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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受到對方的強力禁制,滿臉怒色的劉忙嘎嘎張著嘴,這回卻是連嘴形都做不出來了。
那男人拿著破鳳釵左看右看,狐疑地自言自語道:“怪了,怪了,這玩意明明只是件破仙法真氣護體的普通器物而已,怎麼剛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琢磨了一陣不得要領,那男人只好把破鳳釵往腰間的挎包裡一塞,然後揪著劉忙的胳膊隱沒在夜色中。
“嘿,嘿,你知不知道這叫綁架,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再說我一個大男人,沒錢沒勢的,你綁我做什麼?老大,老大,我家裡還有要緊事啊,有人等著我救命呢,你別拽著我到處溜達好不好?放開我,放開我,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可要發飈了,我可要大小便失禁讓你好看——”
被那男人抗在肩頭飛快奔行,行動受制的劉忙只能靠著一張嘴來報復,可是無論他如何說,如何罵,那男人就是鐵定了心不搭理他。要是劉忙罵得慘了,說不定還會腦門上挨幾個暴慄。
如此在夜色中飛奔了足有兩個多鐘頭,漸漸已經遠離了杭州市區,等到四周再也看不到燈光,只剩樹影搖曳時,那男人將劉忙扔在了一個山洞口。
負手昂頭左右溜達幾圈,直到劉忙唉聲嘆氣地站起來,那男人才看著劉忙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是個下三濫的無賴,將人家的東西據為己有還一點害臊的意思都沒有,我看你——”
一個滑步溜出去十來米,劉忙可不敢靠他太近,在確定自己不會受到威脅之後,他才繼續扯著嗓子吼道:“你個流氓,無賴,小時候被婆娘虐待,長大了又在糞坑裡撿東西吃,所以你才喜歡搶人東西。幹嗎,瞪著我幹嗎,有本事你把破鳳釵還給我,我們再鬥他媽三百個回合!有這膽量嗎,有沒有?”
見那男人只是盯著自己卻不言語,原本就沒打算跟他繼續打下去的劉忙實在心疼破鳳釵,繼續激將道:“哈,哈,我知道你膽子小,你怕打不過我。我還知道你最怕的人是誰,你最怕章草是不是?哈哈,我說中了吧,看你那傻X模樣,我——”
眼前人影一晃,劉忙立刻失去了對方的位置,他下意識地往右邊一撲,立刻感到腦後颶風閃過,那男人這一掌居然是真的要取他的性命。
連滾帶爬跑到一邊,心驚膽顫的劉忙可不敢再亂挑釁了,當下一邊晃手一邊說:“大哥,大哥,我不就開兩句玩笑嗎,何必跟我一般見識呢,你說是不是?”
那男人微微側過頭來,冰冷的眼神看不到一絲暖意,他沉聲問劉忙:“你說我怕章草,有什麼根據。”
“哼,根你媽喲,都這樣問了還不是明擺著的事情”,擔心那瘋子發狂真把自己給做了,劉忙乾笑著回答,“其實挺簡單的啊,你跟小八子有關係,那就肯定知道我去了北京。從我一回家你就來這一點看,你肯定一直在附近等了好幾天。既然你知道我在北京卻又不敢來找我,那你當然就是害怕我身邊有個章草了。呵呵,不過,我想以老大你的身手,斷斷不會輸給那臭娘們的,只是好男不跟你鬥,是吧?”
臉色稍微好轉,那男人從挎包內取出破鳳釵朝劉忙扔了過來,同時道:“我明白告訴你,我是小八子的老爹,蘇青冢現任的掌舵。”
“我的媽呀,這傢伙就是當今妖煉第一人蘇坡”,跟章草相處了一段時間,劉忙對蘇青冢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當下趕忙將破鳳釵往兜裡一放,跪地磕頭道,“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子一拜。”
如此情景已經容不得劉忙多想,現在章草和佛戩都各有勢力,自己想將它們倆都搞定就必須有能與之抗衡的資本,而蘇青冢無疑是他發家的大本錢,所以他本能地耍起了無賴來。
“岳父,岳父,你居然好意思說出這兩個詞,你要是曾有那麼一刻將小八子當你得女人,你就不會把她獨自扔在危機四伏的杭州,跑到北京去救另外一個女人。”
知道自己磕頭蘇坡沒有反對,那自是在內心已經接受了自己這個女婿,只是面子上還過不去,劉忙只得故作悽慘道:“岳父大人誤會啊,我與那女人已有婚約,卻意外愛上了小八子,這——這男人做事總的有始有終不是?”
“好一個有始有終”,蘇坡淺淺而笑,看著劉忙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也說了有始有終,那今天我就在這裡給你和小八子完婚,然後我再帶你回蒙山接受蘇青冢祖傳古訓。”
心中叫苦不迭,劉忙一時半會找不到好的理由來搪塞,本身也希望可以如此這般的與蘇櫻成婚,可他還是倔著脖子大聲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