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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水晶宮’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的,渾身透著掩不住的酸氣。
“哈哈,爹,你看看你的樣子,就像……”就像一個爭寵的女人,可不是嗎,他們這些人和後宮的女人一樣,爭的是皇帝的寵愛。
“像什麼,你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還有你,你手上有玻璃方子怎麼不交給我,和趙磊合夥幹什麼,你看看他現在富的流油,別人最多安個玻璃窗子,他倒好,直接用玻璃蓋了一座水晶宮殿,聽說裡面是四季如春,到了冬天花草照樣旺盛!”
話說到最後語氣更酸了,不知道是嫉妒趙磊得了皇帝的寵愛,還是皇帝竟然得了這麼個寶貴的東西。
“爹,你羨慕他幹什麼。這就是一個噱頭,現在制玻璃的利潤我和趙磊是對半分,這半年時間都過去了,玻璃方子也守不住了,現在利潤下滑的厲害,小的玻璃製品都不值錢了,只有越大越值錢,什麼東西還能比用玻璃蓋個房子園子要大呢,我們就想做這方面的生意,所以才給皇上免費蓋了一個。”
高俅聽到這裡忍不住摸摸書案上的玩物,這是一條活靈活現的龍,當初得到的時候視若珍寶,現在就算是知道它是沙子做的,還是愛不釋手,但是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小心翼翼。
他看著窗戶上安的透亮的玻璃說道:“改明兒家裡也裝個和皇宮裡一樣的水晶房子。”
“那錢?”
“我是你爹,你還問我要錢!”
“哎呦,安一個這樣的房子可不便宜,這需要的都是大塊的玻璃,雖然現在透明度是達到了,但是製出來的都是小塊的玻璃,大塊的十分難得。”
“哼,你那塊地還想不想要了?”
“當然想,這玻璃房子就當兒子孝順你的,那塊地改明兒,不,現在我就去看看,這青樓我都想了半年了。”說著就轉身準備離開。
“回來。”
白小飛回來之後,等了半天也不見高俅開口,他抬了頭看了看假裝悠閒喝茶的高俅問道:“爹,到底什麼事兒呀。”
高俅放下了茶杯,這小子怎麼就這麼沒眼色呢:“趙磊給皇帝蓋玻璃房子是你的主意?我就說嗎,就他那個蠢笨如豬的樣子,這段時間怎麼這麼精明瞭,合著你是出的主意。”
白小飛聽明白了,原來揣摩皇帝的心思,高俅向來是第一人,現在趙磊有後來居上的意思,他馬上感到危險了,現在怨上自己兒子了。
“爹,我還有個主意給您呢。俗話說的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不想要個天下第一的名頭?正好皇上也喜歡書法,您怎麼不提議辦一個天下第一才子大會?”
“天下第一才子?”
“是呀,這科舉幾年才一屆,每年才錄取那麼點人,您要是辦一個這個,皇上能不高興嗎。”
“這……讓我想想。”高俅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到現在一直靠的是皇帝的寵愛,他不想皇帝身邊那麼多人,這不是減少皇帝對他的注意力嗎。
“爹,你怕什麼,只要有主意,皇帝急什麼你幫他什麼,還怕他忘了你不成?”
直到一個月之後,白小飛天天忙著他的青樓計劃,人找的都差不多了,房子已經蓋好,就差裡面的裝修了,高俅才開始進言。
果然,徽宗對他的提議很有興趣,把事情交給他負責。
高俅本來就想找幾個人充充數,被白小飛鄙視了,搶過來他的活計自己來幹。
不到半個月‘天下第一才子大會’的訊息,整個宋朝都知道了,有才或自認為有才的人都趕了過來,人流差點把整個東京城都淹了。
比科舉熱鬧多了,畢竟科舉是為了做官,有些人詩詞做的好,一到考試就懵,還有了自喻為山野閒人,拒絕高官厚祿。
但只要是個文人都拒絕不了‘天下第一’這四個字。
哼,只要文有天下第一,那武的‘天下第一’還會遠嗎。
高俅不學無術,雖然這‘天下第一才子大會’和他沒有什麼事,但耐不住他一個點子一個點子的出呀,讓徽宗恨不得日日把他帶到身邊。
大會比了一個月才落下帷幕,只知道這個天下第一被一個世家的嫡子得了,不知道他的才學到底怎麼樣,但是聽說樣貌是一等一的。
騎著白馬過街的時候,那鮮花鮮果差點把他淹了。
白小飛處於嫉妒心理就沒去看,哼,我也就是投胎投到這胖子身上了,要是原身過來,妥妥的也是一個玉面小飛龍。
耗時三個月,白小飛的青樓終於建立起來了,他毫不客氣的起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