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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從我手裡逃掉簡直是做夢”,醉瀾正得意的當兒,忽然看到一道紅色的火焰直撲撲衝向三藏,那速度幾乎是草稚箭的兩倍,也只眨眼的功夫,竟將必死無疑的三藏撞開了那麼幾公分。
一蓬黑色的血霧在空中散開,右臂再次被洞穿的三藏將腋下昏迷的舒欣蘭輕輕一拋,然後雙手往胸口用力砸去,竟是從口中吐出了一團烈火,瞬間將草稚箭攏住。
與此同時,尚在百米外的地面衝起一道亮光,帶著凌厲的迫空之聲直指空中心疼草稚箭的醉瀾。
“糟糕,中了埋伏”,醉瀾扭身閃開那道光,仔細看去竟是一柄銀白色的短劍,權衡現在的局勢,醉瀾非常果斷地收回被冥火纏繞著的草稚箭,在扭身逃離的剎那,卻撒手扔出了數十張破術符。
醉瀾妖煉修行近千年,怎會看不出那壞了自己好事的紅色火焰便是九頭魔犬,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
破術符隨風飄散,卻極有規律地將九頭魔犬圍在了中間,而三藏此時因為全身麻木做不出任何舉措,那在空中胡亂飛舞的銀色短劍更是無法適時地伸出援手。
接二連三的爆炸,四濺的各色光芒,九頭魔犬如煙花般消失在夜空中。
全身麻痺只是短暫的片刻,三藏在醉瀾逃走的剎那恢復過來,他看著九頭魔犬消失的地方輕聲嘆了口氣,然後身子在空中一轉,撲地一下追上正往下急墜的舒欣蘭。
狠狠地踹了昏迷的陳雲揚兩腳,渾身無力的劉忙蹣跚著往外走去,卻在電梯口與于山海撞了個滿懷。
“劉忙,你怎麼了?蘭蘭找到沒有?你這是——”
靠在於山海肩上,劉忙微微搖頭,一邊喘著氣一邊道:“欣蘭被人劫走了,我知道是誰做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與于山海同來的還有幾個彪形大漢,他們上前架著快要散架的劉忙,跟在於山海身後進了電梯。
“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什麼人要綁架蘭蘭,劉忙,你倒是說話啊!”
劉忙微微搖頭,就算告訴老爺子是佛戩乾的,那又能怎麼樣,徒讓他老人家擔心而已,可劉忙又實在頂不過老爺子的追問,只得道:“別問這麼多了,我——我們趕緊去靈隱寺,想他那麼有身份的人,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為難欣蘭的。”
于山海一聽這話立刻愣住,良久方道:“是——是小活佛若無,是——是他嗎?我知道華茂的後臺一直就是這個若無,劉忙,我——我們還是撒手吧,就——就算——”
“開什麼玩笑,老爺子你也打起退堂鼓來了”,劉忙心裡亂的很,想著有危 3ǔωω。cōm險的不僅是舒欣蘭,還有蘇櫻也同樣身處險境,他無來由地恨起自己來,心想自己要是能強悍一些,佛戩也斷不敢如此折騰。
忽然一陣劇痛過電般從四肢傳入大腦,同時體內最後一絲氣力也消失殆盡,劉忙昏迷前看到了九頭魔犬碎裂的情景,看到了在空中直撲向舒欣蘭的三藏的背影,以及不遠處昂著頭,正將一柄銀色短劍收入腰中的薛勝。
劉忙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他只覺渾身痠痛,隨便動一動便跟抽痙似的難受。外面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洩在床前,劉忙好不容易半支起身子,發現自己所在竟是一處相當豪華的賓館,然後眼睛通紅的于山海端著一大碗湯走了進來。
“醒了,來,先喝口湯補補身子!”
劉忙搖搖頭,道:“找到欣蘭沒有,她是不是在靈隱寺?”
于山海欲言又止,良久才道:“先把這湯喝了吧,一會我慢慢跟你說。”
勉為其難地喝了兩口,劉忙道:“老爺子,你快點告訴我究竟怎麼樣了,這我心裡擔心,怎麼也喝不下的!”
嘆了口氣,于山海將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無奈道:“昨夜我帶人去了靈隱寺,他們說小活佛半個月前就已經離開了杭州,所以——”
“他們撒謊,撒謊,我前幾天才見過他,他們——”
“劉忙,你別激動,別激動”,與山海將劉忙按回床上躺下,道,“我已經報了警了,警方正在極力搜尋,我想蘭蘭只要還在杭州,定是能找到的。”
“不,不,老爺子你不明白,他們——”,劉忙頓了頓,道,“你找過薛勝沒有,他也是同夥,他也——”
“找過了,他也不見了”,顯然一夜沒睡,于山海彷彿蒼老了好多。
“那陳雲揚呢,陳雲揚是罪魁禍首,他——”
“他,陳雲揚他畢竟,畢竟是我外孫,斷——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得。”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