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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婆;我們布天圓地方陣?”伍寶山問。
賀喜不應反問;“從哪裡學來的?”
伍寶山摸頭;訕笑;“託師祖婆的福;我看完了你給的書。”
徐大師一旁聽得發急;“賀大師;講好了;書也借我觀摩觀摩。”
“放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賀喜默算時間;還差一刻。
一刻鐘之後;加上仔仔;四人以不同坐姿守住四方。
“日出東方;乍赤乍黃;上告天翁;下告地黃;今有正陽派弟子;旨在去驅除妖魔鬼怪;望玄母娘娘相助。”
賀喜刺破拇指;反手塗血於額;“急急如律令;敕攝!”
“今有文慎派。。。”
“今有天門派。。。”
“今有正陽派。。。。”
“急急如律令;敕攝!”
風驟起。
麥港督肉眼凡胎;雖然看不出其中門道;更聽不懂他們口中唸唸有詞;他唯一能察覺到的是陰寒入骨;明明是初夏的季節;卻止不住瑟瑟發抖。
有人驚呼;“港督!”
賀喜扭頭看去;麥港督周身似結冰塊;哆嗦不停。
“旁門左道!”賀喜斥聲;凌空拍出三味真火符。
啪;三味真火符不點自燃。
麥港督只覺熱氣復來;賀喜又拍給他一張驅煞符;“躲我身後。”
麥港督惜命;忙不迭弓腰藏好;他人高體壯;縮在賀喜身後顯得有些滑稽。
呼呼的風緊朝他一人撲來;幸而有賀喜為他擋住;耳邊只聞噼噼啪啪作響聲。
良久;噼啪聲才歇。
賀喜收兵送神;回頭一看;忍俊不禁。
“港督;快鬆手;我衣服快被你抓破。”
擦擦額上冷汗;麥港督略尷尬;“好了?”
賀喜應聲;“再放六尾錦鯉進去;六為金;金生水;源源不絕。”
麥港督聽不懂;但深覺有理;忙讓人去買錦鯉。
又補充;“買最貴的。”
賀喜扶額;打斷他;“貴不一定好;要挑最有靈力的。”
府上管家茫然。
賀喜不為難;“算了;明天讓人去薄扶林山道取。”
晚上;麥港督做東;請他們四人吃飯。
飯間;麥港督有心問;“小友;你託我查貝德月;方不方便講緣由?”
對上徐大師和伍寶山疑惑目光;賀喜正色;“如果我沒猜錯;有人想破壞港地風水。”
話音落下;坐她對面的兩位大師具沉下臉。
都是道中人;深知風水的重要性;看不清摸不著的東西;對子孫後代影響卻極大。
“港督府是旗山龍脈結穴;壞港督府風水無疑在破壞龍脈。”伍寶山道;“貝德月是什麼來頭?”
他曾一度走歪門邪道;但至多會借運或者僅針對一人;龍脈象徵生機;他斷然沒膽量破壞腳下這片土地。
賀喜搖頭;“目前我也只是推測;並不能一口咬定;即便是警署;還要有足夠證據才能控告。”
幾人陷入沉默。
麥港督正色;“如果真如小友所言;我該警惕了;我在任期間;絕不容許有人破壞這顆掌珠。”
***
☆、
79|4號二更
臨近暑假;馬琳娜約賀喜冰室喝咖啡。
“阿喜;我好怕。”她老長嘆氣。
賀喜搖鈴喚服務生;“一杯拿鐵;一份紅豆姜撞奶。”
待服務生離去;賀喜才問;“怎麼了?”
馬琳娜從手袋中拿出一份明報;版面赫然是港督麥理浩挪公款請大師睇風水的訊息。
“港督大人因為睇風水被廉政公署檢舉;我老豆。。。阿喜你知道;我老豆也曾請你睇風水;我擔心他也被廉政公署的人盯上。”
賀喜搖頭;直接告訴她;“不會;阿叔雖然找我為旺角警署睇風水;但沒有挪用公款;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檢舉。”
不僅馬錦燦不會;麥港督也會有驚無險。
馬琳娜將信將疑;“真的?老豆身體大不如前;我實在擔心他。”
賀喜嘆氣;向她伸手。
她不解。
“只需一張青蟹;我為你卜一卦。”
“過分;我們這樣交情;還要我錢?你可是闊太!”馬琳娜捂緊手袋。
賀喜乜她;“那馬小姐自便;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