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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始談天說地;從保衛室阿叔養的貓;到校務處密斯林和校長的黃昏戀;無所不談。賀喜漸被這種愉快氛圍感染;話也多了起來。
謝姝拿肩撞她肩;“書要念;也要玩;大家一起多好。”
賀喜笑;拿汽水瓶和她碰。
“學妹;你真有老公?我有見過;長得帥!”她臉紅;只差兩眼冒紅心。
賀喜警惕;不應反問;“怎麼;你惦記?”
謝姝捧臉痴笑;不掩飾;“是惦記。”
過分;念想有婦之夫。賀喜不想跟她再講話。
“有人惦記我老公。”
陸羽茶室裡;何瓊蓮失態;氣到差點拍翻茶桌。
賀喜默;心道也有人惦記我老公。
“他敢偷腥;我切斷他那個。”往日的淑女再次失態;漸有往母老虎發展的趨勢。
賀喜撫掌;暗喝彩;客生敢偷腥;她也切斷他那個。
正忙於看報表的郭啟文連打幾個噴嚏。
檢視施工地的客晉炎不慎踩中泥坑;泥水漫過鞋面;狼狽異常。
“咦;客生你鞋呢?”賀喜有記得;他出門前穿的是雙黑皮鞋。
客晉炎決計不會在老婆仔面前講自己糗相;乾咳一聲;輕描淡寫道;“髒了;就扔掉了。”
“浪費。”賀喜幾欲丟他白眼。
適逢週末;客晉炎本打算帶老婆仔去槍會;可惜計劃泡湯;警署差人來接賀喜。
客晉炎無不作惱;重重吮她下唇;“我阿喜越來越像女王。”
賀喜不解;眨眼看他。
他竟委屈;“我是一隻鴨;被臨幸還要等女王陛下有時間。”
賀喜哭笑不得;騎在他腿上;拿下巴蹭他臉;拉長聲音;“好;是我不對;我先爽約。那你提要求;我補償就是。”
“講真?”
“講真。”
警署差人送賀喜去荃灣葵涌碼頭。
電子蜂鳴盤繞;警戒線拉起;穿白服法醫就地取材;碼頭工人擠線上外;交頭接耳。
才下警車;應光德遞來無菌衫;賀喜穿上;弓腰隨他進警戒線內。
賀喜見到屍體。她臉色烏黑;右臉腫脹;頭部有傷口;頸脖處有淤痕;腹部鼓脹;好似懷孕數月。
“死者系年輕女性;初步鑑定;死者生前曾遭暴力襲擊;不排除xing侵;不過我有一點困惑。”法醫將透明塑膠袋拿給賀喜看;“我們在死者上找到數條幼蟲;暫時無法判定是什麼蟲。”
“苗疆再生蟲。”賀喜沉下臉;“換句話講你可能明白點;是苗疆人養的蠱蟲。”
在場幾個差人臉色數變。
九蟲出一蠱。苗巫養一個蠱種很容易;但成蠱極難;在養蠱之初苗巫會挑選大量體型纖長的通靈蠱;飼養在一起;為了訓練它兇殘性;透過搶食;在食物短缺的情況下;讓它們互相殘殺;存活下來的那一條;苗巫會以血飼養;直至成為蠱王。
蠱蟲由蠱王繁殖;養在血池中供苗巫使用。
心術正的苗巫會用它來入藥治病救人;相反;心術不正的只會拿它來害人。
只要蠱王養在身;千千萬萬只蠱蟲會聽命辦事。這也是苗巫用它控制人的一種手段。
“蠱蟲我能不能帶走?”賀喜問。
幾個差人對視;應光德開口道;“帶走沒問題;大師你帶它是為了什麼?”
賀喜不隱瞞;“中蠱的人死後;蠱蟲會回去找蠱王覆命;我帶回去兩天;兩天之後;你再去取。”
“應sir;我保證;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線索。”
***
☆、
71|28號二更
莉迪亞的尖叫聲穿透薄扶林上空。
賀喜捂緊耳朵;無奈翻白眼。
“聖母瑪利亞。”她頻撫□□;戰戰兢兢;“太太;蟲子不好玩的;我們玩別的?”
是怎樣令人作嘔的幾條黑蟲;血淋淋;因它們不停蠕動而泛著血沫;幾欲咬破玻璃罐。
“安啦莉迪亞;快把濃鹽水倒進去。”賀喜坐桌角邊;往嘴裡送牛油餅乾。
莉迪亞口中念念有聲;到底把兌好的鹽水倒進玻璃罐;原本蠕動極快的黑蟲竟逐漸慢下來;良久方才動一動身體;好似死前掙扎。
“太太;它們死了?”莉迪亞疑惑。
“我怎麼捨得它們死。”賀喜繼續往嘴裡送牛油餅乾;含含糊糊;“還要讓它們為我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