭看著如今已經完全不一樣的小白,輕聲說道:“應該還記得我吧?”
徒兒岑若秋走到江寒夜身邊,並與那畜生說話,這一幕眉頭逃過白玉蟬的眼睛,雖然她正與其他兩派至尊討論問題,但是她眼角餘光卻把所有的徒弟都看住了。
百花谷只有女人,這個門派是修真界的一朵奇葩。也不知是從哪一輩開始,百花谷多了一條規矩,那便是所有的女弟子一旦入門,就必須斷了一切兒女情長,從此不許再有七情六慾,除了可以喝酒吃肉之外,百花谷其實和尼姑庵也差不多了。
白玉蟬對徒弟們的管教尤其嚴格,而岑若秋作為她門下最受寵的弟子,自然也受到了白玉蟬更嚴格的看管。
白玉蟬心中怎麼想的,江寒夜自然是不知道了,此刻他的注意力都被岑若秋吸引了過去,他扭頭看著岑若秋,那一身白衣上也沾了不少的血,於是便掏出一個帕子來遞給岑若秋。
岑若秋和江寒夜兩人都是一言不發,但是卻似乎都對對方的下一步動作十分了解,默契十足。江寒夜的手伸到一半,岑若秋就已經伸手來接那帕子了。
“多謝。”岑若秋輕聲說道。
“別客氣。”江寒夜也低聲回答。
小白很難對別人親近,江寒夜養育小白以來,只見過它喜歡一個人,那人便是岑若秋。自從上一次悽風林之行以來,小白已經很久沒見過岑若秋了,雖然他們一行昨日就已經匯合,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小白也一直沒能跟岑若秋這樣相處,此刻它見了岑若秋,開心不已,搖擺著尾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衝岑若秋嗚嗚低哼了幾聲。
與小白喜歡自己一樣,岑若秋也十分喜歡小白,她摸著小白的毛髮,眼神溫柔如水。當岑若秋看到小白背上的傷口時,眼睛裡竟然噙了晶瑩的淚光,她在自己身上翻找著,找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紅色瓷瓶遞給江寒夜說道:“這是止血散,你過會替它上藥吧。”
“多謝。”這一次卻是輪到江寒夜說謝謝了。
“它救了我們,這是應該的。”岑若秋說道。
雖然岑若秋和江寒夜說話了,但是江寒夜卻注意到她的口吻始終是冷漠的,除了對小白的時候,她對自己始終都是冷著一張臉。
“或許是因為我成親沒通知她吧?”江寒夜在潛意識裡已經把岑若秋當作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才會這樣想。
“那好,我們就這麼定了。”姬尚軒說道。
“嗯,左中右三路,分別進山。血鴉既然已經死了,想必那窮奇也快出山了,我們必須趕在魔教之前找到它,最好是殺死它。”白玉蟬說道。
江寒夜從旁聽到了,禁不住看了那白玉蟬一眼。這位百花谷的谷主,身份自然也是非比尋常的,她的美貌自不用說,引得天下無數英雄競折腰,可惜的是這位冰雪美人從頭到尾都似乎只鍾情於一個人,至於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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