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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蟬等人被一個華服年輕男子抓走,而那年輕男子似乎與黑霧中人是一夥的。
“白前輩或許是太過執迷於正道魔道之分了,其實有些時候,這天底下的人和事,並不是簡單的正魔兩道就能區分開來的。”釋真嘆了口氣說道,“只是當日江寒夜不知去向,後來卻聽聞他徹底墮入魔道,現在更是有了獨目公子的名號,端的是殺人不眨眼……”
“釋真師兄,別說了。”似乎一提到江寒夜,岑若秋就感到心裡一陣陣的難過,“他過的好與不好,與我們無關……”
“過了今夜,你我就是敵人了!”江寒夜那晚在客棧內對她說的話,至今仍舊迴盪在岑若秋耳畔。她想要忘掉江寒夜,但是那個身影卻好像是被火熱的烙鐵烙在心間一樣,揮之不去,若要強行除去他,只能令自己心痛,因此這五年來,尤其是正道紛紛傳言,是洛行雲江寒夜等人夥同他人扣押了正道三大派掌門之後,她便徹底的封死了自己的心,她走不出來,別人也走不進去。
江南塞北,都是一副春回大地,萬物復甦的景象,獨獨崑崙山,似乎永遠都是白雪皚皚,大雪封山,這裡一年四季冷風不斷,便是飛鳥都很少見到幾隻。
血魔神宮,冰宮內。
“小玉,我一直在尋找那個方法,那個能令你起死回生的方法……”江寒夜站在冰棺跟前,身旁跟著小白,他喃喃的與小玉說了許多話,可是每一句話都好像是他在自言自語一般。
“我告訴你啊,我從一個叫龍馬的怪物身上,得到了一副河圖,這些年來,我從河圖中悟出了許多套心法拳法,每一套都很厲害……”江寒夜提了提神,竭力用一種平緩的語氣對小玉說道,那口吻就好像是在聊家常一般。
“以前我總覺得你很厲害,因為你總是比我聰明,修為比我高些,可是現在我已經到了靈寂期了,你卻還停留在先天二層……”江寒夜故意用挑釁的口氣說道,“你看,若是再不起來,你就永遠都趕不上我了。”
冰棺中的小玉並不搭話,她永遠都是那個模樣,五年來,沒有長大,沒有變化,身上的衣服也早因這寒冷的冰宮而便的薄脆堅硬,每一次江寒夜都不敢去碰,生怕碰一碰,那些衣服就碎掉了。
“主人,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快出發吧!”外面傳來金丹子的聲音,“靈兒可在等著咱們呢!”
江寒夜轉頭看了一眼外面,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似乎只要離開了小玉的棺槨旁邊,他的整個人都是冰冷的,相反,到了這四處冰冷的冰宮內,他卻像是找回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現在出入冰宮,江寒夜已經完全不需要靠洛行雲了,因為洛行雲已經把冰宮法門傳授給了江寒夜。
說起這位血魔神教教主,也就是江寒夜的生身父親,他自從自達達山安然回來之後,一直都處於神秘狀態。在江寒夜殺死姬尚軒回到血魔神教之後,洛行雲就將教中事務大多託付給了江寒夜,又囑咐粉娘子和非長老兩位教派元老輔佐他,自己則和況神醫兩個一頭扎進了血宮之中,也不知在搞些什麼名堂。
江寒夜對於洛行雲是完全不感興趣的,他現在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似乎唯一能提起他興趣的,就是如何使小玉死而復生。除了粉娘子,所有的人都說這是件十分瘋狂的事,除非江寒夜能開啟通往冥界的大門,否則他休想救活小玉。
“就算是開啟冥界大門,我也要救回小玉。”江寒夜無數次暗中發誓。
離開冰宮,金丹子那張灰褐色的奇異面孔就出現在江寒夜眼前,他抱著人頭杖,袖著手,吸溜著鼻涕對江寒夜說道:“主人,這一次我們去哪裡?”
“去西域!”江寒夜冷冷說道。
在崑崙山略往南,有一處廣袤的高原,這裡素來都被中原人稱之為西域,那裡的人與中原人樣貌不同,生活習慣和語言文字也都不同,他們崇尚自然,喜好吃牛羊肉,更有在修真界出名的番僧,亦正亦邪,據說精通各種奇門法術。
“西域?”金丹子一愣,“去西域做什麼啊?”
其實金丹子早就知道支撐江寒夜活下去的唯一的動力就是四處尋找名醫良藥,或者奇門法術,來醫治那個其實已經死去的‘夫人’,他也知道每一次江寒夜去一個地方都是出自這麼目的,無論是去搗毀小門派,或者是捕捉靈獸兇獸……但是每一次金丹子在出發前都要好死不死的多嘴問一句,白白討得斥罵。
“你的腦袋長了來,是用來做什麼的?”江寒夜冷冷看了金丹子一眼,不再說話,只帶著小白往住處走去。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此時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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