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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前面,蘇坡按著他的肩膀道,“正好有位老友約我遠行,估計短時間內是回不來了,以後蘇青冢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來打理吧。”
“嘿,說的好聽,你不給我點東西當令牌,你那些徒子徒孫誰會任我擺佈?”
“我就知道你想從我這摳點東西”,啞然而笑,蘇坡將身上的挎包和脾風拖了下來往地上一放,“好,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婿,我就傳你一套拳法當作見面禮吧。”
原以為蘇坡要將挎包和神奇的五行披風送給自己,不料卻是一套拳法,劉忙一下子從興奮跌入了谷底,嘟囔道:“我學什麼拳法啊,你還是給我件厲害的寶物行了,我看那披風破破爛爛的肯定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你就把它送給我得了。”
“想的美,當年我冒著生命危 3ǔωω。cōm險才從三花母鼎中偷出來,送給你門都沒有”,說完蘇坡猛地抬手一拳擊向劉忙,眼見拳頭離劉忙還有半尺距離,可劉忙卻大叫一聲飛跌了出去。
“我跟你說,妖煉者對寶物和術的依賴性太強,體術的修煉反而不及修仙士的四分之一”,蘇坡一邊大步追上劉忙,一邊繼續道,“但我們蘇青冢不同,蘇青冢講究體、術合一,男人先習武后學術,女人先習術後習武,你想要在家族裡站穩腳,當之無愧地成為接班人,就必須先在武力上勝過每一個男人,在法術上勝過每一個女人,你明白沒有!”
抬手又是一拳,劉忙還沒站穩腳跟立刻跌了出去,蘇坡彷彿沒有停手的意思,腳步緊跟,躡著劉忙跌出去的軌跡撲了過去,“習武首先要練就強壯的體魄,足夠捱上百拳而不倒的體魄,我就先鬆鬆你的筋骨,讓你適應適應。”
碰碰聲越想越是密集,劉忙的慘叫更是接二連三,不一會就開始在山中迴盪。
在心裡早就把蘇坡的祖宗問候了幾百遍,雖然那些拳頭並未打在身上,但拳風和拳壓卻讓劉忙氣血翻騰,好不難受。
不知何時蘇櫻已經站在一旁憂心忡忡地看著,她一方面為劉忙擔心,另一方面卻因為父親認同了劉忙接班人的身份而高興,她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禱,祈禱劉忙能捱過去。
盞茶功夫之後,劉忙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體無完膚,身上厚實的衣服也殘破不堪,更是有好幾處居然被拳風劃破,正汩汩往外淌血。
“瘋了,瘋了,這老不死的瘋了”,軟癱在地上的劉忙一邊苦笑看著心疼不已的蘇櫻,一邊咳血道,“早知道你們蘇家有這種虐待的嗜好,我——我就該——就該帶著你——私——私奔的。”
眼淚嘩嘩往下流,蘇櫻咬著嘴唇為劉忙擦去血漬,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沒用的傢伙,挨這麼幾下就不著了,我怎麼放心把蘇青冢交給你!”
“操”,扭頭吐了一口血,被蘇櫻攙扶著起來的劉忙罵罵咧咧道,“就算你要教我拳法,那——那也是希望我去打人是——是不是,你——你這樣扁我就——就不怕我將來不給你養老嗎?”
“哈哈”,冷笑了兩聲,蘇坡拉開女兒讓劉忙獨自站著,“你自己說說,你還能挨多少拳?我還妄想一天功夫你能學會披掛拳,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原本想硬挺的,可只要一想到拳風打在身上的感覺,劉忙就沒了言語。這時他忽然想起章草送給自己的生肌玉膏,趕忙取了出來,三兩下扒光自己的衣服,也不管用多少才好,一口氣用去了四分之一塗得全身都是。
立刻覺得疼痛大減,同時傷口也迅速癒合,這生肌玉膏果如章草所說是治外傷的良藥。站著歇了一陣,劉忙除了還有些虛弱外恢復的倒還挺不錯,當下他衝蘇櫻咧嘴一笑,大聲道:“嗨,剛才你打了我多少拳,現在我能再享受一遍了!”
“好,骨頭倒是還行,那你就好好受著吧。”
這連著幾頓狂揍,眨眼功夫就到了中午,劉忙直到生肌玉膏全部用完,身體也搖搖欲墜時才勉強靠在蘇櫻肩膀上,不停搖手道:“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打下去我會變成弱智的。我說爹啊,人家常說女婿就等同自己的半個兒子,你這樣發狠揍我難道一點都不心疼嗎?就——就算你不心疼,小八子也是會心疼的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你——你那什麼什麼拳我不學了,不學了。”
“不學?現在你想不學都不行”,拍了拍手,將五行披風和挎包重新穿戴上,蘇坡一邊走過去一邊笑道,“現在你體內五行之氣縱橫,若不學這披掛拳啊,你就等著死吧。”
仔細審視體內的情況,劉忙果然發現有幾股跟原力不合的能量四處遊蕩,顯是自己被拳風攻擊的同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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