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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去過;老闆按月交保護費;沒人敢在裡面砸場鬧事。”
賀喜點頭;再下樓時;從手袋中拿出兩個平安符;分遞給阿秀和傅添;“帶在身上;保平安。”
相較信奉科學的傅添;顯然阿秀更敏感;“阿喜;是哪裡不對?”
賀喜不想告訴她;只會讓她擔心受怕;“沒事;阿姐你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容易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戴上平安符驅煞保平安。”
賀喜並沒誇大;懷孕婦女處在陰陽交界處;受孕之初;嬰孩沒有元神;還屬於陰面;人卻屬陽。這個時候告訴阿秀鹹美頓街尾有鬼煞;會無端給她壓力;日日擔驚受怕;陽氣自然削弱;本來沒事都會變成有事。
回去時;賀喜特意從卡拉ok房路過;現在白天;生意不景氣;老闆坐門口和阿叔阿嬸聊天;頻頻打哈欠;有些無精打采。
察覺賀喜在看;老闆強打精神;笑吟吟喊;“妹妹仔;有空過來照顧生意啊。”
賀喜也笑;“一定。”
鹹美頓街離金魚街不遠;賀喜轉乘巴士回去看粱美鳳。
金魚街店鋪裡只有菲傭在;“太太去打牌。”
她指指樓上;“和雲姑一起。”
賀喜改上樓去找。
舊時街坊再見面;尤顯親切;雲姑拖凳讓賀喜坐;眼不離牌。
“雲姑;阿叔阿嬸;生意怎麼樣?”賀喜笑眯眯問。
“還行啦;大家給面。”講話的是雲姑老公;“小鳳;到你;快點出牌啦。”
粱美鳳有些精神不濟;頻頻出神;“催催催;催上天。”她不滿;連番打哈欠。
賀喜察覺到她異常;視線落在她手腕上;不著痕跡捏指訣;試圖打散她手腕上纏繞黑氣;結果非但沒打散;黑氣反倒更強。
賀喜心中發沉;如果是尋常衝煞;捏指訣很容易打散;指訣打不散的;十有八。九是有人背後針對粱美鳳。
直到從雲姑家出來;賀喜才問粱美鳳;“阿媽;你近來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地方?”
粱美鳳道;“早上來魚鋪;晚上才回去;有黛絲在;阿媽想去打牌就去打牌;想看鋪就看鋪;能有什麼不對。”
話音落下;她又打哈欠。
賀喜沒再講話;隨她回富康花園;進門時賀喜視線落在門鎖上;不由皺眉;“阿媽;家中遭賊?”
粱美鳳先愣;隨後慌忙進屋檢視。
看她反應;就知道她一無所知;賀喜無奈喊住她;“阿媽;不是今天遭賊。”
黛絲惴惴不安;“太太小姐;每日出門我都鎖門的。”
粱美鳳反安慰她;“不怪你;真有賊上門;有我在家都沒用。”
賀喜始終不語;臥室客廳來回走。
粱美鳳也怕丟了東西;裡外檢視;她嘀咕;“還是原來那樣;存摺印鑑也沒丟;裡面還有三十萬!”
“阿媽;或許是鄰居走錯門。”賀喜隨意尋個理由安撫她。
粱美鳳也相信;很快把家中進賊的事丟到一旁;去廚房和菲傭忙著給賀喜做好吃的。
四下環顧;賀喜視線落在賀天罡的牌位上;拿下來前後看;手指撫過牌位上深深的指甲印;賀喜心裡疑惑;指甲掐進牌位;這人是有多大的恨。
晚飯極豐盛;客晉炎在飯前趕來。
粱美鳳忙喊;“啊;起菜;起菜。”
連客晉炎都看出了粱美鳳異常;“阿媽;你生病?”
粱美鳳沒想其他;“沒有;我很好;日日湊足四腳打二十四圈。”
飯後賀喜不願走;要留下陪粱美鳳睡。
粱美鳳也想了;又怕姑爺不高興;伸手戳賀喜面額;“大個女了;還歪纏阿媽?”
客晉炎卻殷殷道;“明天我再來接。”
皆大歡喜;賀喜送客晉炎下去;他道;“家中有事?”
賀喜暗歎他醒目;“像是有人盯上阿媽;但我一時想不出對方圖的是什麼。”
客晉炎神色微凜;“我們接阿媽去薄扶林住。”
“沒弄清楚前;先別讓阿媽搬;如果我沒猜錯;她受人控制了。”
“老婆仔;你會不會有事?”客晉炎摟她;不掩擔心之色。
賀喜反拍他手安撫;“放心;管他是人是鬼;讓他又來無回!”
“是是是;賀大師厲害。”客晉炎無奈;“有事一定要打電話。”
直到平治房車消失在街尾;賀喜才上樓;她習慣爬樓梯;聲控燈應聲而亮;賀喜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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