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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還有多長時間可以呆在劉忙身邊,因為現在她已經明顯感到原力猶如決堤一般被子宮內的胚胎吸走,她任何時間都有可能徹底昏厥直至分娩為止。
對於劉忙那晚失神落魄的表情,黃雪琦沒有過多的追問,既然劉忙不願說,自然有他的原因。浙大校外的書店已經正式開張,每天忙裡忙外都只靠黃雪琦一人,好在燕子有蘇櫻照顧,不然她非要累垮了不可。
發現燕子自從拜了蘇櫻為師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文靜起來,不再跟劉忙似的瞎咋唬。黃雪琦當然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內心對不喜言語的蘇櫻多了幾分好感,甚至讓蘇櫻就此搬進了家中。
黃雪琦不在乎劉忙反對,她也知道劉忙絕不會反對,不知為什麼,每次大家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黃雪琦總是能從劉忙看蘇櫻的眼神中品味出什麼來。相較於高高在上的舒欣蘭,黃雪琦倒是很樂意看到和劉忙攜手的是蘇櫻,自然一有空就在蘇櫻耳邊吹風。
日子不好過的遠不止蘇櫻一個,古純約和舒欣蘭兩人更是好不到哪去。
為了準備演唱會,加上有幾個好友一直陪在身邊,舒欣蘭倒是不用每時每刻都被痛苦和掙扎包圍。古純約就不同了,除去野獸般的廖澤楷,她最多就與蘇櫻聊聊天。古純約是很想見到劉忙的,可劉忙要麼不在家,要麼就是一個人關在房裡不肯出來。
或許,劉忙還算是四人當中最幸福的了,因為沉重的工作負擔壓得他根本沒有時間來思考別的。自從完全掌握了陳雲楊的資金來源後,劉忙便開始投入對華茂的收購行動當中。
首先將華茂的股價維持在原定價位上下震盪,然後將股票從這個賬戶倒賣到另一個帳戶,從而造成巨大成交量和換手率的假象。如此持續了三天,便開始有報紙和專業人士作出華茂的莊家頂不住大盤壓力,正在大範圍出逃的分析。
這個星期的最後一天交易,劉忙和幾個助手聯合打造了華茂股份在K線圖上的標準倒T型走勢,這無疑給廣大股民留下了恐慌的空間,因為一隻股票如果橫盤許久,突然出現一根據大成交量的倒T字,結果只有暴跌一種可能性。
股民對倒T字走勢有個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吊頸線,只要吊頸線一出現,就是剛剛入市沒多久的菜鳥也會選擇清倉出局。
將菸頭用力掐滅,劉忙深吸了口氣關上電腦,伸了個懶腰,這時操盤室的門被緩緩推開,然後面帶微笑的于山海走了進來。
于山海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先離開,然後在劉忙對面坐了下來道:“這幾天我發現你一直在公司加班,每晚都要熬到十一、二點,連晚飯都是讓朱子明給你捎的,你難道就不擔心蘭蘭生氣嗎?”
心裡一陣痠痛,劉忙勉強笑著回答:“沒辦法,股市瞬息萬變,每天的成交資訊都要仔細分析才能不會出現細微的差錯。這次收購華茂關係到財神的生死存亡,我不得不小心謹慎啊!”
“還關係到你和蘭蘭的婚事呢”,于山海乾笑了兩聲,微微沉吟,道,“劉忙,我今天給蘭蘭打了電話,她好像心情有些不好,你們是不是?”
擺擺手,劉忙打斷道:“沒有,沒有,可能我這幾天太忙沒時間陪她,她有些生氣吧!過幾天就好了,老爺子你別為我們這些小輩的操心了。哦,對了,一會錢江財經節目要來接我去做個節目,今天的盤後分析就交給你主持了。”
盯著劉忙仔細端詳,于山海仍舊有些不放心,道:“劉忙啊,你和蘭蘭真的沒有吵架?”
“沒有,真的沒有,老爺子你這是瞎猜疑什麼啊!”
“沒有就好。劉忙,要是你們真的吵架了,你還是要主動遷就一下蘭蘭,她畢竟是女孩子嘛,臉皮薄不是?”
苦笑著點頭,劉忙何嘗不想去找舒欣蘭,可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說話,更何況只要一想到蘇櫻以及那或許有的孩子,劉忙就心亂如麻,只得一味逃避。
見劉忙不再說話,于山海嘆了口氣站起來一邊捶著腰一邊說:“你岳父雖然同意不再向華茂輸送資金,不過他還沒有正式向陳雲楊攤牌,一會你做節目的時候要稍微注意一下。”
“沒有攤牌,他只不過是在坐山觀虎鬥,看哪邊會贏而已,老狐狸”,劉忙心裡罵著,點點頭拿起外套,“老爺子,收購的事情不要讓霍清平他們知道太多,就是朱子明也儘量不要透露。唉,我現在都有些後悔想要取得貪財岳父的支援了!”
聽到背後于山海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劉忙煩躁地撓撓頭,將外套往肩上一搭,快步朝電梯走去。
大廈外行人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