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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跑過來問;夏季悶熱;他早已滿頭大汗。
抬手看時間;賀喜擦汗;“再等等。”
丁家表哥雖然不懂為什麼要再等;但也照做;眼看家中傭人累得氣喘;忙喊他們休息;他自己反倒端茶遞水;忙忙碌碌;沒有半分架子可言。
賀喜一旁看得想笑;又開始打心裡喜歡這位表哥。
不怪丁家傭人個個對他唯命是從;如果不是從心底裡敬重家主;再任勞任怨的傭人也會存小心思;嘴服心不服;但賀喜從這群傭人眼裡全看到忠誠。
快七點;客晉炎過來;與他一起的還有徐大師和伍寶山。
加上賀喜;他們三人本出一源;對八字鎖喉陣瞭如指掌;三人一起催陣;成功的可能性會更大。
見徐大師也在;丁家表哥神情有些微妙;時不時偷眼打量他;似在判斷他是不是真如丁老四所言;其實是個江湖騙子。
徐大師敏銳;早有察覺;他脾性直;慣來開門見山;“丁生;我有得罪你?”
丁家表哥支吾不言;反急壞徐大師。
賀喜能猜到表哥心中困惑;笑道;“表哥;徐大師胸懷寬廣;你心裡有惑可以直接講。”
不管他二人如何對峙;賀喜熱死;忙握住客晉炎的手降溫;隨即略失望;“客生;抱你不再像抱冷氣機。”
聽出她話裡嫌棄;客晉炎捏她面珠;低聲笑罵;“小混蛋;我日日採陰補陽;要怪也怪你。”
他們新婚;客晉炎精力無窮;幾乎日日要來;賀喜只感快招架不住。
她正想講話;伍寶山沒眼見的過來喊師祖婆。
賀喜斂住心神;朝他點頭;掐指算時間;差不多快到;“伍寶山;擺陣。”
一旁徐大師聽見;不再與丁家表哥爭執;捏指訣;五心朝上坐陣點;他與伍寶山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南斗主生;北斗主死;中主化萬物。賀喜盤腿坐陣心;捏指唸咒;“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身形。。。”
伴隨賀喜唸咒;伍寶山一躍而起;凌空將鎖喉符拍向八方;牢牢打中六十根黑黃檀柱;紋絲不動。
他與徐大師對視;徐大師明洞;繞黑黃檀走北斗七星天罡步;口中念念有聲。
相較他二人;賀喜在旁人眼中算最為正常。
一旁丁家表哥瞪大眼;不知是他產生錯覺;還是因為別的;“晉炎;有沒有感覺涼颼颼。”
客晉炎不講話;他感受不到氣溫變化;但怪異的是他能憑肉眼看出他們三人設下的陣;儘管他並不懂賀喜凌空畫出的圖騰代表什麼;但他能看得清楚;是陣法催動了;八字鎖喉陣上空驟然騰飛一條巨蟒;怒張嘴;朝賀喜飛撲而來。
賀喜早有察覺;一個指訣打散幻形。
但很快;巨蟒再次聚形;黑煞更盛;與黑夜幾乎融為一體;它以更快速度朝飛撲;將賀喜團團包繞。
轟。原本鴉默雀靜的鳳凰嶺上空炸開電閃雷鳴;嚇壞丁家表哥。
“南無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丁家表哥捏指訣不停低念。
客晉炎一旁看得清楚;幾乎控制不住;抬腳急步朝陣心走去。
“萬事萬物;因果迴圈;不死不滅!”賀喜一個驢打滾;腳踩幾個陣點;凌空畫咒;連同刻有鳳凰的朝珠釘入毒蛇七寸。
遠在三藩市的貝德月緊抓左胸口;瀕臨窒息的死亡感令他生出無限恐懼;用力掃落書桌上的圖紙;砸下骨瓷杯。
樓下傭人聽見動靜;慌忙上樓。
“貝生!”黑皮女傭焦急呼喚;左右點胸;直念聖母瑪利亞。
醫院白車呼嘯而至;貝德月被抬上擔架送醫院;急查心電。
賀喜再醒時;人已經躺在薄扶林的四柱大床上;頭頂是暗紅色絲絨帷幔;賀喜眨眨眼;撐臂從坐起;呆呆傻傻。
窗外依稀有講話聲;賀喜赤腳下床;推開陽臺門;是花王在和莉迪亞吵嘴;因為莉迪亞養的藍短玩壞了花王剛修枝的玫瑰。
莉迪亞語速慣來快;許多白話還不通;大串英文從口中飛出。
偏偏花王小學都未念過;字不識幾個;更別提英文;他惱怒;“講講講;死番婆;給我講中文啦!”
賀喜蹲在陽臺;透過花柱看他們;不住偷笑。
客晉炎端藥進來;見她赤腳蹲在陽臺上;放下藥盤;快步走來將她從後抱起;一掌打在她屁股上;仍舊不夠;啪啪再幾下。
聲音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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