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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罪狀”,郭嘉還是依舊我行我素。
在找不到真正想輔佐的人之前,他寧肯一隱居就是六年,也不願勉強仕於袁紹麾下。
如此灑脫。
而在找到曹操這樣的主公之後,他卻能為其殫精竭慮,料敵制勝,明知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妙也一直隨軍出征。
歷史上,郭嘉就是在曹軍徵烏桓的途中病逝的,一生極其短暫。若是真的按照歷史來算的話,他的生命還有不到十年就要走到盡頭了。
這怎麼可以呢?
曹初深吸一口氣:“你……”
“嗯?”郭嘉循聲看她。
“你……少喝酒,要按時吃藥,不許生病。”曹初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麼一句。
說完這些,她乾脆往案上一趴,閉眼裝睡。
半晌,郭嘉喚道:“子劭?”
曹初把臉埋在臂彎裡,對郭嘉的呼喚半點兒反應都沒有,彷彿真的睡著了一樣。
“若你伏在案上便睡了,醒來時可有的苦受。”郭嘉手持摺扇,用扇骨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發頂。
曹初依舊趴著一動不動,打定主意不肯“醒”過來。
郭嘉把摺扇擱在邊上,抬手將人的身子挪過來,動作很輕。
曹初閉著眼動都不敢動。
須臾,她察覺到自己被平放在了榻上,而頭卻枕著……他的膝。
藥味縈繞在鼻端,還摻著些淡淡的酒香,意外地混合成了一絲令人舒服的氣息。
曹初眼皮一顫,忍住沒醒過來。
居然真的按時吃藥了誒!
其實曹初知道她有時候管得確實太寬了。
但曹初不捨得那些人早早的離開,就像本該死在宛城張繡叛亂中的曹昂。
她沒覺得自己有那個能耐改變所有遺憾,可曹初卻在努力維護自己在乎的人。
這就是曹操雖然不明所以,卻從不深究的原因。
而唯一看出了些端倪的郭嘉,也從不與旁人言說。
曹初的睏意的確不是裝的,方才伏在案上的時候還能保持清醒,可一旦換了一個舒適的睡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呼吸漸漸變得平穩。
“你啊。”郭嘉笑嘆一聲,無奈之中又帶著顯而易見的包容。
……
營帳外。
曹丕轉頭喚道:“阿姊,方才大兄在找你,現在已經往你的營帳去了,你再不回去就要來不及了!”
曹初半夢半醒,嘀咕道:“誰找我……”
曹丕察覺到了不對勁,稍稍提高了些音量,對著裡面道:“是大兄!”
“大兄”兩個字成功讓曹初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睜開了眼,下意識想起身。
誰知這一起來可不得了。
她的頭原本是枕在郭嘉的膝上,起身時又徑直伸手把身子往後一撐,就這麼……莫名其妙親到了他的下頜。
觸感溫涼,依這微妙的位置,差一點點就是雙唇相觸了。
曹初怔愣了一秒,第一反應居然是——這觸感不錯啊。
“對……對不起!奉孝你不要打我!”
曹初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兒,不管不顧地爬起來,隨手扯了一件外袍就走。
她急匆匆地掀開簾子跑了出去,臨走之前還沒忘拿走案上的羽扇。
剛想反親回去的郭嘉:“……”
外面的曹丕一見她就往東邊一指:“大兄方才往你營帳去了,你從這條道走應該可以趕在他前面!”
“多謝!”曹初急匆匆地順著他的指引趕回去。
曹丕疑惑地回頭望了一眼,凝眉思索。
阿姊方才進去的時候穿的好像不是這件外袍啊?
曹初這會兒實在是急得很,根本沒功夫在意這些細節。
她趕回營帳,長吁一口氣,拿起一邊的竹簡佯裝認真看書。
果然,沒過多久曹昂就掀開簾子進來了。
“大兄。”曹初仰頭笑道。
曹昂面上掛著淺笑,剛想開口,卻在看到曹初的一瞬間肅了面色。
曹初攤開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疑惑道:“怎麼了?”
曹昂抬手指著她身上的外袍,嚴肅道:“這誰的?”
曹初不解,低頭一瞧。
臥槽!
這外袍是郭嘉的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
郭嘉望著被曹初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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