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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的圓蓋。
又是一大篷白色的煙霧,隨後刷地一聲從裡面衝出來一個人,由於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以至於劉忙的眼睛都跟不上。待到那人站在章草面前,劉忙這才算看清楚她的模樣。
灰濛濛的月光灑在她完全赤裸的身上,潔白的肌膚與月光呼應著讓人昏眩,只有幾厘米的短髮精幹地倒豎著,她微微上翹的嘴角冷然而笑,“公主,你受傷了?”
一聽這聲音劉忙身子顫了顫,(炫)恍(書)然(網)大悟地自言自語道:“秦巧巧,怎麼會是她,難道她就是章草挽回敗局最後的籌碼?”
“我沒事,你呢”,章草恢復了平靜,淡淡地將手中的衣服為秦巧巧披上,“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不,我要感謝公主如此看重我,給我這樣一次機會”,秦巧巧忽然側頭朝劉忙匿藏的方向瞟了一眼。
“你剛從三花母鼎當中出來,需要好好調順一下氣息,我來打發他好了”,章草淺淺地笑著,猛然抬手揮出一道白光,準確無比地刺進了劉忙藏身之處。
“媽呀”,怪叫著從樹後面竄了出來,劉忙一邊揮手一邊喊,“嘿,嘿,我說妹子,你就是這樣招呼你的老朋友嗎?”
那白光本來是完全自動追蹤,不殺了劉忙決不罷休的,現在章草驚訝地尖叫起來,匆匆忙忙將白光引向了天際。喘著粗氣,章草跑到劉忙身邊抓著他的雙肩,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吸了口涼氣道:“劉忙,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呵呵,我說妹子啊,看來你傷的挺重,這麼折騰一下就喘不過氣來了”,探頭看了看目光清澈的秦巧巧,劉忙摸著章草的長髮道,“這兩年你受了不少苦啊,要不要哥哥我幫你討回公道?”
還沒有明白劉忙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現在的劉忙渾身上下充滿了妖氣,章草用力點點頭,“劉忙,你——你太狠心了,就這樣把我扔在一邊,一扔就是兩年啊!我,我——”
沒想到章草會如此激動,跟自己聽到的關於她的事情完全不同,劉忙撓了撓頭,問:“妹子,我問你,這兩年你究竟有沒有動過覆滅蘇青冢的念頭,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說真的。”
章草用力搖搖頭,情不自禁地一把摟住了劉忙,“聽說你出了事,我三番五次向要去看你,都被三藏和醉瀾他們拒絕,可——可我實在是擔心不過,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派人去打聽訊息,我絕沒想過要對蘇青冢不利的!”
不知道章草說的是不是心裡話,但這個藉口起碼聽上去讓人很受用,劉忙嘆了口氣,“還算你有良心,呵呵。妹子,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為難地抬起頭,章草道:“我能不能不說,現在我已經到了絕境了,劉忙,我能不能不說?我不想騙你,好不容易見到你還活著,我不想騙你。”
“這是三花母鼎,妖煉的最佳容器”,走到二人身邊,秦巧巧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兩年前公主將三花母鼎偷偷運到了蒙山附近,藉助蒙山與生俱來的沉重陰氣讓我進入母鼎修煉,現在我算是出關了。”
眼睛一直盯在秦巧巧的臉上,劉忙發現進行妖煉的女人每次取得突破便會更加動人,而這秦巧巧與過去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巧巧姐,兩年不見你真是出水芙蓉啊,可別用那迷人的笑來誘惑我,呵呵。問個問題,你現在處在什麼階段,煉鼎還是九變?”
“不知道啊,從三花母鼎當中出來的人就跟複製品一樣,不具有任何屬性的。不過”,看著章草,秦巧巧自信滿滿地說道,“不過對付一個小丫頭片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心情忽然複雜起來,秦巧巧嘴中的丫頭片子就是燕子,劉忙可不想看到她死在秦巧巧手裡,當下咳嗽道:“燕子還是個小孩,巧巧姐你可別太認真,要手下留情啊。其實,只要把邪王搞定,一切都迎刃而解,是不是,妹子!”
章草點點頭,鬆開摟著劉忙的手,“我跟邪王交過手,他去非洲之前還只是九變初期,現在肯定已經進入璞殊期了,恐怕——”
“怕什麼,你哥哥我現在可是徹徹底底的妖怪,暴強悍的妖怪”,說著劉忙拉著章草的手走到一旁,“你跟我說說,邪王最拿手的是什麼功夫,一會我跟他幹架也好有個準備。”
“魅影隨行是他最得意的身法,至於攻擊手段,我——我沒法告訴你,反正和他動手,任何寶物都不起作用,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不是吧,寶物不起作用,那我不是吃大虧了?”
章草被劉忙的表情逗樂了,用力敲了他一下,“他也是赤手空拳的,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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