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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高馬大;又手腳並用死纏;賀喜爭不過;又氣又悶;“那你也不能監視我;還不告訴我徐大師住院!”
明洞賀喜是怕人前失禮;他親她耳珠;“老婆仔放心;我已經讓阿晨去看望;徐大師知道你快臨盆;不會怪罪。”
“好話歹話;你都講盡。”賀喜掙脫;“我洗澡。”
他尾隨進來;脫衣比她還快;殷切切;“老婆仔;可需要貼身服侍?”
他抬手擰開水龍頭;腰線拉長;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腹肌。
視線下滑;落在他茂密森林一柱擎天的蘑菇棒上;賀喜撇開頭;不自覺的舔舔下唇;嘴裡講著拒絕的話;“不需要。”
客晉炎看她貓一樣饞嘴的表情;豎起的毛也乖順許多;湊近她耳珠;低笑;“乖;我知道你也想它;等囡囡出來;我躺好;任由客太為所欲為。”
被戳中心思;賀喜臉漲紅;悶悶強辯;“我沒想。”
“是是是;我阿喜不想;我想了。”他扶她矮凳上坐下;搓泡沫洗她頭髮。
女兒家心思;一時惱怒;一時歡喜;瘋瘋癲癲沒準時。
剛才還惱他監視;現在感受他貼心服侍;嘴角又忍不住翹起;胳膊擁住他一條腿;賀喜軟軟道;“師父。”
客晉炎拍她腦袋;輕斥;“聽我阿喜喊師父;我有難言羞恥感。”
“師父。”她偏喊;還告訴他;“小時候你就是這樣給我洗澡。”
她比劃;“我這樣高;那時我們還住山上;你帶我睡;給我洗澡。突然有天;你開始不願意帶我睡;不再給我洗澡;任我哭鬧;發臭;也不理會。”
浴袍裹住她;抱她上床;客晉炎捏她鼻;“小混蛋;男女授受不親。”
賀喜開啟他手;“那時只有我和你相依為命;你不教;我怎麼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乾咳一聲;他辯解;“可能他忘了。”
賀喜頭枕在他腿上;任由他擦頭髮;許久才嘆氣;“後來看你娶妻;我才意識到;以後師父就不是我的了;你會和另一個人睡;與她生子;也會像剛才那樣;給她洗澡。。。”
“不會。”客晉炎捂住她嘴;“只有我阿喜一個;只對我阿喜好;只鑽我阿喜盤絲洞。”
賀喜乜他;白雪雪的胳膊纏住他頸脖;漸收緊;他不得不俯身;感受她滑膩臉龐蹭他的;聽她聲音細細;“你欠我許多。”
她站上風;先使他愧疚。
隨手扔了浴巾;客晉炎回抱她;側頭尋她唇;“嗯;欠我阿喜許多。”
她以唇輕觸;若即若離;“你要待我好;聽我的;不然我去給囡囡找契爺。”
他惱;追含住她桃花粉唇瓣;捨不得咬;重重吮一口;咕噥;“聽我阿喜的。”
四柱大床上;他們側躺親吻;他喘氣漸粗;開始不滿;唇漸下移。
賀喜側臉;任他吮她頸;趁機提要求;“林sir再來電話;不許隱瞞我。”
他驀地滯住;抬頭瞪眼;“小混蛋;你故意。”
“不聽?”賀喜推他;作勢下床;“講一套做一套;我去蘭桂坊好了。”
客晉炎無奈;看她捧肚彎腰找拖鞋;這副大肚婆模樣;誰敢接她客?
他手舉頭;認輸;“我聽;聽我阿喜的;不管你。”
賀喜立時踢掉拖鞋;回頭撲到他身上;軟軟道;“客生;你最好。”
胸前一方地;化作一灘水;兩手護住她孕肚;客晉炎學她作嗔模樣;提醒;“老婆仔;我有記得;這句話你和阿媽講過;和爹哋媽咪都講過。”
她心虛笑。
由她睡裙的低領可以窺見綿白豐盈的波浪;暗黃燈光下;泛著白玉一般潤澤的光。客晉炎捉她手一起滑向下;他喉結微動;依稀可見吞嚥動作;“老婆仔;拿出點誠意來。”
“老婆仔;他講喜歡你這樣。”
“老婆仔;你最棒;他好舒服。”
“乖;我們不急;慢慢來。”
賀喜額上生汗;無暇顧及他床笫間亂語胡言;只覺時間漫長;她分明已經吃了幾個小時的棒棒糖。
良久;她懷著解脫的欣喜;下一秒又惱怒捶他;“記得你答應的。”
滿足之後的男人極好講話;懶靠床頭;捉住她手固定在他腹上;“我記得;前提是我阿喜去哪都帶我。”
他們床上講好;直到菲傭來喊用晚餐。
賀喜掩面;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廝混;她們一定猜出幹了什麼。
果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