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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豔頻繁糾纏呂文偉,並適當引導一番,姜寧果然跟上來發現了。
後面的結果,當然是婚事告吹,兩家結仇,呂文偉偽裝被撕開,經營多年的好名聲遭遇重大損傷。
原身感情上尤其單純,這打擊太大了,她傷心哭泣,高燒一天一夜,再掙眼姜寧就來了。
“渣男賤女!”
姜寧拎起小圓鏡,理了理劉海,要她說,渣賤就該湊作對,可惜呂文偉不甘心娶姜豔,後者死死纏著,現在還在夾雜不清。
她嘴角翹了翹,不過她那便宜堂姐屬水蛭的,難纏程度五顆星,估計甩不掉。
姜寧來了一年,被這姓呂的糾纏求複合無數次,煩不勝煩,對方能互相折磨,喜聞樂見。
算了,一大早不想這些糟心人事。
姜寧打理好儀容,擱下鏡子,轉身撩起靛藍色的粗布門簾,出了屋。
“老大你去村尾買兩塊豆腐,老頭子你去鎮上割塊新鮮肉,老大家的去多拔些小菜,老二先把院子再掃一遍,等會就去村口接趙家人。”
今天老薑家有大事,寶貝疙瘩小閨女姜寧要相親,天未亮,薑母中氣十足,把全家指揮得團團轉。
“好嘞!”
本地風俗,相親是媒人將男方帶到女方來,一家子嚴陣以待,趕緊應了出門辦事。
姜寧剛滿十九,正是適婚年齡,這次姜父薑母擦亮眼睛,給選了一個現役軍人。
這年頭軍人倍受老百姓崇敬,部隊啥都包,津貼不少能養妻兒,是不錯的結婚物件。姜父就是退役軍人,退役後安排在本地紡織廠就業。
他本來對軍人很有好感,鄰村趙家老二又剛在自衛反擊戰立了功,升了營級家屬能隨軍。
老夫妻固然不捨女兒,但仔細比較過後,還是定了他。
“媽,豆腐坊這麼早還沒開呢。”
姜寧出了屋正好聽到薑母吆喝,啼笑皆非,“爸估計得等上好久。”
一年時間,足夠她徹底敞開心扉融入家裡。
姜寧上輩子親緣淡薄,父母離婚各自成家,把她扔給年邁的奶奶沒再看一眼,這輩子能有疼愛她的家人,很幸運。
她見薑母拎著兩大捆稻草往灶房走去,趕緊上前幫忙。
“寧寧,媽來就行。”
薑母幹慣活力氣大,稻草體積大但重量輕,她沒鬆手,利索就扔到灶房內。她轉身看女兒,立即瞪大眼睛,“寧寧怎麼沒換上新衣裳。”
為了這次相親,她特地給女兒裁了新秋衫。
“媽,趙家人還有許久才到呢,不著急。”
姜寧不反對相親,她上輩子就很渴望結婚生子成個家,可惜一直沒有遇上合適的。這年頭跟以後不一樣,結婚基本靠相親,尤其農村,是很靠譜的一種方式。
十九歲小了點,但入鄉隨俗,已成年也是可以的。
不過,也僅此而已,姜寧心態很平和,合適就相處結婚,不合適不強求,反正馬上就要踏入八十年代,正逢改革開放,能幹的事情太多了。
這不,這一年除了農忙給家裡搭把手,她都忙碌得做栗子糕到縣城賣,好攢一些創業基金。
“媽,我去打些板栗。”還早呢,不能浪費時間。
“去吧,去吧。”
閨女手藝好腦子活,做的幾樣糕點很好吃,每天去縣城賣能超過她爸的工資,薑母高興當然不會阻止。
姜寧給錢她也不要,說家裡有讓閨女自己攢著,“寧寧,把鍋裡留的粥喝了,記得早些回來,換了衣裳等人!”
“嗯,我知道。”
南坪村口外隔了一條小河,有一片果林,橘子柚子夾雜幾棵板栗,是生產隊的。去年分田到戶,這果林一併分了,按家裡人頭抽籤,每三年重分一次。
老薑家抽到的是一棵板栗樹,秋天是栗子成熟的季節,姜寧說要打板慄,就是來這裡。
她收得有點多,竹簍背上身挺沉的,看了看天色,不早了還是一次揹回去吧。
姜寧出了果林,剛要踏上小石板橋,不想身後傳來一聲輕喚,“寧寧。”
這聲音是個年輕男人的,微帶沙啞似乎飽含痛苦,她一聽臉就拉下來了,呂文偉這個陰魂不散的。
又來裝情聖了,姜寧撇撇嘴,沒回頭,腳步也不帶停頓一下。
她不睬對方,呂文偉這回卻沒善罷甘休,他立即衝出來攔在橋頭,“寧寧,寧寧你真要相親嗎?”
他斯文白皙的臉寫滿不可置信,曾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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