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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頻伸腦袋偷看。
賀喜在凳上坐下,兩手抱臂,神色冷淡,“兩位有何貴幹?”
面龐粗獷男人抬下巴,面露得意之色,“我們是杜警司保鏢,杜警司搬家,喊你過去看家當擺放。”
不愧是港島鼎鼎大名警司,保鏢都這麼趾高氣昂。
尖嘴猴腮男人要客氣些許,“賀大師,杜警司聽講您為旺角警署新建大樓化煞,大感興趣,想請您去為他相風水。”
賀喜觀兩人面相,皆帶煞氣,兩眉間灰黑之氣盤繞不散,可見兩人平日沒少做傷天害理之事。
古人常講凶神惡煞,並非無稽之談。
尋常人,若是做了害人性命的事,被迫害的人在嚥氣之後將口中陰煞之氣噴向害他的人,長此以往,那些窮兇極惡的人面上自然就帶了凶煞。
賀喜本來不願為杜德尤看風水,因為幫這種人會損害她修行,可想起和阿秀一樣被賣到印度做妓的年輕女人,她突然想見識這位名震港島的警司。
百聞不如一見,黑皮警司面帶奸眼帶邪,煞氣逼人,且細觀此人,印堂間竟帶了死灰之氣。
“你就是賀大師?”杜德尤眼裡閃過輕慢。
又看跟在賀喜身後的兩名保鏢,視線落在面龐粗獷男人一瘸一拐腿上,皺眉,“怎麼回事?”
面龐粗獷男人垂頭,“講來也怪,唐樓樓梯黑洞洞,沒看清踩空崴了腳。。。”
杜德尤面露不耐之色,擺手讓他們下去。
“賀大師,從哪開始看?”
賀喜怠懶遞他正眼,不應反問,“杜警司,讓我為你看風水,你準備出多少?”
杜德尤愣住。
賀喜好笑,“還是杜警司以為我是開善堂,白為人相風水?”
“哪裡,哪裡。”杜德尤立時反應過來,賀喜是個牙尖嘴利小囡。
杜德尤雖是印度人,只是來港許久,也會講白話,更沾染本埠人習性,極為信風水。
風水師不輕易得罪,這個道理他還懂得。
“大師,你要多少?”杜德尤詢問。
賀喜朝他伸出兩指。
“兩千?”
賀喜搖頭,“兩萬。”
杜德尤按捺怒氣,“我一月薪水不過五千,你管我要兩萬?”
賀喜好似聽大笑話,連拍掌數下,四下看杜德尤新宅,似笑非笑,“杜警司,你欺我年紀小?半山大屋,少講需百萬,薪水五千能住得起?”
杜德尤氣哼哼,兩撇鬍直顫抖,“兩萬就兩萬。”
總好過請名氣在外的大師花更多。
賀喜總算滿意,“現在派人送我家,我要看到兩萬現金。”
“你!”杜德尤幾欲惱怒,“我還會賴賬?”
“可不好說。”賀喜兩手背後,“畢竟方才你還講薪水才五千。”
現在不討錢,萬一哪日眼前阿差一命嗚呼,豈不是白來幹活。
☆、 第18章 入V三更合一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杜德尤語塞,喊老婆拿兩萬現金,命尖嘴猴腮保鏢送去賀喜家。
“現在能不能看?”
賀喜點頭,先從大門看起。
堪輿學中有句話,宅命相配,宅面相合。
通俗點講,就是住宅要和主人命數相應,更要和主人的長相搭配。
杜德尤新宅環山抱水,是塊好地不錯,可惜杜德尤面相卻帶死氣,典型無福消受。
所以花園的植被垂頭喪腦,毫無生機。
賀喜選擇視而不見。
從大門至後院,賀喜一路評價,好,好,好。
杜德尤得意至極,眉飛色舞,“幾年前初來港地,那時我不過是普通警員,有人贈我九尾錦鯉,囑我好生養,將來會助我平步青雲,自從養下這九尾錦鯉,我一路升至警司,明年更有望升當總警司。”
賀喜順杜德尤所指方向看去,不大後院設有假山人工池,九尾錦鯉在裡遊蕩。
一眼望去,池水發黑,死氣沉沉,命數將盡。
“大師,我養的如何?”杜德尤看它們好似看寶貝。
“。。。好。”
杜德尤愈發高興,兩撇鬍子笑得作抖。
又進主宅。
到底收了人家兩萬塊,賀喜象徵性為他提點幾句,“樓梯口的花瓶,最好挪開靠牆放置,容易碎不講,也不是值錢物件。”
“亂講!”杜德尤立時反駁,“青花瓷,青花瓷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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