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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教他們一些武藝就好了。
這個年輕人後來自我介紹,他叫根柱,弟弟叫鐵柱,家裡如今只剩下兄弟兩個,爹孃都變成行屍了。在根柱的帶動下,整個山谷裡所有的男男女女都開始跟著闞蒼月學些防身的功夫,他們很認真很專注,儘管許多人都吃不飽飯,但是活下去的信念在支撐著他們。
闞蒼月以前也曾收過徒弟,但是她從沒有遇到過像山谷裡這幾十個人這樣認真的徒弟,他們或許資質不佳,但是他們的專注感動了闞蒼月,也必定會為他們自己帶來光明和希望。
光明和希望並不是一直都在的,在闞蒼月到達這生機谷的第二個夜晚,谷外出現了他們不願意看到的客人——行屍。
正如那些人所說,就在這座山西方不遠處,有一個村子,那裡整村的人都變成了行屍。這天晚上,闞蒼月正在打坐,忽然間聽到一陣急促的敲擊鍋底的聲音,山谷裡頓時就騷動起來。
“有行屍來啦!”瞭望塔上傳來一聲近乎絕望的哀嚎。
所有的男人在極短的時間內武裝起來,往山谷出口處聚集,女人們則保護著孩子縮到山谷的最盡頭角落裡躲藏著。孩子們沒有哭泣,他們只是睜著驚恐的眼睛看向外面,誰都不知道這一次行屍會不會攻打進來。
闞蒼月安頓好老婆婆,自己提著月神弓縱身往谷口處撲去,她三兩下就躍上了谷口旁的山崖頂部,從那裡她會看得更遠一些。
外面有幾十個行屍,他們正從西邊往山谷口靠攏著,這些行屍應該就是那村子裡的村民,他們終於摸到這裡來了。
第186章 勢均力敵
江寒夜從沒與人纏鬥超過一天,可是現在他跟鬼命之間的戰鬥已經進行了三天三夜。
鬼命很耐打,江寒夜渾身已經被汗水溼透,儘管他在戰鬥過程中已經竭盡全力的儲存體力,但是真氣已經瀕臨枯竭的邊緣,若不是小白從旁拼命的協助,只怕他早已倒下。
“呵呵,你很耐打麼……”鬼命似乎也跟江寒夜有同樣的感覺,他冷冷笑著,盤踞在半空中,俯身看著下面那堆積如山的行屍碎塊,和頭髮已經開始冒煙的金丹子,冷冷笑著對江寒夜說道。
金丹子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可是他也沒有多餘的真氣來催動人頭杖噴射三味真火了。沒了火,那些行屍便不斷的死而復生,不停歇的攻擊岑若秋和空,釋真早已真氣枯竭,倒在地上,全憑金丹子、岑若秋和空三個來保護他。
先前猶豫不決的那些血魔神教弟子,此時早都被鬼命驅趕下去,變成了難纏的行屍,江寒夜第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孤立無援。
“快逃啊!”他深呼吸一口,蓄力而發,與此同時衝著岑若秋等人喊道。
起初岑若秋他們是不願意丟下江寒夜獨自逃命的,但是後來他們發現他們的執著反而給江寒夜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因為他們,江寒夜無法抽身,只能苦撐下去。當岑若秋和空準備逃離的時候,他們卻慘淡的發現,前面早就是屍山屍海了,想要走?哪有那麼容易?
儘管體力瀕臨枯竭的邊緣,但是江寒夜的身子還是如同一隻靈巧的飛鷹,在空中翻轉幾次,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被一道青色霧氣籠罩著,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向鬼命。
“想要跟我同歸於盡?”鬼命冷笑著,“你覺得可能麼?”
鬼命當然不會跟他同歸於盡,這一點江寒夜心裡清楚的很,正因為如此,他反倒更無所顧忌。梵天尺在空中揮舞著,此時完全是憑著江寒夜的一絲意念在支撐,那尺子上早已沒了光芒,殺死個把蟊賊還可以,要殺鬼命,基本希望是零,然而它的亂舞卻能夠令鬼命分心。小白也不甘示弱,它的身軀隱沒在空氣中,抽冷子就會給鬼命來上一口。起初鬼命對看不見蹤跡的小白還有幾分顧忌,但是時間長了他就摸索出了門道——小白縱然可以隱形,但是它每一次攻擊都夾著疾風,只要躲開這風,就能躲開小白。鬼命不是個笨蛋。
鬼命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要不他就是身上有傷,否則以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打不過江寒夜,更沒有必要跟他玩什麼貓捉耗子的遊戲,歸根究底,鬼命在乎的不就是江寒夜身上的斷魂珠麼?只要殺死他不就能得到了麼?
這個問題江寒夜和鬼命打了三天,他也想了三天,最終判定,鬼命是有什麼陰謀的,因為他每一次都能輕鬆躲開江寒夜的攻擊,每一次他滑到江寒夜背後的時候,江寒夜都能感受到來自鬼命眸子裡的森森寒意。
“必須殺死他!”這是江寒夜腦海中冒出來的想法,這樣拉扯下去,最終會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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