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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休息室出來,服務生託酒水迎面朝賀喜走來,腳下絆到地毯,一個趔趄將酒水打翻,酒水濺賀喜洋裙一身,嚇得服務生臉色慘白,連聲道歉。
賀喜接過服務生遞來紙巾,正想自己擦,服務生已經彎腰慌亂為她擦拭。
錯眼瞧見服務生肩膀處黑氣纏繞,賀喜抬手在他肩膀處輕拍兩下,黑氣剎時四下逃竄。
服務生只覺肩膀處驟然輕鬆,來不及多想,又連番道歉,“小小姐,我實在無意,只是近來肩膀疼得厲害,夜不能眠,請假老闆會扣工資,家中還有老母要養。。。”
此話若是聽在旁人耳中,十有八。九會認為眼前服務生拿肩膀疼當藉口搪塞,包括路過的客丁安妮女士,正想責難服務生兩句,卻聽賀喜道,“沒事,裙子不值錢,回去阿媽給洗洗就行。”
又把紙巾給服務生,“你身上也有,自己擦擦吧。”
服務生接過,眼眶發熱。他年前從內陸逃港,恰逢女皇誕辰,大放三天,才拿到身份證獲得合法居住權,因他不會講白話,沒少挨欺。
“謝謝,你是好人。”服務生向賀喜鞠躬,記清她長相。
無意看見這幕,客丁安妮不覺心裡發軟,笑意岑岑喊賀喜,“小友,還記得我?”
賀喜忙道,“記得,您是客生的母親。客太太好。”
“小友不介意的話,喊我伯母也行。”
“伯母好。”賀喜笑眯眯道,“那伯母也喊我阿喜。”
“阿喜,怎麼只你一個?要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客丁安妮有心為她介紹‘生意’。
賀喜知她好意,婉言拒絕了,又講幾番話。離開前,賀喜把裝在香包內的平安符贈給客丁安妮。
“伯母,這個您收好,會有用處。”
客丁安妮接過不忘道謝,當著賀喜面,把香包系在自己手腕的黑珍珠手鍊上,還朝賀喜晃晃手腕,“香包上的字繡得大氣。”
客丁安妮女士今日一身金絲錦旗袍,身上只有兩件珠寶,鴿子蛋大的祖母綠戒指,一串大溪地黑珍珠手鍊,賀喜贈她的香包系在手腕其實並不合適。
可她深諳尊重之道,賀喜對她好感飛昇,不覺對她多講幾句,“香包是我自己繡的符文,平安符裝裡面有加持作用。伯母,這幾日你隨身戴著別解下。”
客丁安妮哪有不應,又講幾句才去別處應酬。
生辰宴至晚九點才結束,客晉炎早已離開,客丁安妮和客良鏞坐一輛車回家。
風塵僕僕,客丁安妮照例是要先洗漱一番,菲傭知她習慣,早已放好洗澡水。
許是太疲倦,客丁安妮神思有些恍惚,手揉太陽穴往樓上走,一陣眩暈襲來,客丁安妮未來得及喊菲傭扶她,大腦已懵圈,等意識再回籠時,人已經摔趴在羊毛地毯上。
“太太!”菲傭一聲驚呼,眼見客丁安妮踩空臺階,從二樓滾下。
除卻遠在英國的老二,客家主僕具嚇掉半個魂。
客晉炎匆匆下樓,打橫將客丁安妮抱躺沙發,又囑菲傭打電話叫家庭醫生。
客良鏞握住客丁安妮的手,不停喊老婆,平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地產大王,緊張的像個孩子。
家庭醫生還未到,客丁安妮已經被客良鏞吵醒,不耐道,“別喊咯,吵得我頭疼唉。”
客良鏞吁氣,不免又碎問還有哪不舒服,客丁安妮連搖頭,“哪也不覺疼,好似方才睡一覺。”
“太太,這是您落下的東西。”菲傭把香包送來。
客晉炎拿過,見香包上有符文,問客丁安妮,“媽咪,誰給的?”
“還能有誰,小大師贈送,講我能用到。。。”客丁安妮驀地打寒顫,視線落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不敢想若是沒有香包在身,方才她樓上摔下會怎樣。
“晉炎,有無小大師電話?媽咪要謝她。”
客晉炎按住客丁安妮要坐起的身子,“都幾點,要謝改天也不晚。”
客丁安妮連連撫胸,又喊菲傭,“盧比,快把香包再栓繩,我要日日戴在身。”
菲傭剛接下,又被客丁安妮收回,“還是我自己來有誠心,盧比你教我怎麼做。”
賀喜被何家司機送至家時,梁美鳳還未睡。
“今日有差人來找,講是你同學馬琳娜老豆。”
賀喜在房裡換衣,“阿媽,他有說事?”
梁美鳳搖頭,“一聽講你不在,掉頭便走。”
“不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